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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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强作伪怎料暗恨生 严台跟……

    严台跟随众多朝臣们站在金銮殿外等候早朝, 大臣们无事可说,三两成群议论起今日天气来。他们说今日黑云压城,干枝凝霜,是大雪之兆。

    可严台对天象知之甚少, 插不上话, 只好顺着他们的目光仰头远望, 见天边确实沉甸甸地积着大片阴云, 但……是他的错觉吗?他竟觉得有丝缕金光从云彩后面挣扎着要透出来,等他闭了闭眼再度看去时,那金光却已消失无踪。

    “严奉长, 莫要看了,丞相大人已经到了,走罢。”

    经人提醒严台才惊觉自己因追寻几道莫须有的金光险些误了时辰,匆匆谢过那人后抬脚踏进殿中。

    皇帝今天似有什么心事,垂着头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连底下发言的臣子换了几番都不知道,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就在大家以为今日早朝就要这般匆匆结束时, 祁时安忽地抬起了头,目光炯炯有神。

    原是帝师走到中间, 欠身发言。

    “陛下, 中郎沈思危在剿匪一事中英勇善战,替陛下寻回贡物八宝盘龙塔……”

    时鹤鸣的话才说一半,最前面站着的沈樑便哈哈笑着对祁时安一拱手,众人皆以为他要为自己儿子争功,谁知道沈樑不走寻常路,反而夸起时鹤鸣来。

    “能得帝师美言,犬子也算是不虚此行。陛下, 犬子仰慕帝师这般仙人风姿已久,自那日之后开口闭口都是帝师所言,言行举止深受帝师影响,身上竟也有了些奋发图强之意,臣作为人父,恳请陛下应允帝师出宫,教导我儿一二。”

    这…丞相这是要拉拢帝师?

    朝臣们都是人精,哪还看不出沈樑这话的真意?只怕让时鹤鸣教他儿子是假,离间皇帝和帝师才是真。

    沈樑这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算盘珠子都快蹦皇帝眼睛里了,皇帝这还不生气吗?

    何止是生气,祁时安都快气死了。

    你沈樑那个傻儿子自己不开窍还来和我抢老师?做梦!老师是我一个人的!

    暗中结党营私党同伐异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抢走朕的老师,大使离间之计,要朕身边无一可用之人,真当朕是软柿子,怕了你吗?!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你沈樑越是这样,就越是告诉我老师不是你的人。

    想到这儿,祁时安的气也就消了些,他摆出一副笑脸示意时鹤鸣继续说。

    “另外,在下剿匪之时意外得知一事,此事关乎皇家体面,兹事体大,在下已将苦主带至殿外暂候等待召见,陛下可宣她进殿。”

    祁时安撇了沈樑一眼,让郑保宣苦主进殿。

    余敏慧走进殿,看见周围站的齐整的朝臣,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缓步走到中间,向皇帝行跪拜礼。

    “民女余敏慧叩见陛下,祝陛下福寿绵延,经久不衰。”

    她行完礼后,就一五一十地将她来京城,混入山贼等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小皇帝。

    祁时安虽早就从暗卫口中听闻霍光手底下的一个门客救了一位江南来的难民,后来又把他送进山贼老巢,让他教唆山贼抢走贡物,似有所图,但个中关节他并不知道。

    现在看见苦主眼中含泪,跪在自己面前如杜鹃啼血般将她一路辛苦诉之于口,心里很不是滋味,连一贯保持的笑意都僵在脸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打着朕的名号在外边胡作非为!贪赃枉法,藐视人命,行事如此大胆狠毒!我看他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祁时安在殿中发了好一顿脾气,底下的朝臣见小皇帝又开始发癫,轻车熟路地跪了一片。

    “陛下,启禀陛下。”一位身着红袍的官员从队列中跪着挪出来,低头对祁时安说:“臣以为此事事关皇家颜面与江南百姓生计,需谨慎对待。臣记得修建行宫一事是先由严奉长寻吉时测算选址,再由江南郡守尹昌监督修建…….”

    严台正跪着呢,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忙不迭地也挪了出来,挪之前还自以为隐晦地看了沈樑一眼。

    “启禀陛下,行宫选址各太史令太祝令皆有参与,属下及其余人均算出宝地位于江南西南,但江南之大,范围之广,西南部更是包括长阳临安在内十余县……”

    “严奉长这话倒是把自己撇了个干净,可朝上谁不知你严台与江南郡守尹昌曾师出同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长阳县令更是你妻母家宗亲!”

    眼见这火越烧越广,越烧越偏,祁时安这才慢条斯理地发了话。

    “严奉长与江南郡守尹昌皆是兄长在位时,由沈相举荐的能臣,兄长在位之时曾同朕盛赞二人之品行高洁,有先贤之遗风。朕不信如此骇人听闻之恶事与这二位贤臣有关…”

    听见皇帝话里话外都是为沈党开脱之意,最先挑起事端的官员也说不出话了,正在他叹息时,却听祁时安话风一转。

    “但此事影响恶劣,朕向来痛恨鱼肉百姓之人,时鹤鸣,苦主既然是你带回来的,此事就由你去彻查一番吧,朕命你为江南监御史,即日赶赴江南长阳,还稻农一个公道。”

    “另沈中郎不是仰慕朕的老师,想日日受其教诲吗,那就派沈中郎为江南刺史,调用一支精锐禁军随你们同下江南。”

    本以为到这儿,这件事就结束了,谁知小皇帝又异想天开的解开自己的腰中佩戴的一柄长剑将其递给郑保,命郑保将剑送给时鹤鸣。

    时鹤鸣接过见一看,面色稍显欣慰。

    时安将自己的苍生剑日日佩在身上,显然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天下苍生,孺子可教。

    系统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觉着这个支点心思全然不在苍生上,都在剑上。一边怀疑忌惮着时鹤鸣,怕时鹤鸣表面向着自己,实则是霍光沈樑他们的人,一边又难抵心中冲动睹物思人。

    这个支点比前几个复杂多了!

    祁时安不知道有个似人非人的东西在背地里蛐蛐他,他站起身,破天荒地走下龙椅来到时鹤鸣面前,神色严肃地同他说:“老师,朕将这柄苍生剑送与你,江南百姓就靠老师您了。”

    待到下了朝,各位朝臣纷纷抬头望着天,进殿时蔽日的乌云现已散了大半,严台原以为是错觉的金光如今大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刺破层云直冲殿内。

    严台回首冲着金光落下的方向看去,殿内的两人,一个面容艳丽,一个气质空灵。性情反复无常的帝王正扯着帝师的袖子拖长声音讲话,往日里一副表面温和实则生人勿近姿态的帝师正别过脑袋,故意不肯作出回应。

    刺眼的金光在此时竟成了他们二人的背景,帝师的眼睛圣洁胜金光几分,陛下的乌发浓稠过金光后的阴影。

    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左手拇指指尖在关节处点了几下,最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天下,要变天了。

    变不变天祁时安不知道,他只觉得他的老师!时鹤鸣!要变心了!

    祁时安下了朝就将时鹤鸣拉回寝宫,满脸怒容地冲着他喵喵。

    “你才同那沈思危见了一面就勾得他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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