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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尊负责乱杀,我负责嘎嘎》 80-90(第8/14页)
样细长的小腿往上移,慢慢朝他靠近。
待他来到江寄雪跟前,江寄雪捧起他的脸,面含歉意地道,“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冷落你了。”
君临境双眸明亮地盯着江寄雪,两手顺着他大腿滑到腰间,掐着那段柔韧的细腰把江寄雪拖进水池里抱住。
水面被砸地“哗”的一声响,江寄雪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他把江寄雪整个人托起来,“那么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江寄雪身上的长衫已经湿了一半,两腿有力地圈在他腰间,以防止自己滑落,低头笑看着他。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君临境抱紧了他,三两下就把他扒得衣衫不整……
……
……
江寄雪没防备他这么突然,身体一软,被君临境抵在池壁上……-
最后,君临境抱着江寄雪回了卧室,两人擦干头发,身体还都热烘烘的,他意犹未尽地抱着江寄雪躺在床上。
“怎么不叫我停下来?”
江寄雪到底内伤没好全,根本跟不上君临境的体力,君临境其实也察觉到了,到最后他身体软得都挂不住,连叫也叫不出来,只是一直忍着不吭声,直到君临境粗喘着放开他,才靠在君临境肩膀上猛咳起来。
江寄雪身体还是很烫,面颊上浮着一层薄红,靠在他胸口,“我想让你尽兴一次。”
君临境觉得他有点发烧,抱着他用灵力帮他降温,“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最近四府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怎么每天都要议事?今天又有什么事要议?”
江寄雪原本还沉溺在事后满足甜腻的氛围里,听他问起这个,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西策府新任府君已经定好人选,是原西府镇武司掌事袁枚,我觉得,他能接任西府这件事不太简单。”
君临境问,“为什么?”
江寄雪眉心微拧着,“据绿漪带来的消息,他最近跟穆乘风有些来往。”
君临境揉了揉他的眉头,那眉骨又细又长,“你真该好好休息一下,本来伤就没好,还管这么多。”
江寄雪认真地道,“这说明君临城已经开始有动作了,不过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对你动手,但是东府的新任府君还没议定,如果这个位置被人抢了,我们处境就会很艰难。”
四府府君人选表面是由天枢阁十位掌政大臣商议决定,但天枢阁虽然名义上是大邺最高行政部门,实际却被皇帝通过军事和官僚体系直接统治,只是仪式性批准皇帝决策,跟个政治装饰品差不多,人事任免权也只是走个形式,所以四府府君究竟是谁来担任,说到底还是皇帝一个人说了算。
江大海原本就是四府府君中最得圣意的,可以说是君圣禧的左膀右臂,他死后,君圣禧需要另一个亲信来接管这个位置,可满朝文武,却再难找出来一个像江大海这样,本身有能力让人信服,又能让君圣禧信任的人。
如果君圣禧有了新的亲信近臣,那么江寄雪和江墨行一定会被新的府君排挤,可离开东圣府,就相当于被扫出了大邺的权力中心,所以江家要想荣宠不倒,他们兄弟两个,就必须有一个人能接替江大海。
想要接替江大海,就只有一个办法,获得君圣禧的信任。
君临境问,“所以,师尊你想争府君之位吗?”
江寄雪面带忧色,“我哥来做也可以,只是没有我自己来得方便。”
说到这里,江寄雪突然抬起头来,问道,“说起这个,那天从枫和馆回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君临境没想到江寄雪会突然问这个,便把那天抓堕川来绿野阁输血的事告诉了江寄雪,并信誓旦旦道,“不过师尊你放心,堕川那边我已经控制住了,他绝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谢运也不会,当天夜里大雨,所有人都被西府那边吸引过去,我抓堕川,放他回去没有惊动任何人,这件事虽然做的很紧急,但很隐秘,任何人都没办法从堕川和谢运这里查到任何证据。”
江寄雪道,“不,我需要堕川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君临境不解地看着江寄雪。
江寄雪道,“透露给一个特别的人,殿下,当今陛下的病情恐怕拖不了太久了,为了你的王位,我们必须尽快除掉一个人,只有他死了,你才能有机会。”-
西策府新任府君袁枚,原本在西策府威望就很高,很顺利地接管了西策府,封为神照府君,他接管西策府后,便着手重修了被毁坏的枫和馆,在上任一个月后,终于如愿携家眷入住了西府内院。
为了庆祝乔迁大喜,袁枚发帖遍邀京中同僚权贵,在枫和馆设宴庆贺。
绿野阁也收到了这位新上任的神照府君的请帖,邀请江寄雪前去参宴。
枫和馆当天热闹非凡,从京城各处来参加喜宴的宾客马车,把西府前的整条大街堵得水泄不通,江寄雪和君临境去得晚,他们到时,酒宴已经开始。
江寄雪先是礼节性地和袁枚寒暄了两句,然后就由侍女引着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君临境发现自己的席位并没有设在江寄雪旁边,而是被排在了较为靠后的角落,君临境不高兴,直接在江寄雪旁边的位置落座。
江寄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在袖子底下牵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低声道,“这恐怕是神照府君刻意安排的,我们要给他机会,才能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好吧。”
君临境闷闷不乐地起身,走到了自己被安排好的位置坐下。
酒宴开始,宾客们相互谈笑寒暄,主人安排歌舞助兴,在一片香靡优美的舞乐中,宴会被推向热闹的高潮,宾客们沉醉其中。
江寄雪的左边是穆乘风,右边是谢运,他和穆乘风没话说,只和谢运聊了两句。
穆乘风却一反常态主动和江寄雪搭话道,“江二公子似乎清减不少,最近东府烦难事颇多,还是要注重身体。”
江寄雪大概知道穆乘风的目的,可头一次见他这么和善地说人话,还是冷不丁觉得浑身难受,皮笑肉不笑地道,“承蒙归藏府君挂怀,晚辈定当谨记在心。”
穆乘风嘴角僵硬地笑着,死对头家从小叛逆的野儿子突然对自己乖巧了起来,想必他也被江寄雪恶心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心照不宣地商业假笑着,互相敬了对方一杯酒。
一旁看到这一幕的谢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酒宴是流水宴,宾客们面前的菜品每隔一炷香就会换一次,又一轮新菜品上桌,穿着素白衣裙的侍女迈着优美又轻盈的步子依次为宾客布菜。
给江寄雪布菜的侍女却有些特别,她的样貌在一众侍女中异常出色,就连头上的金簪都比其他侍女显得阔气一些,给江寄雪布完菜,抬眸恰到好处地羞涩一笑,这笑是那么神韵灵秀,却透着勾人魂魄的味道,能令这世上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心驰神荡。
江寄雪面无表情,“……”
穆乘风默默把一切看在眼里,目光也随着侍女而去,然后转回到江寄雪身上,“都说西策府美人多,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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