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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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言好像不似郭雨生那么沉默了,即便话语还是很少,可身上的青春气是丢不掉的。迟雪第一次觉得,和父亲共处一室时,他首次这么有生活气。

    她拿着碟子,呈鸡蛋和牛奶,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像从前那样蜷起腿,边看电视边吃起来。

    “等一下,我把你载回去。”尺言突然说。

    迟雪心中一动,忙回头:“你会和我一起吗?”

    尺言轻答:“会。”

    她又追问:“一整天都是吗?”

    尺言倒出咖啡:“嗯。”

    迟雪的心才安定下来,她有一瞬间惊慌失措,好像爸爸要抛弃自己了。

    昨晚上,迟雪忘记给吴老师打电话,尺言托人帮她解释了。尺言又道:“你等会,给林老师打一个电话。”

    迟雪心里突然复杂,皱眉:“我不要。”

    还没趁尺言回应,她就低头,抿嘴:“我不想。”

    林枫对她很好,可现在,她好不容易才和尺言待在一起,她不想顾及其它身外事。

    尺言没有说话,彩电的闪光照在迟雪的额头上,她不去看,一会儿后目光又回到电视机屏。

    昨日的黑蛇还在二楼的玻璃箱里游荡,尺言刚进去,就又缩起来,蜷成一团。它在尺言面前出奇乖巧。

    “你要把它放了吗?”迟雪隔着距离问。

    “嗯。”尺言拎起玻璃箱。

    冬眠醒来的蛇,许久没进食,动作也变得缓慢。可是它今日明显比昨日活跃,渐渐恢复过来,攻击性高上不少。

    迟雪觉得尺言真是厉害,简直万能。

    他出门,层云厚实,树林却不显压抑。迟雪跟在后面,见他走到百米开外,深处丛林,将玻璃箱盖子打开。

    黑蛇缓缓游出,躲入草丛中。

    迟雪问:“它能活吗?”

    尺言答:“找到水源就能活。”

    迟雪又问:“这附近有水吗?”

    尺言将玻璃盖合起:“有个湖。”

    他们往回走,尺言将水电关好,将屋子再度尘封,每一处都做得无比细致。

    迟雪抱着那几个袋子,等着他。

    车亮了,响动两声,她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弄来一部车,这是前日那部。或者昨日就停在这里,或者父亲半夜出去开回来的。

    白色的车身并不亮眼,迟雪坐在后座,尺言启动车辆。

    他开车很熟练,几下,根本看不出是刚拿牌的新手。

    “你什么时候,有一辆车了。”迟雪声音细微,她不知道这个问题冒不冒犯。

    “租的。”尺言答,他从城里租来,为的是赶到郊野。

    迟雪以前从不知道郭雨生会开车,在她记忆里,郭雨生永远推着自行车,有时是小电动。

    半晌,迟雪的车窗,从林道变为商业街,又从商业街变为低山,低山在远处,渐渐辽阔,牧场出现在眼里。

    一只小马跟着母马跑步,几步后,又停下来散步。

    尺言将车停在旅馆附近,迟雪抱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进去,她不知该如何向吴老师解释“偷窃”一事。

    她理直气壮的底气,只能用在对她坏的人身上,一但到对自己好的人,她连有棱角的话语都难以说出。

    地面已经清扫干净,垃圾桶里白纸的身影也被清理走,什么都没有。

    警卫处的人在大厅等着,试图找到迟雪口中那个“给她糖果”的假意朋友,可对方一直以身体不适的理由不出现。

    警卫点了根烟,吐出些许气息:“唉呀,这都不打自招了……”

    迟雪没有去找吴老师,也没有去找两个“旧日朋友”。今天还早,学校也没有组织活动,人影不多,她坐在旅馆大厅里。

    尺言在一旁,从售货机里买一瓶水,哐当掉出。

    昨日的巷子,并没有装监控,警卫处只能看见确实有这两个小女孩往那边去了。

    真相似乎呼之欲出,可谁知会不会又突然来一个反转?警卫抽着烟,不轻易评价。

    将近一个小时,在多次催促下,“往日朋友”终于瑟缩地在吴老师陪伴下,前来到大厅。

    她面色苍白,好似惊寒入体,嘴唇都青色。

    “警,警官,早上好……”她声音讷讷打招呼。

    这个常年跟在别人身后的,宛若小虫子一样的女孩,表现出应有的懦弱和胆怯。常年这样的生活,使她担惊受怕,不能独当一面。

    “上车。”警卫把烟给掐熄。

    “能不能,就在这里。”她声音细若蚊虫,透着怕事胆小。

    她早上说自己肚子很疼,晚上也没睡好。如今脸色白成这样,起码有五分真。警卫犹豫地看她一眼,“你愿意也行。”

    他们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尺言仍在售货机旁,想要买饼干。

    “你昨天,有没有单独和林雪碰面?”警卫问。

    “……”她垂眼,面露难色。

    “说就好了,实话实说。”警卫提醒。

    “有。”她点点头,幅度很小。

    警卫又问:“你昨天给了林雪什么?”

    她的手相互纠缠,指尖勾着关节,咬咬唇:“一包糖果。”

    “你能描述一下那包东西里有什么吗?”警卫用笔在纸上指点。

    她捏了一下掌心,似是有些紧张,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吴老师在一旁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她才作答。

    “其实,那包东西不是我的。是小彤给我的,她说不吃了,就塞给我。”

    “我对小雪很愧疚,前一天欺负她了,但是我不想的。我想对她道歉,手上也没有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那包糖里的巧克力,要十块钱一块,那些水果糖也不便宜。我哪能买得起,只有小彤这样的家境才能吃得起。”

    “我家里还是贫困户,一颗糖能顶我们家一顿饭。我真的不知道钻石在里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警卫抬眼:“我什么时候说里面有钻石了?”

    女孩一愣,哑言半秒:“猜出来的。”

    她回神,立马又补上:“是个人都知道吧,好不好,问着问着找了我,还不是怀疑到我身上。”

    警卫评价:“中气挺足。”

    “往日朋友”愣了愣,才发觉自己语调完全暴露本心。她的说法能立住脚跟,可这个她对迟雪的假意愧疚,倒是烟消云散了。

    “所以现在呢。”迟雪安静地坐在一旁,终于问。

    “想说是意外吗?”只是碰巧,只是粗心大意,一切都是误会。

    想法倒挺美好,可是昨天她们的张扬,迟雪一点都没忘。

    “所以呢?”女孩说,“所以你要我和小彤道歉是吗?”

    她站起来,弯腰鞠躬,低身下气:“好,对不起,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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