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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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内容。

    数学就算了,尺绫认真写和胡乱写都和他关系不大。可文学是他的强项,他不能输给别人。

    今天的太阳落得很快,陶乐面对剩下的三章,眼镜忽地酸痛。他望一个个铅字,好似模糊成一团,瞥向隔壁。尺绫在津津有味地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

    病房里多是十四五岁的少年,电视却播着卡通片。这是陶乐最嗤之以鼻的节目,他想不通这个快成年的人,怎么会喜欢看这个东西。

    九点,病房里电视关上,尺绫拿着习题,又开始埋头写起来。他的速度明显比今早快,只十五分钟,就翻了一面。

    陶乐越来越不平静了,看着对方快速移动的笔尖,他忍不住,凑个头过去:“你在写什么?”

    尺绫给他看了一下,“这些。”

    陶乐以为自己会看到复杂的数学题,结果竞赛题的中间,夹着一本小日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他有点失望:“啊,你原来不是在写数学。”

    “写了一些。”尺绫调整一下坐姿。似乎想活动身子,他把夹在竞赛题里的日记本抽出来,放到书层上,目光重新回归那些复杂的公式。

    陶乐在一旁看着,询问:“你都会做?”

    他笔尖在题目上移动:“会一点。”

    似乎是察觉到这个未来朋友的情绪不太对,尺绫的笔尖速度放慢了。陶乐看他做题半分钟,一行都没看懂,眨眨干涩的眼睛,将目光投向他那叠小说和日记本上,“我能看看吗?”

    尺绫点点头:“嗯,随便看,喜欢就拿。”

    他从一堆不懂的文字里,艰难地选出一本英语小说。翻开第一章,只看懂了两行,下面的文段完全一塌糊涂。

    陶乐强撑着看,看到后面突然出现的扉页,才发现刚刚的是序言。

    “真晦涩。”他吐出三个字。

    “我也觉得一般般。”尺绫应上,他又将习题翻过去一页了。

    陶乐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留级。”

    明明这样的外语和数学水平,考个好高中轻而易举,甚至可以直接上大学了。他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接受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床友,很厉害的事实。

    “我啊。”尺绫的笔停一停,仍望着题干,“我其实都不想读书。”

    陶乐追问:“那你为什么要上学?”

    “我哥想让我上呗。”尺绫声音软绵绵,“他觉得还是去学校好,能交朋友能多说话,后面发现我不是上学的料,也就接受了。”

    “那他肯定有个很美好的学生时代。”陶乐发表见解。

    尺绫没有回,他嘴里念着数字,目光专注。

    陶乐咬咬唇,思想斗争许久,最终还是接受了在外人眼里看上去很聒噪的自己,陶乐指着他的日记:“这我也能看一眼吗?”

    “这个啊。”尺绫的笔停一停,拿起床头的日记本,递给他,“我写的是日记,把你也写进去了。”

    陶乐手心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翻开,快速扫过。

    里面全是一些无中生有的对话,宛若幼稚园小朋友,刚刚一瞬安静成熟的形象立马崩塌,他吐槽:“你把我写得好弱智。”

    “我没什么文笔。”尺绫声音带着些懒意,“生活够苦了,日记里当然喜欢怎样写怎样。”

    “你这都不是日记了,成二创了。”陶乐喃喃抱怨。

    “可能吧。”尺绫松松肩膀,随后垂眉。

    几秒后,他眉睫下突然有点光亮,抬抬眼皮,自言自语:

    “给他留个念想。”

    第65章 万年青

    翻到第三页, 尺尚突然停下。

    他抬抬头,看见钟表指针转到九,窗外已然一片漆黑, 深夜即将来临。他合上日记,说道:

    “晚了,今天先这样吧。你上楼收拾一下行李, 明天再看。”

    这本日记是由线条文字组成, 繁琐又神秘。在尺尚的指导下, 她居然能自己看懂一句话了, 解读并不难。

    日记的主人,笔锋非常流利,如画画涂抹一样就是一面, 可有时又写着笨拙的方块字。在鲜花般盛情绽开的书页上, 突然冒出几个歪歪扭扭的方块字,迟雪不禁感到一股童真。

    她转头望向门口,深色门框边,穿着西装的老管家正拄着拐站, 谦卑低头:“小姐,请随我来。”

    迟雪微愣, 她看着老管家的白发苍苍, 想起他的凝视。出书房, 她自己提起行李。管家一身旧西装, 拄着拐杖, 领着她缓慢踏上楼梯。

    夜已深, 老管家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好似每隔三步, 就要停顿半秒。

    这间屋子内, 虽然灯光昏沉,却不给人暗淡气息,反而呈现一种柔和的宁静。

    管家弓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迟雪上楼梯上到拐弯处,看到一扇窗户。她往外望,满是树林和月光。

    月光照落,像是给树冠披一层雾,迟雪宛若看到水汽。

    “小姐,请往这边……”管家态度恭敬,他声音沉厚,彬彬有礼。

    迟雪继续往上走,望着老管家佝偻背影。

    “您的父亲,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管家声音缓缓,皱纹微弯。他们走到一扇门前,管家拿出钥匙串,找着合适的那把。

    “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迟雪轻问。

    “他小时候,”管家微微笑一下,牵动皱纹,开门的动作很慢,“他小时候很文静,话也不多,不怎么爱活动,但也喜欢在这条走廊上跑。小孩子嘛……”

    尺言少爷小时候,从房间门后跑出来,抱到他大腿上,内敛望着走廊。他害怕那高大少见的父亲,和母亲和管家最为亲近。

    他在弟弟出生后,也会踮着脚趴在小床边望,他很少笑,而是认真地望着,望墙壁、望灯、望每一棵树。

    迟雪毁容沉默的父亲,在旧人的眼里,还是个小孩的模样,老管家满眼回忆和宠溺,仿佛真的看到二少爷躲在门后的模样。

    房门嘎吱一下,应声而开。她看到温和的窗帘,一张大床。

    老管家摸索着,开了灯。

    米黄色灯光覆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管家道:“这就是您父亲的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小姐请进。”

    窗帘背后还带着层纱,早上若是醒来,能有光线柔和投入,白地毯清洗过,细绒蓬松。她看到一张洁白的书桌,放着台灯和木书架。

    窗户不小,往外看去,刚好像一副油画。

    “这个房间装修过两回,一次是在他刚出生的时候,一次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管家回忆着,缓缓叙述,“都是他自己选的,我们没有改动过一分。”

    迟雪的行李箱立住了,她呆呆地望着这个房间,这就是尺言住过的地方,他从小长大的环境。在多年前,父亲也躺过在这张床上。

    现在,要轮到她了。

    “被单都是新的,水电也正常,小姐您好好休息。”老管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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