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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如何诱捕高岭之花》 80-86(第9/11页)
,季微辞一时失去重心,跌在沈予栖身上又稳稳被接住,水花四溅。他伸手想撑一下,手却没有按到石壁,反而按到了什么不该按到的东西。
而后听沈予栖轻轻“嘶”了一声。
季微辞猛地缩回手,抬眼就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沈予栖在水下圈紧了他的腰,很轻地吻了吻他的下巴,声音低沉,有些,“可不可以?”
季微辞感受到比刚才更明显的热意窜上脖颈,蔓延到耳朵和脸颊,他放任自己的重量压在沈予栖身上,身体和身体直接接触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他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沈予栖这么敏锐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但他偏偏不依不饶,非要听人说出来,从喉结往下吻到锁骨,又抬头追问:“可以吗宝宝,告诉我。”
季微辞感受到一个个吻如羽毛一般落在他的身体上,掠过就带起一片麻痒和颤栗。他突然感觉温泉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高了,随后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在变烫。
他垂下眼,抿唇看着面前耐心等待他答复的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此刻似乎有欲望在燃烧,但还是包裹在早已习惯的耐心与克制之下。
半晌,他启唇,声音轻轻的:“可以。”
话音刚落,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炽热的吻落下,他们的身体在水下贴合得更紧,纠缠时溅起的水花泼洒在温泉旁的青石地板上,形成或大或小的一片片水渍,慢慢蒸发消散,又再次被打湿。
这回沈予栖没有收敛,于是一些衣服遮挡不住的地方也被肆无忌惮地留下许多痕迹。
再往下,季微辞很轻地吸着气,小声抗议:“别咬那里。”
沈予栖短暂地停止,抬眼看他,故意问:“为什么?”
“好奇怪……”他形容不出这种感受,太陌生了,好像感官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沈予栖低低地笑了两声,倾身在他耳边说了句很直白的荤话,说得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的季微辞愣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抗议失败,被反复碾磨的地方变成带着水色的艳红,身体在暖黄的灯光下晶莹闪着光,美得惊心动魄。
沈予栖又开始吻他,吻得很深很重,像掠夺一样扫过口腔中的每个角落,攫取住最柔软的那部分反复吸吮。
季微辞全身发麻,意识顺着氤氲水汽飘散进空气里,只是手臂勾缠住对方的脖颈,条件反射地回吻。
温泉的水面摇晃不止,四溢到周围的地面上,季微辞被托着腿根抱了起来,紧接着一条干燥的浴巾盖在了他身上。
沈予栖吻了吻他的耳朵,沉声说:“自己披好,小心着凉。”
接触到新鲜空气,季微辞大脑稍稍恢复清醒,他听话地拉好浴巾,又有点想笑,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沈予栖还会关注到这些细枝末节。
季微辞被沈予栖直接抱进了主卧。
本来在温泉里泡了许久,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他被动地挂在对方身上任由摆布,直到被放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个布局的用意。
突然想起今天刚到的时候,沈予栖问他觉得这里怎么样,听到他的回答后却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好像又跳进一个陷阱里了。
沈予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俯身吻了吻季微辞的眉心,柔声道:“不舒服要跟我说。”
季微辞回神,扫过去一眼,看清那两样东西,又快速收回目光,很轻地点了下头。
沈予栖是真的怕弄疼季微辞,所以准备了很久、很细致。
季微辞看着他隐忍得辛苦又格外耐心的样子,主动伸手环住对方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贴着说:“可以了哥哥,来吧。”
“……”沈予栖呼吸都停了,深深地看一眼箭在弦上还不知死活地撩火的人,如他所愿地抵上去。
第86章 假期谈恋爱之前他不知道恋爱是这么谈…… 接下来的事情便再也不受控制。
因为准备做得很充分,季微辞没有太多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适应了,而后便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沉沦。
这种感觉太过于极端,中途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一切都太失控了,他从来没有感觉理智和冷静离自己这么远过,脚踩不到实处,像掉入泥潭之中,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沈予栖察觉到他的异常,立刻放慢了频率,很多个安抚的亲吻落下来,抱紧怀中人有些颤抖的身体,柔声细语地哄:“宝宝哪里不舒服?疼吗?告诉我。”
季微辞慢慢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抽离出一些,惊觉自己的眼前是涣散的,聚焦视线才看清沈予栖脸上的自责和担忧。
“不疼。”他开口后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向冷冰冰的嗓音此刻像是被糖水浸润过,陌生极了。
沈予栖这才稍微放下心,回忆着刚才季微辞的反应,突然笑了,湿漉漉的吻再次落在他脸侧,低声问:“那就是太舒服了?”
季微辞偏过脸,抿着唇不说话。
“是不是?”沈予栖毫无预兆地重新开始动作,比刚才更深更重。
开始得太突然,季微辞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声音,似乎代替话语给出了回答。
……
后面的记忆都是破碎的。
季微辞只记得沈予栖说了好多令人耳热的话,夸他乖、漂亮,还哄他叫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不知折腾了多久,反正最后他被抱着去清理的时候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迷迷糊糊之中,季微辞想起今天白天沈予栖一直让他多睡一会儿这件事。
……不会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打算今晚让他睡觉吧。
他来不及深想就被困意包裹,彻底失去了意识。
季微辞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将近中午,雷打不动的生物钟都没能把他叫醒。
他睁开眼发现身边没人,就知道自己应该是睡了很久。
昨天沈予栖给他很仔细地清理过,身上很清爽,也没有受伤,他动了动想坐起来,才感觉到有一些轻微的不适。
一楼那个主卧实在是被折腾得不能睡人,所以他们结束后是在二楼卧室睡的。门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随后沈予栖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见季微辞醒了,快步走到床边,摸了摸俯身他的额头,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微辞靠在床头,开口的声音有些哑:“没有。”
沈予栖赶紧把手上的温水送到他唇边,看着人慢慢喝完一整杯水,他才松了口气,“看你一直不醒,差点就要叫医生过来了。”
季微辞微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心眼很多且向来最稳得住的沈律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认错态度良好:“是我没轻没重,我错了。”
说着还抓着季微辞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季微辞一惊,先去摸他被打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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