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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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那根,那根白青色更衬我的面色。”

    祁时安托腮望着镜子里他身后神色专注又柔和的时鹤鸣,笑得眯起眼睛。

    好喜欢老师,好喜欢。

    真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或是让所有人都消失,天地都消失,只剩他和老师,就在这个小屋子里,过只有彼此的神仙日子。

    “在想什么?”

    他盯着的镜子想得正出神,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是时鹤鸣,他脸上带着笑,叫他看看编的怎么样。

    “我在想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这话他说的极轻,梦话似的,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见。

    “早上你走没多久,郑保派人送过来一瓶开的正好的小雪素你看,是不是挺配的。”

    祁时安回过神,发现时鹤鸣别出心裁的在自己鬓边插了几朵月白色小花。

    铜镜太大,立在桌前看不清楚。祁时安在袖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面龙纹手持镜来。

    他把镜子拿到脸边左看右看,欣赏了半天,欣赏够了忽然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扑了时鹤鸣满怀。

    “老师编的真好看!安安好喜欢!”

    祁时安像无尾熊一样,牢牢地扒在时鹤鸣身上,脸颊蹭来蹭去,手也不安分地沿着背沟一路向下。

    “安安,别闹。”

    时鹤鸣躲闪不及,被小皇帝热情的拥抱搞的耳根通红,不得不揪着脖领子将人从身上撕下来,自己坐到床上。

    “今日上朝,沈樑他们为难你了?”

    时鹤鸣说完这句话久久不见回话,抬头一看,发现祁时安正抱臂站在原地,表情凶狠中带着委屈。

    算了,安安小孩子脾气,自己惹生气的,自己哄吧。

    他无奈地笑笑,冲着祁时安拍了拍腿。

    “安安,过来。”

    见时鹤鸣主动叫他过去,祁时安用鼻子哼了一声,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把头往在时鹤鸣腿上一枕,像大猫咪纡尊降贵地冲着主人翻出毛绒绒的小肚皮。

    人,你可以摸我。

    老师,你可以摸朕。

    时鹤鸣看懂了他的暗示,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他的头发。

    “沈樑他们今日可有为难你?”

    祁时安眯着眼睛,嘴里黏糊糊地吐出一句话:“有哦,他们逼我给您定罪。”

    “您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祁时安的眼睛忽然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鹤鸣看,“所以您才派那只鹤过去?提醒霍光?”

    “您和霍光商量过什么?什么时候商量的?我怎么不知道?”

    “在什么地方?是只有你们两个还是屋子里有别人?是沈思危吗?”

    “莫非那封书信也是您给他的?”

    祁时安很敏锐,甚至有些过于敏锐了,都不用时鹤鸣提醒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可惜与时鹤鸣的想法不同,祁时安的侧重点很明显不在下一步计划上。

    祁时安越想越气,心中醋意顿起却不敢像之前那样随意撒泼。他只能咬着牙在心中安慰自己,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是正宫,自然要拿出正宫的气度来。

    霍光算什么,就算他和老师背着自己见过面,背着自己喝酒,背着自己商量事情,也没什么问题,算不得大事这可太算得啦!

    祁时安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扯住时鹤鸣垂下来的长发,向下一拽,使时鹤鸣不得不弯下腰,将脸凑到他脸边。

    他们二人一坐一躺,一人弯腰面带宠溺,一人平躺美人嗔怒。

    “您和霍光到底是什么关系?”

    “您说,更喜欢朕,还是更喜欢他!”

    时鹤鸣被拽住头发也不生气,看着小皇帝的目光依旧温柔得让人羡慕,“我只喜欢安安一人。”

    “安安真聪明,那封信确实是我给他的。”

    时鹤鸣将手探进躺着那人的衣襟,准确地从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纸。

    “这封信是尹昌的妻子张莺歌交给我的,我把它给了霍光。”

    “您那时候便已知道,吴明就是霍光?”小皇帝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句简单的我只喜欢你就能哄好他。

    时鹤鸣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没错。”

    “只可惜,那信是假的。”

    “假的?!”

    “假的?”

    系统和祁时安同时出声,“卧槽不会吧时鹤鸣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万一真是假的咱不就废了?”

    相比于系统,祁时安到底是皇帝,明显更沉得住气,他只是眨巴着眼睛,一声不出地等着时鹤鸣为他解惑。

    时鹤鸣被他这副样子可爱到,忍不住弯起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

    “虽然信是假的,但里面东西是真的。你把它撕开来看看。”

    第69章 堂前事夜沉鹤西飞 雪下的越发大了……

    雪下的越发大了, 天地被这鹅毛大雪填满,举目皆白,一点夜色都看不见。

    严台下了轿子被冻得一哆嗦,立刻加快脚步往金銮殿里走。这么晚了, 皇帝派郑保叫他秘密进宫, 此举是福是祸?

    他心里泛着嘀咕, 头又往四周环顾了一圈想看看还有谁同他一起被传进宫了, 可雪太大糊了视线,除了远处宫墙上挂着的红灯笼透出的光外,什么也看不见。

    红光凄凄, 透雪而来,像满是缟素的灵堂前经过一支吹锣打鼓的迎亲队,凄艳吊诡。此时正巧吹过一阵冷风,吹得他后颈阴森森地凉,他缩了缩脖子, 有些尴尬的笑笑。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好端端的, 干嘛自己吓自己。

    可不知怎的,严台踏上台阶前, 又扭头往外面瞅了一眼, 这一眼就不像灵堂了,雪也不是雪,是飘洒的纸钱,远处的红灯笼则是快燃尽的红烛,就这么模糊地摇晃着。

    算了,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抬脚迈入大殿。

    皇帝已经坐在龙椅上等他了, 此刻正拄着头,半阖着眼睛打盹儿。

    “臣严台拜见陛下,祝陛下万岁万万岁。”

    严台低头跪着等了一会儿,皇帝没说话,他有些紧张,又等了一会儿,皇帝还是没说话。

    于是他只能低头数地上的金砖,忽然看到金砖上有一抹明晃晃的水渍。

    这水是哪儿来的?他寻思了一会,然后发现这水是从自己身上落下的。原来就这么一会儿,他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落到地上了。

    就在这时,皇帝说了话。

    “沈相通敌一事,严爱卿可查到什么线索?”

    严台一惊,顾不上擦汗赶忙回了话,“回陛下…臣无能,暂时没查到什么东西。”

    “你是朕的奉长,九卿之首怎会无能。查不到…”祁时安顿了顿,锋利的眼神打在严台身上,“是不敢查,还是不想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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