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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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尺绫的日记】

    【xx年9月】

    我和哥哥去看了海, 海很漂亮,他还玩了水。

    他突然觉得,自己要是自己是一只水鸟就好了。

    “你是水鸟的话, 就飞走了。”尺言笑着说。

    “那如果你是水鸟呢?”我不禁问。

    哥哥推着我的轮椅,缓缓道:“我们一起飞走。”

    午饭,我们去吃面。两人对坐, 老板在一旁擦着碗。

    进食间, 只有很小的碗筷声, 我把面给吃完了, 我其实很饱,也有点饿。

    “吃完啦。”尺言很慢,似是在故意等着我, 一边碎碎念道:

    “吃完了就吃药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还是要听话。现在吃会不会有点太撑,应该也没关系吧。”

    说着,他倒出蓝的黄的药片, 用纸巾垫着排开在我面前,一边又用洗净的玻璃杯给我倒了杯温水。

    尺言很唠叨, 从小就开始唠叨, 对得起他的名字。但他也很细心, 会将所有事情一手包办。

    比如现在, 他就静坐下来, 看着我把药一颗一颗地吃完, 像个幼儿园老师。

    吃毕, 尺言不愿他挤在桌前的那么一小点位置, 把我往外退了一点点。我困了, 睡了,靠在一个小垫枕上,脸微微陷进去,鼻息很轻,睡得很安稳。

    尺言拿起筷子,继续吃面。

    我们住的是民宿,小镇边上的一户人家,主人是一个年近八十的阿姨带着一个小男孩。人很好,本来只有楼上间的,了解情况后立马腾出了一楼的一个房间,收拾整齐、干净,没有消毒水的气味。

    不过,因为台阶的原因,进门时就废了不少力气。

    硌得我很疼,可是我没说。

    我被硌过后,一晚上吃不下饭,有些发烧,喝了两杯水坐在窗边看书。

    不到八点,我又困了,可我还不想睡,于是就摇着车四处看看,后来,尺言把我拉回房间里,房间有两张床。

    尽管尺言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却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一起吧。”

    “不要。”

    我立马拒绝。

    今夜少了几句嘱托,尺言大概是想轻松一点,各人睡去。不到半夜,却又突然被惊醒。尺言借着一点儿未熄的灯光,看见了地上的碎玻璃。他过去拭了一下我的额,滚烫,莫约有40℃。我近乎昏厥过去,出了很多虚汗。喂了退烧药,各种物理降温,湿换了好几件衣服,折腾到凌晨三点,总算好了些。

    隔日一早,主人家做了早餐,白粥、馒头和油条。我见尺言不在,自己摇着车出了房门。

    “醒啦?”

    尺言正坐在主人家对桌的位置,掰着一小块油条。见他后揩了揩手,把他推到了内座里来。

    “这个可不能吃。”尺言把我面前的油条移走,把晾凉的粥放到我面前,然后又顺势摸了摸我的额。

    “不错,好多了,等一下就回去啊。别吃太多,怕你晕车。”

    我低头舀了一口粥。

    “再不回去啊,我怕你连今年生日都熬不过去了。”

    “那也没多久啊。”

    我望一眼窗外,看到大海。

    “呐,我死了就把我放那儿就好,我什么都不要,用个盒啊罐啊装着就行。”我指着门外的海,开始旅程以来的第一次玩笑。

    尺言没看海,只看着弟弟:“那万一有一天这里搞开发把你给清走了怎么办?”

    “随缘咯,反正在哪儿都是要被清掉的了。”

    “找不到你我会很难过的。”尺言笑笑。

    “那你别喝那么多咖啡,”我坚持不懈地劝说,“容易得癌。”

    “我才没你那么衰,来,拍张照。”尺言低头掏手机。

    我没接下一句话。

    尺言顺着看过去,只见我半仰着头,一只手捂着鼻,指间溢出的血滴在白粥里染开一片红。

    纸巾。

    尺言立马抽出半包纸,连抓了十多张,止不住,还是猛流。渐渐的十来分钟后劲头才低了下去,可还是一直渗出,染红了一地纸巾。

    主人家吓坏了,连忙又拿了几筒纸巾过来。

    “血小板该补补了。”尺言用湿巾给我擦着满脸的血污,一边故作轻松地说着,“你这都第五次了,之前都没这种情况的。”

    “啊,”我的嗓子被血咽得有些沙哑,“你说我要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会不会很好笑。”

    尺言温声:“别人不会笑你,我会笑你。”

    “我有点困。”我打哈欠。

    “睡睡吧,补点血小板。”尺言安慰。

    他帮我整好垫枕,又怕我冷给他盖了条毛毯。

    “你说我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一靠好,困意像是消失了,望着天花板天真问。

    “那没办法了,只好把你埋了。”尺言无奈,耸耸肩,他去拿湿巾。

    我想:“要是我现在就死了呢?”

    尺言答:“那就现场埋。”

    我思索了一会儿。

    “我要是没死呢?”

    “那只能花钱给你治了。”

    “你还有钱吗?”

    “我要被你掏光了。”

    “那我们要不别治了。”我小声祈求,“不然你没钱喝咖啡了。”

    尺言努努嘴,想了想,“那就把你那房给卖了吧,应该够了。”

    我有间房子,很漂亮。我一到十六岁,就从家里搬出来住,是哥哥买给我的。

    我突然伸手,抱着尺言的胳膊:“我忘记谢谢你了。”

    尺言看着手机:“什么。”

    “谢谢你送我一栋房子。”我真诚地说,声音里满是感激。

    这句话入耳,尺言内心一动。

    “你第一次和我说谢谢。”他笑笑,关掉手机,忘掉刚刚手机里的报告。

    “我只能原谅你了。”-

    【xx年10月】

    我腰上长了一个瘤子。

    准确点来说,我的脊柱上有细胞病变了,正以惊人是速度长成一个小球,压着脆弱的神经,也似乎能够把这一两条线给随时压断。

    “还治么?”医生截明了当地问着。

    “治啊,怎么不治。”我回得很快,也很随心。

    但犯难的是,我是一个白血病人,面临着高感染的风险;我的血型几乎是独一无二,医院连手术基本的供给都提供不了;即使努力了,到最后也很可能是人财两空。

    医生:手术的血源供给、免疫力低下的感染高风险、高难度的不定性操作、身体的承受能力和关于数值的紊乱……

    “哦。”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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