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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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今天你女朋友是我的,别想抢。”柚安做出赶人的手势。

    嘴上说得不客气,还是起身将人送到玄关。

    看着陆野扶墙换鞋,又在心里笑开花:天王巨星男妈妈。

    陆野换好鞋走到门口,默了默,转过头来对柚安说:“衷心希望你,往后余生一直都这么幸福。”

    “我,幸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脸上写着呢,不知道就去照照。”他笑着挥挥手,“走啦,照顾好她。”

    “哦,嗯,”柚安懵懂地点头,关好了门回去问林栖,“我脸上写什么了?你是不是告诉陆野我的事了?”

    林栖捂嘴笑了半天,用电音朵拉的声音说:“我可一个字没说,你刚刚笑得都痴了!谁看不出来在想男朋友?以前从没见你这样笑过。”

    “我那是笑你们好不好!我那是姨母笑!”柚安冤枉极了,学着他们刚才拉扯的样子解释。

    林栖说:“你当时明明就在走神,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吧?”

    “……是很久了,”柚安薅了个抱枕窝在沙发里,掰着手指头算,算了半天也算不清楚,转而说道,“我过了飞蛾扑火的时候了,爱情根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如果我的嗓子坏掉了,不能唱歌了,那肯定是要了我的命了。但是如果一直这样见不到他,好像也没什么,至少不会死,对不对?”

    林栖半躺在床上,眨着眼睛思考她的话。

    “是不会死……那你唱什么《大哥》?骗我眼泪。”

    不会死,但是会终其一生,活在潮湿的雨季里,柚安又想。

    “嘴上说得潇洒,就是表情管理没做好,”林栖笑话她,“打个电话呗,有天大的事忙,偷偷回来约个会,又能怎么样?”

    “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偷偷摸摸约个会,那不是我想要的,”柚安说,“况且,我也没那么想他。”

    林栖歪头瞧着她的表情,不置可否地“嘿嘿”两声。

    “对了,我的新专辑你听了吗?提点意见。”

    “很好听,比你之前的歌还好听。”林栖激动地说,“听你歌的时候,我总想到那句歌词,How many roads must a wo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er a woman”

    柚安笑不可遏,“评价是好评价,但你烧坏脑子啦?人家歌词是man,a man walk down……”

    “就是woman,就是的……”电音朵拉用她怪异的嗓音唱起来,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十一月,一个叫贺锦昇的富二代对柚安展开强烈攻势。

    他的爸爸是林鹤堂的生意伙伴,两人从小便认识,但交集只限于几次应酬场合。

    贺锦晟刚从美国留学归来,一下飞机就去找柚安。豪车的后备箱打开,满车玫瑰花束,每朵花的花芯都含着一枚戒指,璀璨夺目的画面,立刻吸引了一大批人围观。

    他告诉柚安,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她了,一直磋磨到现在才敢开口。

    柚安大约知情。

    那个时候,她在豪门二代的圈子中,名声并不好,别人忙着镀金,她醉心地下摇滚,为数不多出席的几次宴会,总是一个人待在角落放空,她放空的时候,脸冷得要死,眼角眉梢一股不自知的傲气。

    别人都对她望而却步的时候,贺锦晟却摩拳擦掌。他说,就喜欢她这样劲劲儿的。

    这话是后来,别人告诉柚安说的,真假难鉴。她只知道,贺锦晟说了这句话之后,每次来找她的路上,都会被不知从哪冲出来的狼狗追着咬,有时还是几条,一米九的男人吓尿了裤子。

    “柚安,答应他——”

    身边一群起哄的观众,纷纷拿出手机,不管是明星恋情还是这豪奢的求爱方式,都太值得录下来了。

    一个中年大叔脑子抽了,喊起“亲一个——”

    柚安啪地合上后备箱,两步钻进上副驾,头伸出窗外问贺锦晟:“你走是不走?”

    他们开车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聊了聊,说起被狗咬这事,贺锦晟至今还心有余悸,原本,是想登门拜访的,又怕再遇见狗。

    柚安言简意赅:“我有男朋友了。”

    但是贺锦晟并没有就此放弃,仍旧隔三差五地送上豪礼,攻势强劲。

    追了大半个月,终于对柚安的冷脸厌了,开门见山问她:“怎么样才能跟我约个会?你开个条件。”

    柚安刚从录音棚出来,正坐在楼下的咖啡店,等保姆车来接,她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将耳机摘下来,没有搭话。

    贺锦晟气得立马就摊牌,“你装什么?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你看看四海的股价呢?就要倒了,没人养你了!也别说什么你有男朋友这种鬼话,我回来之前就找人跟你了,你哪里有男人?拿这种低劣的话骗我,瞧不起谁呢!”

    柚安微笑说:“回家路上当心点,小心又被狗咬了。”

    贺锦晟气得一脚踹烂垃圾桶,夺门而出。

    声响惹得店里所有人惊恐相望,只有柚安低头看着手机出神,将屏幕摸开又熄灭,熄灭了再摸开……

    或许,不联系的他们并不存在默契。林鸣修就是在哪个城市自立门户,安居乐业了,或是飞去哪个国家逍遥快活,撒手不管了,她也不会知道。

    还好她从不去等,若不是看到满城落叶,绿树变黄,都不会察觉到秋天来了。更不会去计算随口说出的一年之期还有多远。如果他走了,那便是走了。

    十二月,柚安去瑞士看望父母。

    陀螺一样辛苦地转了大半年,终于攒出几天假期,可以好好休息。

    她没有事先告知林鹤堂和尹晴,打算给他们一个惊喜。

    哪知道被“惊喜”到的是她。

    夫妇俩出去旅游了,说这么久还没去周围逛逛,属实遗憾。现在林鹤堂身体好起来,也可以启程了。

    空下来的房子坐落在洛迦诺的一处湖畔,湖水碧蓝,湖面薄雾缭绕,湖岸的棕榈树、橄榄树和月桂树依然翠绿。

    大门前有一颗不知名的树,像一把撑开的绿绒大伞,柚安莫名觉得亲切,坐在树下给父母拨去视频。

    视频接通的时候,他们正乘坐伯尔尼纳快车,穿越布伦迪奥萨环形高架桥。桥下的冰湖结着薄冰,对岸村庄的屋顶堆着雪蘑菇,像童话世界。

    林鹤堂红光满面,已经恢复了几分杀伐决断的模样,一如这几个月来,通视频所见,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好。

    尹晴要她买张车票,同他们在布伦迪奥萨汇合。柚安查了查行程,说算了,时间不够,她还要赶回去工作。

    挂了电话,起身进屋,蓦然发现,在苍郁的枝叶间,藏着一颗明黄的大果,仔细一看,是一颗没长熟的柚子。

    原来这是一颗胡柚树,只是有点水土不服,没长成林鸣修家院子里那种,果实累累的样子。

    医护和佣人有的随行,有的放假了,房子完全空出来,但是各种生活用品摆放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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