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忆雨: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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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抗拒,告诉自己不要再卷进这场风波了。

    “岂止是认识,”

    墨弃有意顿了顿,去观察梁疏璟的反应。

    “殿下与我的渊源可是深得很呢。”

    江愿安听着他一口一个殿下,心中陌生又敬畏,这间茶楼太小,恐怕是容不下他们这样的大佛。听到墨弃的解释,她算是明白了墨弃怎么会这样难缠。

    看来二人都没那么好惹呢。

    “愿安。”梁疏璟看向她,终是开口。

    这是她第二次被人唤出这个名字了,她面色僵硬的看向梁疏璟,抓紧了柳秋月的衣袖,摇了摇头。

    “江愿安?”

    她试探性开口,唤出自己的名字,以来求得梁疏璟的确认。

    她看着梁疏璟向她点头,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我不记得你是谁,也不记得我是谁。”

    她只能说的只剩这个。

    “还有他——我也不记得。”

    她伸手指向笑嘻嘻站在一旁的墨弃,将二人撇得一干二净。

    柳秋月猜到江愿安背后要有些来头,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一副来头。她将江琴护在身后,不愿再让众人为难她。

    “你要和我回京川吗?江夫人他们都很想你。”

    梁疏璟接着开口,如若愿安不愿同他一并回去,那只能留江氏夫妻二人来接了。

    江愿安似是欲言又止,不知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

    她要回到属于她的家,回到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了吗?

    “那还劳烦殿下,务必要让琴琴的爹娘来接她,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琴琴跟外人离开杏花郡。”柳秋月不容拒绝的开口,对这一屋子人充满警惕。

    “好。”

    梁疏璟应声,从怀中掏出那块缺去一角的同心佩,缺去的那一角已被他命匠人修好,金灿灿的一块镶在那,贵气袭人。

    “这是你那日落下的,我替你寻回来了。”

    他将玉佩递给柳娘,柳娘看着那块被修好的玉佩,终是收下了。

    沾着掌心余温的玉佩被重新塞回江愿安手中,她目光呆滞看向那块玉佩,面对这曾经属于自己的物什,她的脑中竟一丝印象也没能余下。

    “那我们便不再叨扰,先行告辞。”

    梁疏璟收回目光,随即将墨弃一把扯了回来。

    “还有你,也一并与我回京川。”

    听见这话,墨弃急忙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肯走。

    “我留在这又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凭什么带我走?”

    “你干过的坏事还少么?”梁疏璟沉声,将人又扯了回来。

    墨弃挣不过他,又不想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带回京川,只能向江愿安投去可怜的眼神。

    “你他确实是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江愿安看不下去二人总这么拉扯,只能开口做个和事佬。

    梁疏璟被二人一唱一和气的头发昏,不论是他还是江愿安,如今的一切都是拜墨弃所赐,只可怜江愿安如今不记得罢了。

    墨弃正是拿捏住他不敢与江愿安坦白真相的心理,终于得以顺理成章继续留在了杏花郡。甚至梁疏璟临走时,墨弃还笑嘻嘻凑近前去同他摆手,梁疏璟依旧是没拿正眼瞧他,冷哼一声离开了。

    梁疏璟走后,江愿安看向手心的同心佩,很疑惑地问墨弃:

    “你们不是渊源很深么?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回京川呢?”

    甚至令江愿安奇怪的也不止这一点,二人眉眼生的那样像,却不论衣着还是言行举止都有天壤之别,墨弃像从小就被养在外面的野孩子,梁疏璟却走到哪都玉树临风彬彬有礼,使得她不由越发好奇二人的关系。

    墨弃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留在杏花郡的日子他自己过的也很开心,更不谈万一跟着梁疏璟走了就要被碎尸万段可怎么办?

    况且他们之间的渊源,可不是什么好来头啊。

    “那你和他还有婚约在身,你怎么不跟他走?”墨弃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

    婚约?原来与自己有婚约的人会是他,江愿安心中默默嘀咕,只是那个人的脸看起来那么臭,以后要真是天天待在一起,岂不是很压抑?莫非这桩婚事并不是自己自愿定下的?又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哎,那还不如待在杏花郡算了。

    “那我和他的婚约是怎么来的?”她问向墨弃。

    毕竟眼下除了墨弃,她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再去打听她从前的事情了。

    墨弃被问得皱紧眉头,脑门挤出一堆细纹,又不是他逼着二人签字画押,怎么亲事还问到他头上来了?

    “你问我?那你怎么不问梁疏璟?”

    “他叫梁疏璟?那你叫什么?”

    墨弃扯扯嘴角,早不问,现在问了也不告诉她。

    第73章 丁香

    “快说啊,愣着干嘛呢?”

    江愿安不耐烦的催他,不知是在催他说出婚约的来头还是在催他的名字。

    “催什么,等你想起来了不就都知道了?”

    墨弃狡黠的笑笑,拿来那顶斗笠戴回头上,自顾自走了。

    梁疏璟回了京川后,第一件事便是赶去江府。听到女儿仍然活着的喜讯,许寒枝的眼睛都有了亮光,急忙便要去江南将人接回来,却被江永望拦了下来,只因他考虑到愿安如今什么都不记得,贸然前去打搅,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而面对当初定下的婚事,梁疏璟的态度仍然斩钉截铁,不论愿安能不能记得起来他,婚事都不能作废。倘若愿安不愿,元璟府也不会再有正室踏入,他也会履行照顾她余生的义务。

    元璟府。

    覃忆诗嫁进元璟府时梁疏璟还尚在江南,既非明媒正娶,也非两情相悦,府上便也未将此事看得太重。她日复一日在府上守着梁疏璟,终于是将人盼了回来。

    府上那株苦楝树又结满一树浅浅淡淡的花苞,梁疏璟身形依旧消瘦,踏进后院一眼便留意到了那株苦楝。去年苦楝花开的时候,江愿安也是这般站在树下,苦苦望着这株苦楝。

    树梢与花苞被风扬的摇曳不停,看的他蹙紧眉头,将下人传了过来:

    “将这株苦楝连根刨走,换成丁香。”

    下人急忙点头,没多久便来了一堆人开始挖树。即便去年花朝宴上她并非有意使用丁香,可他还是想知道,等她见到这株丁香,会不会多多少少记起来一些有关他的事情?

    “阿璟,你终于回来了。”

    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霜浓正满眼焦急跟在覃忆诗身后。梁疏璟长舒一口气,转过身来,眸中显然透着不悦,沉声质问她:

    “本王吩咐过了,府上闲杂人等皆不得直呼本王名讳,你便是这般做事的?”

    霜浓急忙扑通一声跪在覃忆诗身旁,将头深深低了下去,一句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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