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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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鸣修暂代CEO的官方消息一放出来,他们一家怨声载道, 发来的消息七弯八拐,绕不过林鸣修是蓄谋已久,欺哄着林鹤堂得到的权利这件事。言下之意,他们再不联合起来发起行动,家产就要被那个外人侵吞光了。

    柚安面无表情地一滑到底。

    关机,睡觉。

    房间安静地要命,脑袋昏昏沉沉,越想清空思绪,好好睡一觉,越是睡不着。

    索性随手拿过床边的书,翻起来。

    是少时最抗拒的科目,充斥着各色冰冷的专有名词,看这种书,最容易入睡了。

    半页都没看完,果真开始走神。

    她想起在八楼会议室时,也是听到这样晦涩难懂,又叫人焦虑烦躁的话术,你来我往的交锋叫人皮质醇不断攀升,她待在那里毫无用处,却没有走开,反而努力逼自己听懂。

    究其原因,大概是一种身为林鹤堂女儿的责任,让她觉得,应该待在那里吧。

    当然,后面被林鸣修夺去注意力的半小时除外。

    肩膀好沉。

    她失意的人生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压上沉重的责任。

    是的,没有人认为这个对家族生意一窍不通的女儿能够承担什么责任。

    但她自己不能。

    人在经历了一整天提心吊胆,又在深夜失眠的时候,总爱胡思乱想,企图抓住些什么,如溺水者之于浮木。

    譬如,如果从现在开始“懂事”,能不能挽回些什么,能不能交换父亲的健康,让愧疚感少一点点。

    于是她重新专注于书本,努力想把文字吃进去。

    从前为了抗拒这些东西,闹得天翻地覆,现在又企图从中得到丁点救赎。

    然而终究是徒劳。

    时针指向两点,她彻底无心睡眠。

    抱着书下床,趿着拖鞋走出房门。

    走廊幽静,一线微光从某一间房门缝隙透出来,柚安怔了怔,朝那个方向走去。

    门没有锁死,她轻敲房门,推门而入。

    猜得没错,这间正是林鸣修的书房。

    主人坐在桌前,带着金丝眼睛,面前的电脑屏幕荧光闪烁,澄黄灯光将他洗过未干透的短发镀了层柔金色。

    听到声响,他目光越过屏幕,见柚安抱着本《期权波动率与定价》站在门口,眼中焦急与疲惫交织翻涌。

    她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睡裙,没有繁复的装饰,剪裁合衬,像道初凝的月光,好像眨眼就会消失一样。

    林鸣修看了眼时钟,眉弓一抬,好像在问“几点了,这个时候要干嘛”。

    柚安几番挣扎,终是开口:“能不能教我?”

    还以为这家伙能冷战多久。

    没出息啊,林鸣修在心中笑她。

    柚安眼观鼻,鼻观心,等在那里。

    林鸣修嘴角勾了勾。

    “叫哥哥,就教你。”

    “……”

    柚安紧抿着唇,一下子想起昨晚被他逼至门上,被要求叫一声“大哥”的情景,脖颈飞速升温,红至耳根。

    林鸣修并没有昨天的强势,也许他也很累了,但是嘴角始终咬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不知僵持了多久,柚安干脆走到桌前,将书往桌面一拍,径自拖来一把椅子,往他对面一坐——

    教与不教随意,反正她睡不着,可以耗上整晚。

    林鸣修抬指锁屏,看向她。

    “真要学?”

    “嗯……”柚安避过他的目光,其实不确定,但难道要说,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吗?

    “我不能,什么都不懂。”

    她终于开始理解,也许林鹤堂当初逼她学金融,学企业管理,出席各种交际应酬,并非全是为了将四海这艘巨轮寄托在她身上,而是为了在这种时刻,手握比任何同辈股份都多的她,不会什么都不懂,一副好摆布的样子。

    “你……有空吗?”她心下惴惴。

    林鸣修轻笑,“坐过来。”

    顺势将办公椅往里挪了挪,让出位置。

    柚安很干脆地将椅子挪过去,从对面坐到了他身旁。坐下的瞬间,幽幽一抹香气弥散过来,浅浅淡淡,有点像尹晴爱摆在床头的小百合,林鸣修下意识屏息。

    “吃不吃甜的?”他问。

    “?”柚安拧眉。

    但是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懂得什么能让她无法抗拒。

    没等她回答,林鸣修起身走向门外。

    厨房没有别的食物,考虑到有什么能哄父亲生病,心情不好就不想吃东西的女生,他便着人备了些甜食放在冰箱里。

    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菠萝油,复烤两分钟后拿上楼,一人一只。

    菠萝油酥皮的香气溢满房间,被林鸣修咬一口后,露出里面的黄油流心,路过面包店闻到的那种,能把人引诱入店,大买特买的香气,谁能把持得住?

    柚安内心一番挣扎,最终宣告放弃。

    拿起一只菠萝油咬了一口,眼看流心淌出来,快要脏到手,急忙又补一口,鼓鼓囊囊一张脸,努力地嚼,像只愤怒的松鼠。

    林鸣修翻着《期权波动率与定价》,余光瞟到,心里很想笑。

    “吃完了就开始教吗?”柚安语焉不详地问。

    “不啊。”

    “?!”

    “不是说了,叫哥哥才教吗?”

    林鸣修气定神闲,细细咀嚼,而后端起咖啡啜饮。

    松鼠气得脸都涨红,张了张嘴,终是喊不出口,眼眶都涨红了。

    趁被棋盘砸的悲剧没有重演,林鸣修开口:“你先吃,我看看能教你些什么。”

    柚安继续愤怒地吃菠萝油。

    这本书里的东西需要一定先识课程才能懂,不适合没有任何基础的小白。也许她更需要具体的东西,譬如公司的期权机制、董事会架构、还有那些盘根错节的内部派系……

    只要她想知道,他将知无不言。

    思忖着这些时候,蓦地感到空气安静下来,扭头一看,盛菠萝油的盘子已经空了,柚安趴在桌上,睡得好香……

    林鸣修:……

    他站起身,合上《期权波动率与定价》放到一边,垂眸注视,见她肩背一起一伏平静规律,像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了,便伸臂将她抱起,走回卧室。

    她轻得像一朵云,毫不费力。

    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的时候想起来,他在这张床上睡过几次,不由地呼吸一滞。

    那刹那,没有办法不心旌荡漾。

    无数冲动如暗潮般沉浮,所幸诸如此类的经验很多,他深谙如何克制。

    最终,他替柚安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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