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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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雨生。

    她还胡编乱造,说自己是他二十三年后的女儿,说尺言学长会毁容,会死得很惨。她们没有细看内容,只寥寥几眼,就被这离谱的文字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我那天,好像听到郭雨生再对我说话,好像没有,他推着自行车在远处注视着我。我想,我不会让你回来了。】

    【郭雨生,我好想你,我现在过得很好,也很不好。你今天在上课的时候回来了,穿着鹅黄色的毛衣,我想和你说话,但又不敢,你直至下课也没看我一眼。】

    【你今天拒绝我了。我看到雨在下,是不是你,郭雨生。】

    这很像是精神分裂,幻视、幻听、还有离奇的幻想,字里行间都让人感到恐慌。

    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相熟,在一个班,知道迟雪经常会跟在尺言身后。

    大家都以为这只是简单的仰慕,却没想到林枫的女儿,全校有名的乖乖女居然如此恶心,简直是个精神病变态,连人家的每天衣着,每个动作,都奸视得一丝不漏。

    “太可怕了。林雪,真的不用帮你叫吴老师,让她带你去看一下病吗……”

    她们不是恐慌,不是害怕,而是看热闹找乐子,只是装出受害者的姿态。

    “你知道,这样,无论是对你,也对尺言学长,对大家都好。”

    迟雪一手夺过自己的包,咬着唇,眼泪却止不住溢出,她坚信自己没有哭泣。她没有哭泣。

    两个人躲开她的身影,保持着距离,如同遇上变态,躲着瘟疫。她们的目光投来同情,也透露出些许庆幸。

    “你去找吴老师吧。”她们给出建议,“我们和她说,你今晚要和她一起睡了。”

    迟雪一声不吭,她没必要再为这些烂人愤怒。她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带上,干脆利落。

    她不想待在这两人呼吸过的空气里,不想共处一室,她不能接受污蔑与排挤。

    “林雪,”她们轻声,假意挽留。

    她摔门而出。

    冬日的西南很冷,她走出旅馆,见到一片漆黑。路灯零星亮着,指引着走出郊野的路

    她认得,从来时搭大巴,一直望着窗子,每一个景色每一条路她都记清楚。她知道怎样到城里,怎样走出这片污浊之地。

    她可以自己找一个公园,静坐一晚,可以去便利店吃宵夜。她可以随处逛,寻找那只鸽子,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万一下雨,她还能在雨中清醒。

    她想尺言,想他今夜的手,他紧紧抓着自己。

    她看见闪烁的星星,看见月亮。突如而来的晴夜让她倔强地想着放松,想着愉悦,她一点气都没消下去。

    直到深夜,她走了很久,过了荒草地过了桥,她看到灯光,看到高楼。

    她累了。

    她想起小时候,郭雨生不喜欢她生气。因为每逢她生气,都是因为其他小朋友说她爸爸是怪物,她会为郭雨生反驳。

    可郭雨生从不为自己反驳。

    她不理解,甚至感到委屈,可是现在,她感受到了。

    她们看怪胎一样看她,充满疏远与恐惧,这与郭雨生走在街上所接受的眼光是一样的。她也变成郭雨生那样,不为自己辩驳。

    这种面对怪胎的注视,她感到非常亲切,她就是怪胎的女儿。

    人本身是不会为自己辩驳的,只有在意的外人才会辩驳。

    那时候,郭雨生有她,所以他可以不在意。但是现在,迟雪孤身一人,她忍不住不去想。

    她停下来,停在一间便利店前。

    一丝寒风窜入她衣裳里。

    她饿了,摸自己口袋,有一点零钱。

    温暖的小屋子吸引着她,她情不自禁走入,就像冬日里迷路的小孩子,向往充满鲜花炉火的木屋。

    迟雪买了一碗关东煮,她点了萝卜、面筋、还有河粉。

    味道属实不算好,她坐在便利店的落地橱窗前,望向外面。每隔十来分钟,才能见到一些零落人影。

    过分明亮的灯光,照得这个透明便利店宛若另一个世界,迟雪像极了玻璃橱窗里的娃娃,隔着屏障,暖着炉火,还要好奇地往外面望。

    她不该属于这里。

    只有尺言属于这里,这里是父亲的世界。

    对于自己的擅自闯入,尺言是怎么想的呢?郭雨生和尺言的想法重叠,她看到父亲的妥协和无奈,看到他的强硬与温柔。

    白鸽将她带来,是正确的吗?

    是惩罚,还是误会。是奖赏,还是机会?

    街上灯火寂寥,她想打一个电话给尺言。

    可是,她只记得尺言的Q.Q号码了,忘记尺言的电话。她吃着关东煮,想起一串数字,才发现那是郭雨生的电话。

    她还是有点饿,想把汤也一起喝了。

    当她捧起杯子,想要饮用味精汤,她的余光望见便利店的玻璃门,玻璃门上倒映街景。

    街景很安静,一个人走过。

    一个人停在玻璃门前。

    空气安静得如同时间停滞,迟雪的手顿住了,眼神也定住,她感到久违的温暖涌入,鼻尖也一酸。

    迟雪在玻璃橱窗的这边,尺言在玻璃门的那边,他们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

    迟雪定了很久,尺言也站了很久,尺言身后的街景漆黑如墨,而迟雪头顶,悬着耀眼的明亮。

    命运啊,命运又这般戏弄的、委婉的,将阴阳两隔的两条线,重新牵到一头。

    “……爸爸。”她恍若梦境,虚幻成影。

    盛着汤的杯子都快要掉落,汤汁要洒到桌子上。

    尺言低头推门而入,他仍然穿着今日一身的外衣,亮光洒在他的发丝上,平落在两肩边。

    “欢迎光临。”前台热情地喊道。门口的铃响了一下,荡进耳中,婉转清脆。

    满满的货架,满眼五彩缤纷的商品。迟雪以为他要买东西,可他走进来,漫步绕一圈,又回到玻璃落地窗前,轻轻拉开椅子,坐在自己身边。

    迟雪放下杯子,她闻不到香精味了,她闻到父亲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他衣着的冬日气息。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低头,用勺子一下又一下搅动关东煮汤。尺言静坐在她身旁一会儿,忽地发问:

    “饿吗?”

    迟雪点点头,轻声回应:“饿。”

    她刚刚经历过哭泣、愤怒,又走了几公里。她的晚饭吃得很潦草,此时此刻,胃部一点能量都不剩。

    尺言低头,从袋子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她。

    迟雪接过那张二十块钱,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从座位离开,向货架走去。

    她那时候的手很小,接过一张钱,就占据半只手掌。而郭雨生的手爬着疤痕,不像尺言这般光滑白皙。

    尺言在座位上不动,从玻璃窗望着自己,看到一片宁静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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