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073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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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背后有温热身躯贴上来,她吓了一跳:“——你!”

    段余宁的手从背后伸过来,他亲吻她的耳根:“上次你在法院,也是穿成这样,”压低了声音,“你猜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在想什么?”

    她臣服于这种春雨般湿漉漉的吻:“想做你现在要做的事……”胸腔里的心跳鲜活剧烈,腰身却仿佛要随斜风细雨一并倾尽软倒。

    穿衣镜立在左手边,镜面明亮干净,连她私处的嫩肉都照得纤毫毕现。

    段余宁将她的一条腿折起来架到置物台上,她的另一条腿还支撑在地上,腰和胸乳都在颤抖,腿心毫无防备大方敞开,那一处湿润就被他的手指寻访到。

    “不要用手了……嗯好胀……”

    段余宁低头咬了一口她修长的肩颈:“才放了两根进去。”手指在紧热幽穴中戳刺,偶尔按住某一块软肉,她会塌下腰窝,喘息着反手去摸他的脸。

    “换、换成别的,”她的手从他胸膛滑落,落在滚烫的勃起的阴茎上的时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段余宁……”

    段余宁稍稍和她拉开点距离,任由她解开裤子拉链,唇舌含住那根性器。她从他的性器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开嘴,却只肯吞吐猩红的龟头。

    在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伸手拨了拨她的额发,拇指在她眉心擦过:“现在衣服不难洗了?”

    衣帽间并不宽敞,水声滋滋,格外响亮。

    那根粗硬发红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滑出来,口角银丝淫靡牵连。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到时候你来替我洗。”

    “好。”段余宁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舌尖濡滑且灵活得不像话,她觉得自己真是在这方面有弱点,一旦被吻住,四肢就同时发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酒香。

    酒香才醉人,才配得上「醺醺然」叁个字。

    他握着阴茎在那个淫水泛滥的穴口磨蹭时,她也挺起腰扭动,似乎在求他快点进入。

    段余宁使了个坏心眼,让她趴到木质台子上,背对自己,然后阴茎慢慢挺入那个软热的小穴。

    这样她就等于是面对那面镜子。

    角度原因,现在镜子只能照到上半身,她的制服衬衣还剩一颗扣子未被解开,两粒粉红乳尖随乳肉摇晃着从月白色衬衣里露出来。

    “啊……阿宁,”她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这是少女时期的称呼,“好深,别插这么快……”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她被狠狠操了多时,脖颈汗涔涔的,小腿白如雪,嫩如花藕,腿弯处还浮着一抹胭脂色。

    他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吻那处肌肤。

    她呜咽着求饶,求他快点结束这场肉欲的征伐:“段余宁……你弄好久了……”

    性器操开深处的软肉,就是要再操得热一些,乖顺一些:“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腿无力耷拉着,只有双臂还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坚持好久了……不行了,”翁沛去吻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哆哆嗦嗦道,“阿宁,好阿宁,你拔出来吧……”

    段余宁半退出来,看着那个被粗大性器撑开的小穴。

    穴口嫩肉都被操熟了,红艳艳的像秋天树梢的饱满到裂缝的小果子,拨弄几下还会溢出汁液。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里,性器又固执地重新挤进去。

    “你够了呀,”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她浑身发抖,“要弄坏了……”

    阴茎抽插挺入,又从她体内捣出水来,段余宁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下体失禁一般在流水,眼角又红又湿,瑟瑟发抖:“我下面……”

    段余宁的手掌摩挲她左边雪乳,说:“把你下面操坏了,怕不怕?”

    翁沛胸口起伏,看了他的眼睛许久,忽然抱住他的脖子:“阿宁哥哥。”

    “哥哥……哥哥你拔出来好不好,”她吻他的颈间细汗,声音软若云絮,“从小穴里面拔出来……”

    “我以后再给你操,我现在肚子好涨好涨,你一直顶,都要顶破了……”

    她没什么力气了,想逃又逃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去讨好闯入体内的大肉棒。

    段余宁呼吸重了些,抬手摸她的头发却又轻又柔。

    她被他放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泄了一回身。段余宁的手指伸进那个刚被射满白浊的小洞,微微喘息,在她耳边亲了亲。

    “小沛,”他叫她的名字,指尖在红肿不堪的洞穴口流连,“小沛,你连澡也不洗了吗?含着这么多哥哥的精液睡觉,醒来不怕……”

    翁沛赤身裸体躺在他臂弯里,刚从情天欲海中解脱,醒来的事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眼角挂着泪,却甘愿回到始作俑者怀里沉沉睡去。

    林影结婚那天,宾客席摆了一桌别出生面的「前男友桌」。

    “多么有纪念意义!”在休息间里,新娘子打扮的林影掩着嘴笑:“这是我坚持最久、实现得最成功的计划了。”

    翁沛替她缠头纱牵裙摆,送她走进教堂,背影摇曳生姿。

    她站的地方高一些也远一些,就看见一身西服正装的段余宁,他坐在那里和旁边的人小声说着什么,笑起来侧脸也格外清朗俊爽,翁沛看得出神了,另一位伴娘叫了她好几遍她都没听到。

    交换戒指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当年林影的高中男朋友李梦松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新娘子拽出了正在举行婚礼的教堂。

    新郎和宾朋们反应过来,急忙追了出去。

    翁沛离门口最近,她赶到教堂台阶下,就看见林影将李梦松按在地上暴打。

    “是你自己要来的,结果来了还给我捣乱!”林影气疯了,下手一点不留情:“我告诉你,好马不吃回头草,尤其是你这种没营养的干草!”

    李梦松躺在地上任由她打,西装外套上沾满了灰尘,一次也舍不得还手。

    “我知道,”李梦松扶着她,强忍疼痛和眼泪,大声说,“林影,我知道的……”

    林影打够了才从他身上起来,头纱都扯坏了,向翁沛借了个小珍珠发卡,往头发上一别就提着裙摆跑上台阶。

    她对教堂前的新郎说:“对不起,亲爱的,刚刚那位是我的朋友……”

    金发碧眸的新郎张开手臂抱住她,用生硬的中文笑着说:“没事,我爱你。”

    闹剧没有影响婚礼的气氛,让翁沛遗憾的是,她后来没有接到林影抛下的花球。

    夜宴还未散场,她和段余宁两个人就早退,从山顶花园往下走,这座城市更南,已经一百多年未下过雪。

    山道上路灯的光是淡淡的橘色,从头顶洒下来。

    她披着段余宁的大衣,跟在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走,偶尔也绕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说:“你为什么闭着眼睛走路。”

    “因为在想问题。”

    灯光照在他的鼻梁,下巴和脖子上,松开的衬衣领口还有一片温柔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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