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校女生: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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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给你讲了故事吗?

    不是来真的吧?

    为什么不是。

    让我做你女朋友气走漂亮姐姐?

    最近吃了什么好东西,变得聪明起来了!

    我的天,钟少爷什么时候对我动了心啊?

    这件事怎么能找叫我动心的人来做,找到你,就是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

    说话还真伤人呢!你怎么敢担保我会做!我可是和丝瑶打过赌,大学这四年我不会谈恋爱的!

    之前我说过我会想一件事要你帮我做,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你就打退堂鼓了吗?再说我又没有要真和你谈朋友!

    那时候,我欠你的钱。现在支票都退给你了,我们就只剩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我也是看在你之前帮我的分上才没有跳槽,委曲求全留在你这做女佣。如果我去哥哥那里做事,不单赚得多,还不会被人连损带骂地欺负!你的人情我不是已经在还了吗?

    是不是我们的谈话,非得把我哥加进来?

    不是

    齐烁进京后最大的进步是在针锋相对中学到了见好就收。她想找到足够的理由证明这个方式行不通: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凭什么断定找个假女友充数,就能把她气走,换作我是她,一百个女的缠着你,我也不会放手。

    钟敬涛叫齐烁稚气的韧劲儿击到胸口一怵。他一时没能答话。

    男欢女爱男人们拿女人的感情寻乐子,女人就会更有放狠话的权力。不论感情的句点由谁圈上,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被哪个女人摆了一道,相比之下,女的更需要乔装成付诸真情的受害者,她们尽可以说些任尔东西的海枯石烂,多数绝对性别差异的情况下,没有哪个思维健全的男人会约斤称两,不带水分听完。

    但是男的不同,但凡两人要好的时候你不负责任地说过些海誓山盟,背弃的一天,女的就有权要挟你为说过的话买单。这也没什么新鲜。于是男人们最早学会在不公道的伦理中寻求平衡,把对她们的征服当做是在男人群里标榜和彰显的资本,在女人群里退避和保留的理由。

    这样的理由,可以保证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单方面享受被爱。对女人来说爱本就等于被爱小学数学里教过的,等号的两端可以互换。

    在齐烁把这些不知从何种读物上抠下来的生道理掰吃完,钟敬涛只吐了一句神经病!

    但是他听得进一二去,之前的自己就是无意中做了那样老道的无耻之徒,没错,他在心里刻意说了很多遍他不是故意的,他甚至在分手的时候都不肯对她说,他是爱过她的。而她,她太好,好到彻头彻尾不肯说他的分毫不是。停止念及她的好吧。无论如何,还是要痛伤她这一回!

    有一点可能都想去试,毕竟你不是她,她比一般女孩子要善良。换作你,你可以尽可能去装可怜,装你离不开我。可她不会,我有自信叫她把放弃当做一次施舍和成全,就是想这样再一次利用她的善良。开始以为我能保护她,后来才悟到能够保护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虽然我根本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但是我可以分毫不差地感觉到你的无耻!把我扯进来,问题只会越来越糟。

    不会的,只要你是中肯地帮我况且想要这个结果的还有一条日渐消匿的生命。

    齐烁不明白钟敬涛为何以此来恐吓,她故作镇定地稳声说道: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生理轮回,我们每个人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必须要学会面临死期将至了!不要对死亡怀有过分的感伤,应当对你死后的另一个国度怀抱梦想。纵然生命的存在有千万的不公,在一切的得不偿失随着生命一起告亡的那一秒,一切的不如愿都会淡忘和释然。最近继树葬之后,又听说了许多不错的安葬方法,有一种音乐水葬,是把骨灰装到会唱歌的小木船里,在水上漂一个月后,骨灰盒就会溶解掉我就推荐你用这种方法!

    待她像唐僧一样絮叨完这段话后,钟敬涛忍无可忍地向着她的脑壳拍了一巴掌:少说点废话吧!我只知道,正常人坠地的时候都是哇哇地哭,不像你一样呱呱地叫!总之,我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齐烁窜起身来,啪!

    地合上了琴盖除非是我疯了!

    那就别怪我不提醒你,如果不肯帮我这个忙,这周末在剧院的汇报,我也不会捧你的场!

    你!随你便!

    齐烁放了话,拎起练功鞋跑出教室去,在门口撞上了梁明和陶欣语结伴来练习,钟敬涛绕开两人紧跟着追了去,陶欣语见况毫不犹豫地跟上了钟敬涛,只剩了梁明怔怔地目送着三人行。钟敬涛跑去只赶上了电梯门里的一张鬼脸,齐烁确实是被气惨了,第一次汇报,险些就无故不到了。第二次又来这套,就是最初对他说过自己太珍视这个机会,才会让他再三拿着当做威胁的把柄。真想不出,钟敬涛这伙人打了什么算盘,竟想出这么没有人情味的点子来。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钟敬涛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冲进电梯把她拉出来,只能眼巴巴看着电梯关上。陶欣语目睹了齐烁耍宝的怪脸,在钟敬涛身后问道:就喜欢女孩儿这么卖弄孩子气吗?不觉得太不懂事了吗?

    钟敬涛甚至没有回头看她,说道:不觉得。倒觉得隔岸观火,煽风添油者更甚。

    话一撂下,他穿过过道,走楼梯下了楼。梁明不明状况地跟了上来,向陶欣语问道:还练吗?看你面色不好,好像很累的样子。

    陶欣语说道:练!

    往日在生理期,她都是坚持练习的,即便此时的状况不及彼时,眼看还剩一次的排练,就要终审汇报了,基础的连接体力必须咬牙保证下来。

    汇报前一晚,齐烁给钟敬涛发了信息,用近乎肯定的语气发问:你会来的吧?

    可是钟敬涛没有回复。汇报当天钟敬涛没有提早到,齐烁等到还差五分钟汇报正式开始,还未见他出现在剧场后台,齐烁着了慌,打去电话,手机是关着的。跑到他公寓去找,也扑了空。

    看着齐烁焦灼地四处奔走,陶欣语被一种莫名的快感袭满全身。如果不是被剧痛摔醒,她恐怕会在这种畅快中沉醉更久。

    眼下躺在医院,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包括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还在揣测中纠结着,齐烁就提了一摞餐盒,蹑手蹑脚地走进屋来,欣语,我帮你带好吃的了,大夫说要食补,我看医院的餐特没滋味,让楼底下的小餐馆给你炖了条鱼。

    齐烁打开餐盒的一刻,米香和肉香的交混香气扑嗖嗖就窜进了鼻孔,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止住了肚子没有叫唤。可陶欣语没有一点食欲,她望着齐烁如故的笑脸,那种过时的烂漫正是她最为惋惜又没能把握住的曾经,她不喜欢怀念上这副笑脸的自己:抽血疼吗?

    啊!

    齐烁没想要陶欣语因此对自己感到亏欠,不疼啊,比掰腰可强多了。

    说着端过一勺拌饭送到陶欣语嘴边。

    陶欣语把她的手推开,说道:我真的不想吃!你吃吧,抽了那么多血。

    我一点都不饿,精神得很呢!

    陶欣语又问:都知道了吧?

    齐烁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嗯?

    陶欣语又定了定神,缓慢地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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