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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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绫14,属于中层。

    卓云山第一个选曲,他犹豫一下, 选择抒情曲。

    文州去了燃炸舞台, 向晓选择抒情曲。黎修去了燃炸曲。

    容姚看了看,选择抒情。

    前十名选完, 马上就要到尺绫了。他还没思考完, 工作人员就叫到他名字。

    两边的名额都还充足, 尺绫选择抒情。起码跳起舞来节奏慢一点, 没这么累。

    “大家都选好组了。”宁星说,“回去商量好歌曲名字, 好好训练。”

    “另外,决赛夜还要进行个人表演, 曲目自定,请各位尽快决定下来。期待你们在决赛夜的演出。”

    掌声雷动。

    事毕,他们陆续回到宿舍,淘汰的练习生刚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众人相互拥抱告别,一个离去的练习生笑道:“马上就过年了,也算回家过个好年。”

    “大家加油,各位加油!”他们拍着肩膀,拖着行李,众人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上车。

    这么一走,营地就更加空旷,人影寂寥,工作人员已经是选手的四五倍了。

    风从缝隙溜进来,吹得嘶嘶响。卓云山关上门,披回大衣,缩身:“回去吧。”

    尺绫正要横穿人群往饭堂走,卓云山诶一声,伸手叫住他:“尺绫,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吧。”

    被喊到的他,停下步子,卓云山继续说:“走嘛。”

    他们是一组的,吃顿火锅培育一下感情,顺道正好商量歌曲的事。

    尺绫答应了。

    火锅店并不远,就在和营地相邻的小街上。按理来说,他们是不该出这个以西体育馆为范围的营地,只是现在天冷人少,规矩也松了。

    外出吃一两顿,成了练习生们日常的事。

    “我那天才去吃了鸡公煲,就那家。”向晓在前面说,和新队友们分享,“还挺好吃的,才18。”

    尺绫跟在最后面,走入看上去略微破旧的门面。这家店并没有生意,有些昏暗冷清。

    他们一行九个人,本来需要开两张方桌,后面老板说坐靠窗吧,能九个人。他们欣然接受。

    卓云山点菜,空调久违地开了暖气。向晓说:“今天真冷啊。”

    天气冷,是吃火锅的好时节。他们窝在训练营里每天吃食堂不免歪腻,难得出来下一次馆,还是火锅,格外幸福。

    而且,今天是三顺的好日子,能在饭桌上的,都是晋级之人,自然有个好心情。

    “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卓云山目光绕一圈。

    “没。”向晓答。另一些人也答没。

    卓云山刻意问不活跃的尺绫:“尺绫,你有没有不吃的?”

    尺绫说:“没。”

    卓云山知道他不吃辣,点了四宫格,两格清水和麻辣。

    放锅的时候,特意把清水锅放到尺绫面前,同时,卓云山对其他人说:“有没有不吃辣的,就坐那边吧,好下菜。”

    赵淮北和容姚,从麻辣锅前,换位到清水锅。赵淮北挨着尺绫,卓云山坐在尺绫对面。

    很快,肉菜都上来了,还送了点饼和花生毛豆。

    尺绫掰毛豆吃,向晓搞饮料,问他喝不喝椰汁。

    他获得一杯椰汁,继续掰毛豆。

    “你们个人曲目,打算表演点什么啊?”卓云山用筷子下菜,问。

    “我的话,”赵淮北思索,“有几首歌,可能唱歌去吧。”

    个人舞台基本上都是专攻一个方向,擅长vocal的唱唱歌,喜欢跳舞的跳跳舞,rapper来rap就好了。

    他们在接到任务时,各自都有所考虑,心里有底了。问到尺绫时,只有他专心致志掰毛豆,关于个人舞台,是压根一点都没想过:“不知道。”

    向晓安慰:“没事,可能到时候,节目组会给你安排。”

    至于安排什么,大家也不知道。反正第一轮表演曲目上交后,还要经过审查修改,大家多是要费心思了。

    尺绫夹菜,放进去煮,又夹肉菜里配的胡萝卜,放进去煮。

    他作为一个素菜爱好者,吃得很愉快,几乎是一个人独占格子。

    “话说,我们那首歌,要起个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文盲。”

    “一定要来个有意义的,这可能是出道团的专辑曲目之一。”

    “《迎难》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合。”

    “太励志,听着是挺好的,但总觉得太励志。”

    赵淮北嚼肉:“嗯,我觉得《破晓》好听。”

    “听起来像是向晓的个人专辑。”有人提出异议,“而且有点中二。”

    这首歌的歌词比较文雅的,偏向抒情一面,虽然有“破浪”、“乘风”等词,但蕴含在曲调里,并不突出,而是含蓄。

    这些名字都偏向“燃”一方面,好听是好听,但不太符合整首歌的风格。

    容姚突然提出:“《舟》怎么样。”

    少话的容姚一出声,大家都惊讶。他的说话次数,甚至比尺绫还少。

    “《舟》,嘶……”提出异议的练习生有点别扭,不想给容姚难堪,“好像有点太文艺了。”

    容姚是文青长相、酷哥气质,提出这一个别出心裁,富有新意的名字,并不让人意外。但论起大众接受度,还是差一点。

    卓云山见场面这般,于是提出:“大家可以投个票,或者有更好的想法,也能提出来。”

    “曙。”尺绫夹着菠菜,说。

    “薯?”向晓疑惑,“什么,你要红薯粉吗?”

    卓云山让向晓闭嘴,问尺绫:“哪个‘shu’?”

    “日字旁的那个,”尺绫答,向晓立马反应过来,抢答道,“‘曙光’的那个‘曙’!”

    《曙》,简约中带着点温和,燃之间却不张扬,而且还对照着歌词中新生破浪的含义,文雅而不做作。当场,立即有人举手同意:“我喜欢这名字。”

    《曙》是预备名一号,《破晓》进了预备名之列。在另外两个练习生的坚持下,《舟》也被纳入考虑范围。

    他们准备拿着这三名字,回去问缺席的其他成员,今晚分part时再做最终决定。

    向晓已经压制不住兴奋:“诶呀诶呀,尺绫提了个好名字,加个鸡腿。”

    “尺绫再想想呗,别浪费了脑瓜子,”赵淮北靠在卡座上说,“决赛后,我可能就再也接触不了这么高速运转的脑瓜了。”

    “话说,尺绫,你家就是本地的吧。”一个练习生发问。

    “那你这多痛苦,离家这么近,还回不去。”另一个练习生说。

    尺绫吃着大白菜,想起自己家,在脑海中已经记忆模糊了。

    他知道正式回去后,家里一切都已经翻新重整,久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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