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哨兵同事们打好关系: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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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要上前,却因为和他一同出来的男人站住了脚步。

    那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头张扬的红发,气质却沉稳老练,下巴冒着胡茬,身上披着件军大衣外套,十足的军官气派。

    这应该就是高层议会的首席议员了。

    发现他朝自己看了过来,冬晴下意识和他点头打招呼。

    反应过来后觉得有点太随便,刚要开口补一句“首席好”,却看到中年男人同样朝自己点头致意。

    随后大步离开了。

    “刚刚那个红头发的是首席?”冬晴今天第二次站在回程的电梯里,问道。

    赫尔曼:“嗯。”

    冬晴点点头。

    首席看起来倒是很正气凛然的样子,比三席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好多了。

    电梯门打开,两人一起往外走,冬晴余光瞥着身边的人,缩了缩脖子,很怕又被拎起来。

    “我要回休息室了,你是不是要去训练?”她问。

    赫尔曼看着她,认真回答:“我其实不怎么需要训练。”

    冬晴:……

    冬晴:知道了知道了,S级了不起,行了没?

    她随口接话:“那你要干嘛,跟我去下五子棋?”

    在她诡异到惊恐的目光里,赫尔曼慢慢点了头,他说:“可以。”

    冬晴:五子棋什么的先放一边,我觉得你这个精神状态,还是先去找时诺聊聊吧。

    但赫尔曼的样子实在太认真,冬晴也不好让他觉得自己在耍他。

    休息室是她和艾拉两个人的地盘,她不想带别人长时间待着那里,只好道:“那去我静音室玩吧。”

    赫尔曼很好说话似的再次点头:“可以。”

    两人走到冬晴的静音室里,她找出纸和笔,同赫尔曼坐在沙发上。

    按照老规矩,她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棋盘,执黑棋,先手开始。

    ——连败三局。

    冬晴傻眼了。

    她这个从学生时代起就和同桌苦玩五子棋的人,竟然彻底输给了不久前连五子棋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她不能接受:“你是不是回去偷偷钻研了?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对弈练技术了?你是不是荒废训练每天就想着五子棋了?!”

    赫尔曼摇头。

    他确实没有再

    下过五子棋,只不过常常对着那张被他拿走的草稿纸发呆,想得多了,好像就研究明白了。

    “我平时都在训练。”他解释。

    冬晴已经被失败蒙蔽了双眼:“你不是说你不需要训练吗?!”

    赫尔曼:“我确实不怎么需要去训练,但我还是会去训练。”

    什么乱七八糟,冬晴想,这么绕口的话都能被他讲得毫无起伏。

    看她兴致渐缺,赫尔曼主动拿起笔,学着她的样子在纸上画棋盘。

    冬晴在心里哀叹一声,随后猛地坐直身子,撸起袖管,拿了笔。

    她就不信了!

    又下了十余盘,冬晴最后连胜三把,见好就收,直接把笔摔在桌上:“哼哼!我就说嘛,前面那都是侥幸,我还没进入状态,让着你的!”

    赫尔曼没说话。

    想着他到底是自己唯一的棋友,也不能这么打击,于是改口:“但你其实还挺有天赋的,如果你是B级向导的话,我肯定给你发一个‘五子棋青年杯金奖’。”

    她说着往沙发后躺去,放出自己的精神体,百无聊赖地往上抛着玩。

    灰色小球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已经开始稍泛绿光了。

    “啪叽”、“啪叽”。

    整个静音室里回荡着小球下落,在冬晴手里摔作一滩的声音。

    再一次上抛,不小心没掌握好力度,小球下落的轨迹偏移,冬晴连忙伸长手去接。

    然而还是差了一点。

    “啪叽”。

    赫尔曼不知何时放出了精神体,杜宾犬敏捷地跳跃起来,用嘴稳稳当当地衔住了小球,避免它摔在地上。

    冬晴喜笑颜开,满脸欣慰地写着“好狗”二字,向杜宾犬懒洋洋地摊开了手,等着它乖乖把小球还给自己。

    怎料杜宾犬只看了她一眼,便快速绕开,回到赫尔曼身边,把球放到他伸出的手里。

    “这就是你说的,把精神体当玩具?”赫尔曼的目光落在莫名有些紧张的冬晴身上。

    她刚要扯出点笑容让他把东西还给自己,却见赫尔曼大手一握,将冰凉的小球捏得变形。

    冬晴:!!!

    像是有电鳗在她神经里游过似的,一股酥麻的电流感蓦地从脚底往上窜过全身。

    和自己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难以遏制地闭了闭眼,忍耐着陌生的掌控感,表情皱在一起,手脚蜷缩,嘤咛了一声。

    稍稍缓过劲来后更是感到灭顶的羞耻,直接站起身来要去抢:“还给我!”

    赫尔曼却在这时又是一捏。

    冬晴立刻整个人发软,跌落下去。

    被他伸手拦住。

    趴在赫尔曼结实的手臂上,冬晴整个人抖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正颜厉色,咬牙切齿地问他:

    “赫尔曼,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吧?”

    第19章

    赫尔曼因为她的话而怔住。

    冬晴则用力将他拦着自己的手臂撇开,没有了支撑的东西,直接瘫坐在地毯上。

    杜宾犬在一旁轻微地呜咽了一声,整只狗伏去地上。

    赫尔曼后知后觉地松开手里的东西,将颤栗的小球摆在沙发上,想要去把冬晴扶起来。

    冬晴依旧面颊泛红,却目露凶色地盯着她。

    奇异而陌生的感觉确实让她有些失控,慌乱到情绪外泄,她急于用质问的方式把自己的掌控感拿回来。

    “如果是时诺向导,你还会这样戏弄他吗?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

    当然不会一样对待,但并不因为什么“戏弄”。

    赫尔曼觉得他和冬晴之间有着很大的理解上的误差,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道天堑夷平。

    “抱歉。”他蹲下身,试探地握住冬晴的手臂,见他没有再甩开,才继续道,“是我的不对,以后不会了。”

    他的声音里难得带一点歉疚的起伏,目光定定地投在她脸上,有点灼热。

    冬晴不自在地把视线移开。

    这帮狗怎么都这样……瑞尔也是,赫尔曼也是。

    道歉道得人心里特别熨帖,滔天的怒火被从头浇了盆水似的,一下子连点火星也冒不起来了。

    赫尔曼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扶着她的手臂让她从地毯上起来,坐到沙发上。

    他把精神体小球很轻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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