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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20-30(第14/17页)
握得太紧,两根筷子在手里打架,夹住的花蛤落到汤里,溅了她一身。
这个时候,听见林鸣修的声音说:“可以帮我递一下椒盐吗?”
柚安没抬头,慌忙抬手将椒盐罐子推过去。
林鸣修拿过罐子的同时,一张纸巾被塞进她手里,力道不轻不重。
柚安愣了会儿,才发现胸前洇湿的污渍,赶忙拿纸巾擦。
“谢谢。”声音有些发干。
“不客气,谢谢你递盐罐。”
“不客气。”
林鸣修不徐不疾地将椒盐洒在菜上,这才回应尹晴的玩笑。
“没有。”
简单直白的两个字,淡漠的语气和表情。
叫人没有办法再将这个玩笑开下去。
柚安这顿饭吃得忐忑,有种身在枪林弹雨中,明明无辜,却分分钟就要被流矢误伤的紧张和委屈。
听见林鸣修说“没有”,一股无名火窜上来,在桌子底下狠狠跺了他一脚。
耳边听到轻轻一声“嘶——”,这才稍感快慰。
第29章 他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升……
重阳过后, 港岛结束连绵的雨季,进入旱季开端。
干爽的空气带来初秋的凉意,酒吧生意兴隆,父亲的病情也趋于稳定, 一切向好。
柚安在六点钟起床, 朝着窗外的桂树伸了个懒腰, 在桂花的清冷香气中呆坐了五分钟, 决定重新开始写歌。
某扇锁死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无数的灵感争先恐后涌出来,仿佛沉睡已久, 一朝受到召唤,便欲罢不能。
拖着步子起床洗漱, 脑袋逐渐充盈,沉甸甸的, 横冲直撞的灵感压得人眼皮都疼。
于是就在林鸣修身着黑色正装, 一边扣紧腕表一边走出房间, 往楼梯走时, 迎面看到叼着牙刷, 穿着蓝绿条纹睡衣,一副神经质模样的柚安冲过来。
多年训练出来的本能驱使, 林鸣修急侧了个身, 才不至于撞个满怀。
擦身而过时, 薄荷淡香飘在林鸣修的鼻尖,他看见她嘴角的未擦净的白色泡沫。
“抱意思——”柚安含糊抛出话,像只兔子冲进乐器室。
林鸣修冲着她消失的方向,扣好腕表后静静站立了数秒,随后往乐器室走去。
门没来得及关, 他站在门口,只见柚安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吉他,正在试某段旋律。
她嘴里哼哼着,牙刷仍叼在嘴里,仿佛一拿出来,灵感就会飞走似的。
这就是她的创作状态吗?
林鸣修静静地笑了笑。
商场上的硝烟在这一刻按下暂停键。
后来,在数场会议与谈判中,他屡次想到这个早晨。那时候,一定笑得前所未有地猥琐。因为真心笑起来的感觉,对他来讲已经太遥远了。
那笑容玷污了那段旋律,他的存在也玷污了那个美好又可爱的画面。
如此卑微的想法反复碾压过他,仍挡不住他反复分神,去回味那个早晨。
一周后,新歌初具雏形,柚安在自己的酒吧里登台演唱。
如今大部分客人都是熟客,音乐圈的居多。听说这一晚柚安登台,圈子里奔走相告,酒吧早早就人声鼎沸。
追光打下来,居然没有任何紧张,唱自己写的歌,原来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事。
一曲从容结束,收获了无数的掌声。
甚至还有追求者趁机献花送礼。
柚安收了花,退回了昂贵的赠礼,回到后场,将花里暗藏暧昧的小纸条掀进垃圾桶。
阿谨问她:“万一里面有良缘呢?”
柚安心不在焉地说:“哪有心思管这个?”
现在满脑子都是尚未成型的歌,一唱就知道哪段旋律要完善,哪句词要斟酌,灵感又开始跃跃欲试。
就这样,她连着唱了一星期,夹杂着几首之前老歌。
歌的版权还在前经纪公司,老板陆野的手上,但他应该不屑跟她算账吧。
港岛和大陆的娱乐圈虽说生态有异,但底层那点事,还是通的——
凡有热度,皆有价值。
因此对于这个曾在内地搞出那么大“桃色新闻”的退圈歌手,港媒自然没有放过。
连着唱了三天之后,八卦刊物上就出现了“林柚安沉寂三年之后,悄然复出”的标题,新闻很快便被不知名的力量压下去了,柚安知道是谁的手笔,也没有在意。
但是压不过蛛网般缔结的网友,消息还是沿着网络在港岛和内陆传播开来。
第七天的时候,慕名前来的人已经不止于小众的圈子,还有粉丝,和看热闹的网友。
阿谨一再加强安保和入场限制,还是控制不住,柚安心想,那就暂时不唱好了。
一想到那些在蛛网上发散的八卦里,少不了辛辣刺激的杜撰诋毁,心里就犯了恶心,连带着唱歌也失去了兴致。
第八天的演出海报挂了其他的乐团,她没有出现在台上,夜里十二点,等到聚集的人流减少,才打着哈欠从后门出去,独自开车回夏山郡。
长街寂静冷清,秋风滚过,柚安紧了紧单薄的外套。
“嘀嘀”两声解锁了车门,伸手开门时,一桶凉得刺骨的冰水自头顶倾盆而下,顺着脖颈灌入衣服里面。
她吓傻了,耳边传来两句骂得很脏的话,那人应该是喝醉了,舌头都捋不直。
下一秒,酒吧的安保就冲了出来,追着两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不良少年远去。
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埋伏在周围,柚安一刻等不了,锁死车门一脚发动油门。
黑粉吗?曾经也遇到过。
即便是不出那种新闻的时候,也遇过跟车,尾随,寄恐怖信件的极端歌迷,更别提声名狼藉之后。
狭小的车内环境让她平复下来,但不确定有没有人跟车,所以她不敢停下来。开到夏山郡入口时,又害怕如有尾随,将她家里地址,真实背景挖出来,引来更多麻烦,只好硬生生错过,在周围漫无目的地转了好多圈,直到精疲力尽,实在开不动车了,才往家驶去。
身上的液体闻着像酒,如果是冰镇啤酒,那也太给我面子了,最好是Echoes&Elixirs出品,她心想。
不是硫酸也不是红油漆,等到阿谨抓住他们,私了算了。
即便开始头痛,浑身酸痛,模糊的思绪里,她依旧认定阿谨一定会抓住他们,因为他背后是林鸣修,朝她泼一杯水,也会被他追到天涯海角。
凭什么这么笃定呢?这样想过之后,又不自觉问自己。
他们的关系早已变了,日理万机,忙得不见人影的代理CEO大人,还会关注她这点破事吗?
会的。
回答的声音比提问还早,仿佛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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