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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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懑,他居然会死得比尺绫早!

    尺绫:“……不至于。”

    两人和节目组报告一声,摄像大哥带两人,出发去村里卫生所打破伤风。拔鸡毛这件事,很荣幸地落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桐身上。

    陈桐对着还没处理的鸡一阵发愣:这,要怎么解决,他给鸡弹琴吗?

    卫生所在高处,自带发电机,这几日下雨除了断水断电,几乎没多大影响。

    昨夜的泥石流离这里还有段距离,上来之后,两人只觉得宛若到了天堂,一阵安好的样子,属实不多见。

    小石村人口少,没多少个人需要医疗。卫生所就二十来平米大,只有王晓一个人主持,药房输液室诊室都在一体,像个单间小诊所。

    门口有一个母亲,抱着着凉发烧的两岁宝宝前来看病,正量着体温。尺绫领楚文斌进去,王晓正忙着帮他爸写“小石村遭遇泥石流”的报告,一抬眼:

    “怎么了?”

    昨晚泥石流共进退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如今再见面,怎么就这么冷静。楚文斌不禁想。他上前一步,递出伤了的手:“王医生,我想打破伤风。”

    王晓看一眼,低头继续写小石村泥石流报告,“哦,等一下。”

    她写的过程中又喊:“外面的,别把体温计拿出来,还没到时间。”

    楚文斌敬佩感油然而生:好从容,好厉害啊。

    有一种小时候去急诊看医生的忙碌感,也有在班主任面前一览无余的压迫感。

    王晓写完手上这一条,戴上口罩、手套,开一瓶生理盐水。对楚文斌说:“过来这里。”

    “怎么弄伤的?昨晚摔的吗?”王晓看一眼伤口,见新鲜得很,刚问出口就否定了。

    楚文斌答:“刀割到的。”

    楚文斌走过去,在台上伸手。王晓拿出棉球镊子:“没有血液传染病吧。”

    楚文斌挠头:“哪些算血液传染病?”

    王晓径直把生理盐水往伤口倒:“艾滋什么的。”

    “哈?”楚文斌觉得一阵麻麻的感觉流过伤口,还挺舒服。王晓换上酒精,浇下去,还没来得及发声的楚文斌“啊啊啊啊——”叫起来。

    痛得撕心裂肺,五指连心。王晓停止倒酒精后,楚文斌才缓过来,一口气下去了。

    完了,太丢人了。他看向尺绫,尺绫只见楚文斌眼角悬泪光,楚楚可怜。

    “别动啊,忍着点。”王晓拿起另一瓶液体。

    楚文斌“啊啊啊啊——”一阵,又“啊啊啊啊”,叫个没完没,心都快死了。楚少爷欲哭无泪,怎么清理伤口要这么久,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打破伤风疫苗吗?

    王晓洗出血水,帮他包扎好。

    方才量体温的母子时间到了,王晓将楚文斌先晾一旁,给着凉的小孩先开药。两人听着医生病人间用方言聊昨晚的泥石流,楚文斌想家了,尺绫坐在椅子上,依旧什么都不说。

    十分钟后,王晓换上新手套,从冰箱拿出一支破伤风免疫球蛋白。

    “把袖子撩起来。”

    楚文斌照做了,看见针头,害怕地闭上眼睛。

    王晓干脆利落地注射完,把废物丢到垃圾桶里,说:“可以了。伤口不要碰水,注意饮食,别吃海鲜发物。”

    小石村里也没海鲜,说到一半,王晓也懒得说了。

    楚文斌只听懂海鲜,没听懂发物:“鸡算发物吗?”

    “公鸡算。”王晓答。

    楚文斌一下子就绝望了,他杀的那只,就是公鸡。

    王晓给他收拾消炎药,棉签药水纱布,让他自己每天洗一次。尺绫正要把他领走,门口突然轰响,闯进来人:

    “王医生,王医生,他被蛇咬了,你快救救他。”

    尺绫侧身,给涌进来的三人让道,被扶进来脸色青白的人,面如死灰般地挪动,长相有点熟悉。

    竟是前晚溜进他们家当小偷的李二!

    王晓皱眉,一见病人情况,就知道事态严重:“被什么咬的?什么时候。”

    “烙铁头。”领头人答。其中一个还抓着个蛇笼,“就这条。”

    蛇笼子里,一条生龙活虎的毒蛇正猛然扭动,花纹看得直教人渗冷汗。

    另一个人补充:“他今天早上被咬的了。雨停了他想出来打扫屋头,结果踩进坑里就被咬一口。他没多想,把蛇抓起来,结果中午就又吐又晕,脚都肿了。”

    尺绫看一眼,认出来,这所谓的烙铁头,就是原矛头蝮。

    楚文斌听闻毒蛇,下意识害怕,躲到尺绫身后。人们把李二扶到病床上,李二看上去浑身无力,奄奄一息,被咬的脚踝处已经肿成两只大,淤血一片,发黑发紫,非常恐怖。

    “妈耶。”楚文斌攀住尺绫肩膀,“可怕。”

    王晓看见这场面,只顾得上安置病人,论起治伤手足无措。她来小石村快两年,没处理过蛇咬伤的病例,直教人无从下手。

    烙铁头,烙铁头是什么蛇?李二躺在床上,忽地一侧身吐出来胃酸,看着突然呕吐的病人,她脑子一片混乱。

    这症状,百分百是是凝血功能有问题了。

    “原矛头蝮。”尺绫冷静,提醒,“要打血清。”

    “对,打血清。蝮蛇血清。”王晓一愣,“这里没有血清。”

    血清要到县城医院才有,而现在,要怎么出去?她霎时一颗心掉落冰窖,当头浇凉水。其他人一听,也怔住了,现在别说到县城了,连出小石村一步都困难。

    李二哑言,呀呀地说话:“大夫,王大夫……”

    王晓过去,李二说:“好疼啊。大夫,要是没有血清,我会死吗?”

    这把王晓给问住了,她没有这方面经验,甚至连蛇伤病例都没接触过。此刻此景,她心中一阵悲凉,第一次发觉自己如此无用,在病人面前无能为力。

    她翻药房,发现两盒蛇药片,看清楚后一连十片给李二吃了。李二吃完后,仍是奄奄的,目中无光。

    “你坚持一下,我爸说国家马上派人来救我们,很快就能等到血清的。”她只能这样无力地安慰。

    几个送李二来的人商讨:“村里有没有会用中草药治蛇伤的?”

    “前几年那个老头不是走了吗?他家人也搬走了。”

    “隔壁村呢,能不能联系上?”

    “难啊,电话都打不了。”

    商讨无果后,一个领头的人摇摇头,回头对另一个人说:“先去把他老婆孩子叫过来吧。”

    楚文斌见这一幕,只觉得心中触动。这个李二平时干坏事多,今天就要被老天收了,也算是因果报应。

    可是,明明昨晚还对他们恶言相向,今天就只剩一口气,来得太突然。楚文斌虽然讨厌李二,心里也不觉一阵伤感,好似大家真的要准备生离死别了。

    在这一个小时中,李二的伤口不断恶化,越来越肿胀难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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