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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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婉转,深而不硬。

    嵌在眼眸周围的水钻,映着反光,艳而不妖,美而不媚。好似画卷里的丹青之人,穿越时空而来的祭司。

    一对比,先前的表演都成了俗物,浮夸老气,登不上大雅之堂。

    他的清新无人能敌。

    音乐收束,唯独铃鼓微响,余音绕梁。

    三角席上的选手们,纷纷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看得愣怔,连鼓掌都忘了。

    毫不夸张,这不是同一个赛道,对面高级上是降维打击。好比自己是快餐,而对面是国宴,根本没办法比较。

    这让他们怎么玩?还能拍下去吗?

    表演结束后,现场沉寂了好几秒,半晌,麦克风的声音才响起。宁星伸手拎麦,与桌面碰撞出咔哒窸窣声。

    “很好。”

    除此之外,宁星再说不出二字。他再重重地咬字:“非常好。”

    言毕,他将麦克风递给另外一个导师,自己不再发言。

    让专业人士来点评,舞蹈跨行如隔山。他言语贫瘠,表演实在太震撼,单凭高中学历,自己也一句话都比喻不出来。

    正经国家队的舞者,孙瑶,接过麦克风,立马夸赞:“很新颖。”

    她觉得自己说少了,又立马补充:“非常棒,非常震撼。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尺绫一改表演状态,站在舞台前,乖巧站好,像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

    “你能介绍一下这个舞蹈吗?”孙瑶引导。

    “这是祭祀时候用的。”尺绫说。

    “祭祀?从哪儿学来的,”孙瑶感兴趣地一笑。

    尺绫答:“我以前跟我外婆一起住,她教我的。”

    一个练习生激动,明显对这方面有了解,“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舞是要女孩子跳的。”但因为尺绫母亲,连生三个孩子都是男孩,没有一个女孩,外婆只好教最幺的尺绫跳舞。

    他也是家里长相最清秀,最像他母亲的。浑然天成,该由他来继承。

    “你这衣服重吗。”舞蹈导师欠欠身,亲切地问,“多少斤?”

    尺绫答:“十斤。”

    “这个头冠呢?”孙摇继续问。

    “两斤。”尺绫答。

    孙瑶点点头,肯定:“不容易,不容易。”

    恰恰因为这服装华贵,才能屹立不动,舞出这么厚重的神秘感。

    即便动作只有四五个,活动范围只有四个格子,但视觉上的沉淀感,是其他舞蹈达不到的。

    眼前这人,虽然技术含量不高,但能忍耐,真是个宝贝。

    一顿夸耀后,终于,要迎来真正的评分阶段。宁星问:“我看你这,写着好像只有一个节目,没有准备加试。”

    宁星探头:“为什么不准备呢?我还看见你这填着,练习时长0年,是新人吗,完全没有基础?”

    “没有。”尺绫老实回答。

    他甚至接触舞台,接触灯光,什么走位,都是10天前刚来这个营地才知晓。

    此前,脑子里只有吃和睡,跳舞就是跳舞,音乐就是音乐,没有任何分门别类。

    练习生们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传言是真的。尺绫真是个连行都没入的素人。

    怪不得不去练习室,天天在宿舍里看书吃梨躺平,吃饭期间,聊到番位皇族时他也一声不吭,原来人家压根不懂,不是一个圈子的。

    尺绫明明看起来,就是完美的选秀苗子,天选出道人,在镜头前也从容淡定。怎么会一概不知呢。

    一个练习生嘀咕:“又是凹人设吗?”

    小灰无奈捂头,对旁边人一笑:“这是真的,他刚刚问我宁星是谁。”

    尺绫虽然身在舞台上和导师交流,可在十五分钟前,他才刚刚认识宁星,现在已经和他说上三句话,真是社交上的莫大进步。

    “只会一样啊。”宁星惊讶,“kpop这类你有接触过吗?”

    “没有。”尺绫虽然听不懂,但大概率是没有的。

    宁星诧异后仰,靠到椅子上,和其他导师相互看看。另一个影视圈老前辈,接过话筒:

    “你这里写的过往奖项一行,很厉害哦。”

    “虽然你什么舞蹈啊,唱歌啊,摄影啊一点没拿奖,但是你这写了个‘奥数竞赛’一等奖,哇塞,学霸啊。”

    这把当庭的练习生们吓一大跳:“啊?学霸啊。还来和我们争出道位?”

    尺绫应下,他确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写上去。当初填这张表格的时候,十个空他有一半都不会。尤其问到喜欢的东西,擅长的东西……

    他一个填了:青瓜、睡觉、吃饭

    另一个填了:吃饭、睡觉、数学

    导师们起初拿到这份自我介绍表时,纷纷都忍俊不禁。

    “我还很好奇,你参加节目的原因。”老前辈翻开他的档案,哭笑不得,“你这张自我介绍表上写着:家里装修。真的假的。”

    坐着的练习生们,听到这一句,纷纷张口:

    “啊?”

    “真的假的?”

    尺绫掰一掰头冠,点点头:“嗯,对。”

    张可皱皱眉:“不是,我怎么觉得像编的。”

    另一些练习生们也觉得不对劲,吐槽:“这个尺绫,戏真多,连想来出道都不敢承认吗?还要编个理由。”

    一直沉默的石穆终于发话,指指:“不是,我他舍友,他家真着火了”

    练习生:“啊?”

    众人:“啊啊啊啊?”

    节目组还很贴心在LED屏上放了一张家中着火,乌漆嘛黑的实地照片,看得无比有压迫感,无论是选手还是导师,都惊呆了。

    什么烟熏火燎现场,你家是叙利亚打仗吗?

    宁星看到照片,没忍住笑。他重新拿起话筒,看了眼尺绫的自我介绍表:“你这里,圈内好友写的,节目组里好像也有一位老师叫这个名字,是你的亲哥哥吧。”

    宁星特意看一眼后台,尺言正坐着观看。自己前几日就与对方打过照应,对大概情况,了熟于心。

    尺绫点点头:“是的。”

    宁星挑挑眉,顽皮:“所以是你哥告诉你有这个节目,你才找到这个地方吗?”

    尺绫点头:“是的。”

    宁星宽慰地笑笑,继续道:“你在这住了快十天了,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尺绫思索:“这里有床有食堂,我觉得很好。”

    此话一出,再无追问,宁星往后一躺,拿麦克风笑问其他老师:“这算不算走后门。”

    尺绫面色一如既往好似掉线,和周围人都不在一个频道,仿佛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

    其他练习生却炸了:“宁星前辈好real啊。”

    “尺绫居然是关系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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