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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80-90(第2/13页)
不会影响到“棘”的实力,于是各方加强警惕,防卫级别再度升高。
为避免应激,只能为他蒙上黑眼带,从出牢房开始,到落地一刻,再无视野。好让他随时随地,都宛若面对灰墙的黑暗一样。这才能让他安定。
六个人押送着他。
他淋着雨,湿了身子,松开的眼带滑落,掉在水里。他低垂着头,头发顺着水流成一绺贴在他脸上。
一口凉气从他嘴中呼出。
一股气浪呈扇形,从他脚下扩散开来。席卷半里。分明可见的窒息与绝望裹挟每一寸地面,寸草不生,一下子淹没了蝼蚁。
他抬头,露出的一只眼睛看见荒芜。
寂静。
他浑身都湿透了,由头至尾。
他歪身,折回车上,触碰到温热的铁皮,低头,闭眼。枪指着他。
良久,他被重新蒙上黑布。
“……可真狠,一个没留。”人群议论纷纷。
他杀了十五个人,仅仅在一瞬间。
大家已对他身上的能力不再惊讶,而是感叹他的熟练,有几个人,低声埋头,“听说,这次见了血,场面非常恶心。”
屡次面对鲜活生命,他再次恢复残杀的迹象。他正是因为这份惨不忍睹的凶残而遭此惩罚。最近,这份压抑已久的缄默,转为喷涌的血液,染红草地。
刺耳。铁锁和门哐当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上,鹅黄灯光变换了颜色,霎时苍白。
他像死尸一样滞住,挪回自己的床上。湿湿漉漉的身体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淌的到处都是,然而没谁会在意。
这是豢养的利器,只不过,不知多久会报废。
“他是个危险分子,别过去,会把你魂吸走。”
每每这样说的时候,他沉默坐在阴暗里,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好的。”
她抱着文件,从那条走廊经过,暖光从墙上折射到肩膀。她步伐轻盈,转头一瞥,与他的目光对上了。
“……”
她停下脚步,面向里面的人,忽而泪流满面。
第82章 迟雪的采访3
人群熙攘, 长如流水的广场里,排着一条长龙,从正中央到门口。
这是一个新书签售会, 前不久,一本旧书终于在多年提名后,终于拿下著名的文学奖, 二十多年的潮流过去, 现如今再度盛极一时。
迟雪背着包, 在人群之中排队。入秋了, 风有些凉,她穿一件修身简洁的白色短毛呢外套。
莫约二十分钟后,轮到她了。迟雪递上一本书, 抬头, 见到黑发中夹杂银丝的作者,刚年过半百,优雅稳重,穿一件米白色毛衣, 带着棕绿色的线条图案。
“安老师,您好。”迟雪弯腰, 在作者面前尊敬道, “我是一名记者, 请问签售会接受后, 您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作家安思雨扶一扶眼镜, 思索几秒后, 在扉页为她签下一个名, 点头缓缓道:“可以。”
迟雪站在一旁等待, 直至两个小时后, 签售会结束,人群散开。
举办方已经开始收拾桌椅,对这位文学老师仍旧尊敬有礼,安老师腹有诗书气自华,声调温和,举止得体。
她说:“那,我们就到那边去聊吧。”
迟雪和安老师,到了广场旁一家人数较少的咖啡厅,现在已不是下午茶时分,她们坐在落地橱窗边,各点了一杯饮品。
“要一杯美式。”
迟雪听到对方这样说,接着便摘下眼镜,细细擦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安琳温和地问。
“安老师您好,”迟雪手上拿着笔记本,背包里装着那本发售的新书,一支钢笔停在她指缝间。
安老师忽地停一停,盯看道:“现在很少了,写字的人。”
科技飞速进步,单靠一个戴在手上的小东西,就能随时随地记笔记,有的还可以能还原现场。纸笔在生活和工作里,早已失去市场。
“习惯了。”迟雪笑笑,“我今天来,是想向安老师您询问一些事情,我叫迟雪。我的父亲名为郭雨生,您是他的前妻。”
安琳微微张大嘴,流露出些许震惊,半晌,又戴上眼镜。
她缓缓道:“我都快忘了他了。”
“您应该知道,他去世了吧?”迟雪询问。
安琳点点头:“是的,我知道。”
这位年过半百的女作家,一垂头,就抹上了岁月的沧桑,尽管她优雅,没有多少皱纹,毛衣上干净整洁。
“我想了解一些他的事。”迟雪开门见山。
安琳摇摇头:“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太遥远了,都几十年前了,你问吧。”
咖啡送上来,恰巧打断这番话语。服务员将咖啡端出,平稳地放到两位女士面前。
迟雪停顿等待,服务员走后,才侧身,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精装书。
“安老师,这本是您在二十七年前写的首部作品。我认真拜读了一下,发现您现如今的风格,与首部作品有很大的转变。”
这本小说,早在二十七年前,刚发行的时候就获得了新锐奖,后来又接二连三地被文坛肯定。有人批评太过猎奇,有人说是难得的瑰宝。
笔触直白,有力,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写出来的。里面掺杂太多血腥的臆想,甚至算得上残暴,如坠谷底。
安琳顿顿,垂眼看那本书籍的封面,看见陌生又熟悉的书名,缓缓道:
“我的前夫,叫尺言。”
她拿起咖啡杯,刚刚离起桌面,又放下,轻声道:“这本书并非出自我之手,我只负责修改和校对。这本书是我前夫写的。”
“您在首部作品发行后的十年里,都没有露过面,直至文学奖提名后,您才正式公布自己的身份。”
笔名是安思雨,一个偏向中性风的名字,一开始大家都猜不准性别,直至后面的作品陆续出版后,才在捉摸不透中指向是一位女性。
安琳点点头:“是的,在那段时候,我与我的丈夫共用一个笔名。”
这些事情,并没有在公众面前披露过,这是她第一次,讲给别人听。
“我经常写诗,有时候写散文。他有时也会写,但更多时候不写。”
于是,安思雨的作品风格多变,偏差极大。
“他发表过诗吗?”迟雪问。
“他写过。”安琳抿一口咖啡,“他的诗很好认,比我的写得好。”
事实上,妻子作的诗歌,比丈夫的更加出名,在唯美清秀的铅字间,一两首诡异有力的诗篇,只会让人感到震撼,接着便再无后话。
“他也给我写了很多情诗,那个,分不清。”安琳微微弯唇角。
“可为什么,你们后来离婚了呢?”迟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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