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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30-40(第7/17页)
就像从前无数次输给顾祈年一样。父子就是父子,他们姓顾的,是不是祖上跟驴有什么渊源?
“你这无异于给董事会信号,告诉他们我们父子决裂是真的,叫他们把你投下去。”
“所以,请您站在我这边,如果,还相信我的话。”
林鹤堂嗤了声。
原来他不是不懂得服软的,只是在他在意的事情上,分毫不让。
“董事会不是我一言堂。”
“那就听天由命了,”林鸣修说,“相信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信赖大伯那边的,总有人看得出来,我的存在,对四海有那么一点作用。”
林鹤堂摇了摇头,“我不会轻易将你踢出局,但你要知道……”
“我知道,”林鸣修轻描淡写地说,“不是自己人,是得不到您百分之百的信任的,我再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了。”
“哼,”林鹤堂拍拍他的背,“祝你好运了。”
“对了,今晚的家宴还是要参加,明天才杀青,做戏做全。”
林鸣修颔首说好。
他与林鹤堂夫妇同乘一辆车去往名人会所,柚安直接从酒吧开车去,大伯一家也来了。
一行人刚进会所,就碰到王氏集团的王德发。四海本来准备收购他们一块园区的使用权,生意是林鸣修谈下来的,王德发各项配合都很痛快。但是最近听说这个后生仔不得势了,四海董事会要罢免他,所以签最后一道合同的时候,王德发故意刁难,一拖再拖。
这时见到林鹤堂,王德发还是很客气的,握着手寒暄了好一会儿,说一会儿送瓶好酒过来。
柚安跟在父亲身后,虽不知这些天林鸣修在公司的遭遇,却明显感到他疲惫了不少,也纳闷这个满面油光的王德发,对他态度比对大伯家三个儿子轻慢得多,很久没见到这样的场面了,好像时空倒转,回到了他刚跟着父亲的那个时候。
晚餐吃到一半,王德发果真来拜访,先是送上一瓶私人珍酿,又与林鹤堂和林鹏海敬酒。有来有往,林家的小一辈也逐个回敬王德发。
轮到林鸣修时,他说:“大屿山园区的地,还请王总多多关照。”
王德发瞬间冷下脸来,“今天不谈公事。”
“不谈不谈。”林鸣修给王德发斟酒。
他们敬酒喝的是白酒,用喝白酒专用的小酒杯,一杯也就是半口的份量。林鸣修给自己倒酒,用的却是喝红酒的勃艮第杯,倒了满满一杯,一仰头,痛快喝下。
柚安看得胃里一抽。
林鹏海这时开口:“看来,大屿山的项目谈得不顺利啊,鸣修,你把王总怠慢了?”
林鸣修说:“我哪里敢。”
林景琛也搭话:“大屿山的项目搁置得有点久了,肯定是王总有什么不满意。”
“这可不行,不管王总对项目满不满意,我们的诚意还是要有的。”林鹏海说着,找人开了一瓶新的白酒,递到林鸣修手上。
这个过程中,柚安不动声色地来回观察父母,尹晴不好插嘴也就算了,林鹤堂也是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看得她焦急烦躁,心口像煮了一锅辣椒。
她忍不住拿脚尖碰了碰尹晴的脚,尹晴仍旧什么反应也没有,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更不舒服了,生理上的难受,刚吃下的山珍海味都要吐出来。
奇怪,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反胃吗?
其他人怎么全是一片欢声笑语?
她心口的那口锅要炸了。
林鸣修十分配合大伯,面不改色地将白酒倒满勃艮第杯,仰头喝了一杯,又去到第二杯。
涨红迅速爬升至脖颈。
所有人都看着他,王德发尤其看得过瘾。
这时只听一阵噼啪声,柚安不小心将红酒杯掉到了地上。她穿着一件纯白的长裙,红酒弄脏了一大片,连鞋也打湿了。
“哎呀,”坐在旁边的尹晴惊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别踩到玻璃渣。”
几名侍者匆匆进来,拿着毛巾毛毯。
柚安生气极了,借由红酒,将刚才的恶心全部发泄出来。
她走出座位,侍者跟在她后面服侍,她嘴不停。
“裙子唔可以噉擦嘅,呢条毛巾系咩料嚟嘅啊?”
“哎吔,咪帮我擦喇!蠢手蠢脚嘅!擦烂咗要你赔,咪喺度喊啦!”
“嗌经理过嚟!”
“有冇后备衫啊?先畀我换过件啦!”
……
几句责备声音不大,语气也并不尖锐凶悍,但大小姐提着裙摆轻眉头的样子,还是让几个年轻侍者红了脸,听她声音飘来,更是紧张慌乱。
进来的侍者越来越多,经理也进来了,全场的焦点瞬间转移到柚安这边。
“柚安,先去休息室换件衣服吧,我陪你去。”陈静淑站起来要扶她。
柚安甩开陈静淑,将高跟鞋踩得震天响。
“换什么换?谁知道他们准备的什么衣服?烦死了,我不吃了!”
都说林家大小姐是个天也管不住的,王德发这下算是见识了,气氛被带偏,他也没了继续刁难林鸣修的心情,再寒暄两句,便找机会退了。
柚安亦踩着高跟鞋径直离开包间,头也没有回一下。经过王德发身侧的时候,细高跟狠狠踩了对方脚背一脚,王德发哼也没敢哼一声。
第35章 看到你的每一天,都会从……
名人会所的后面有一个独立庭院, 柚安背靠楼体的白墙,看着庭院里的景色。
深冬露重,庭院没有一个人,几处悉数的灯火将景色照得格外清冷。此刻小雨方歇, 屋檐的水滴形成水帘, 淅沥沥滑落, 耳边一片清凛。
她的外套落在包间了, 白色的裙子被红色染了一大片, 湿湿地贴在身上,风吹过, 双手将胳膊环抱。
失神中,一个身影落在近旁。
林鸣修将自己的西服外套递给她, 然后双手插兜,也靠在墙上。
他的白衬衫领口开着, 里面一大片红, 爬上脖子, 脸色也醺然。
柚安见过几回他应酬喝醉被送回来的样子, 他从不发酒疯, 也不说醉话,只是一味地睡觉, 喝得越醉睡得越死。
“进去吧, 喝多了吹风更难受。”她乜斜他一眼。
“里面闷。”林鸣修说着, 看了一眼她的裙子。
柚安连忙撇清:“不是帮你啊,我就是,看那个王总觉得讨厌。”
“嗯,我知道。”林鸣修头靠在墙上,喉结滚了滚。
水榭泛起雾气, 景色氤氲在潮湿里,眼睫好似要凝起露珠,柚安眨了眨眼睛说:“不是阴险小人,就是脑肥肠圆的老登,你天天打交道的,就是这些人吗?”
林鸣修笑了声,“是小人,还是小天使,取决于你坐在哪个位置,什么圈子都是这样的,我不特殊。”
柚安垂眸说:“看来,你最近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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