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哨兵同事们打好关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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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晴觉得又痒又疼,缩了缩脖子躲他,心里的怒火随之偃旗息鼓。

    赫尔曼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会让她回去。

    不、走、就、不、走!

    连衣服都被没收了,冬晴还能怎么办,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穿着浴袍就开溜后,她才八抬大轿地把赫尔曼哄进浴室。

    闲着没事,冬晴又在他的宿舍里瞎溜达。

    洗澡前还没来得及参观他的工作区域,冬晴这一回目标明确,冲着那张办公桌就大步向前。

    桌上零零碎碎地只放了几样东西,看起来很冷清,要么是赫尔曼没来得及收拾,要么是他平日里根本不怎么会使用到这张工作桌,冬晴猜测是后者。

    然而她甫一走进,就傻了眼。

    桌上东西很少没错,一只白塔配备的水性黑笔,两张笔迹杂乱的草稿纸,还有三五颗黑白棋子。

    她的视线轻慢划过,落在那两张草稿纸上,再也无法挪开。

    一张,是她因精神力消耗过度,被赫尔曼强行看管时,两人一起下五子棋用的白纸。

    事后时诺还问过她,这张纸的去向。

    另一张……冬晴花了一些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还和他下过五子棋。

    是她见过污染物之后,从高层议会回来,在电梯口遇到了他。

    就是那一回,赫尔曼第一次抱她,自己还因为精神体的事情冲他发了好大的火。

    回忆让冬晴眼底染了些不自知的笑意。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特别是看到两张纸上某些空白的部分,以赫尔曼的笔迹写了她的名字。

    仿佛软绵绵地塌陷了一块,她没想到自己随手画下的这种东西还有被人珍视、珍藏的一天。

    她在那张桌前站了很久,心底的潮汐一直不肯退下,她甚至良心发现地生出了一点儿偷看别人隐私的愧疚,默默地找了个地方安分守己地咀嚼情绪。

    ……

    冬晴坐在室内的沙发上,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眼皮沉得掀不开。

    她想等赫尔曼一起商量一下今晚该怎么睡,但他还在洗澡。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格外催人入眠。

    深夜寂静,冬晴真是遭不住了,身子一歪砸进沙发里,随意地昏睡过去。

    赫尔曼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洁白的浴袍拢在她的身上,成了过于宽大的睡裙,只有腰身处用一条腰带做了简单的束缚,裙摆从沙发流淌到地上,漫不经心。

    睡裙的主人则侧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拖鞋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摇摇欲坠,但她睡得无知无觉,万分恬适。

    赫尔曼立在不远处,手紧握着门框边缘,对着这场景缓慢而平淡地眨了几次眼,心中却漾开难以遏制的涟漪。

    他小心地走到熟睡的冬晴身边,生怕压到她的头发,提前用手指拨开,一下又一下,动作显得笨拙,最后珍惜又慎重地将人打横抱起。

    可惜冬晴还是察觉了这动静,迷迷糊糊地醒了点神,眼睛依旧不肯睁开,说梦话般低语道:“我睡你的沙发就行。”

    “嗯。”赫尔曼一边应,一边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给她盖好被子。

    冬晴继续闭眼说梦话:“还有我的衣服……洗完得烘干。”

    “知道了。”赫尔曼答完,关掉了头顶的大灯,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一点昏暗的暖光。

    他在这点暗光中整理了浴室、将换下来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把烘干后的衣物放到冬晴床头……

    打理好一切,才重新回到床上,安静地躺在了冬晴身边,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翌日清晨。

    半梦半醒间。

    冬晴迟钝地察觉到怀里有个热乎乎的巨大人类。

    这不正常。

    大脑宕机一瞬,冬晴随即惊恐地惊醒过来。

    最先入眼的,是赫尔曼那硬挺的鼻梁。

    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

    冬晴硬是将呼吸屏住,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她怎么在床上?她又干什么了?

    冬晴紧张地掀开被子,往下一看。

    浴袍还好好穿着……无明显异样,那应该没事。

    一起睡了一觉而已,单纯字面上的那种。

    她发懵地挠了挠头发,头顶的几缕毛翘起又落下。

    正巧看到床头的衣物,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哑得不行的男声:“醒了?”

    冬晴浑身莫名一个激灵,含糊地答道:“嗯嗯嗯嗯……我先起床了哈。”

    敷衍完,马上一溜烟带着衣服进了浴室。

    她前脚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提不起劲,后脚就在镜子里看到了如遭雷击的一幕。

    谁来告诉她。

    她那截白皙漂亮的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是什么?!

    工作留痕也不带这样的吧?!

    冬晴不死心地用手在上面擦了两下,然后完美确定了那就是吻痕。

    可明明昨晚泡澡前还没看到啊?

    对了……赫尔曼后来在阳台……那吻好像是挺痛的……

    死狗!!

    这儿也没个遮瑕什么的,气温更不适合穿高领,她说是蚊子包会有人信吗……

    烦死了!

    冬晴满腹怨气地洗漱完,一开门,就看见赫尔曼候在外面。

    她故意站在浴室门口不让道,等赫尔曼都到她跟前了,还抻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洗漱完了吗?我要进去。”赫尔曼对她说。

    什么态度?装没看见?

    冬晴把牙咬得咯咯响,伸手一指脖子,怒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赫尔曼闻言认真端详了一会儿她的脖子,然后问:“怎么了?”

    怎么了?还怎么了?

    他竟然说怎么了?

    冬晴:“我这样怎么见人?!”

    赫尔曼思索了两秒,抬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指腹从吻痕上磨过:“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我们精神链接了。”

    靠!

    冬晴又是一阵激灵,腿都打颤,一下子退到边上,连踢带踹地把赫尔曼赶进了浴室。

    跟这种人根本说不通!

    她叹出口恶气,对着浴室门张牙舞爪了一通,最终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话也没留一句地跑了。

    第42章

    从等候电梯时就开始担惊受怕。

    冬晴单手捂着脖子,焦急地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滚动的数字,觉得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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