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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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偏得没边儿了!”

    青驴被震的耳朵生疼,忍不住给了罪魁祸首一头槌,见他还滋哇叫着不依不饶,终是被逼得开口说了话:

    “哇——你个瓜娃子叫什么叫!倒桶子倒倒倒的,每天瓜兮兮吹垮垮,逮着小事嚼得很,当心劳老子毛起耙你脑壳!还破鸡毛,那是老子扯的凤凰翎!瓜娃子眼瞎不识货…”

    “哈哈哈哈哈哈哈时鹤鸣你师叔祖籍巴蜀的吧!哈哈哈哈一嘴辣椒沫子味….他该是冀州的呀….”趴在时鹤鸣头上的系统笑的直岔气,“哈哈哈哈我忘了没有一头驴能走出冀州哈哈哈….”

    师徒几人很快就回到山上,时畏见天色已晚,男孩又挨着时鹤鸣寸步不离,于是贴心地叫人将离时鹤鸣旁边不远的院子收拾出来,让男孩住了进去。

    “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时畏把手放在男孩头上揉了揉,“夜深了,你先在此处休息,许多事情明日再办也不迟。”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打着哈欠。

    时鹤鸣将人领进了屋子,又从打杂的弟子手中抱来一床被褥,帮男孩整齐地铺好。

    山上不比地下,昼夜温差大,周围又都是草木,湿气重。怀瑾不比他们,没踏上修行路,依旧是个身体孱弱的凡人,还是要担心风邪入体的。

    男孩静静地跟在时鹤鸣身后,像一个沉默的影子,又像一根和主体紧密相连的尾巴。

    “好了….”时鹤鸣做完这一切后转身,差点撞到和他贴的极近的男孩,“可有大碍…?”

    男孩沉默着摇了摇头。

    果真…同之前一样。

    这样不行呀…….时鹤鸣在心中叹了口气,没关系,还有时间。“没事就好。”

    他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块玉。

    月色似水,从百尺层云倾泻而下,流淌到栖霞山上,流到屋子里,给屋内的人周身镀上一层朦胧月华。

    男孩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眼前人的脸,目光跟着月华从饱满的额头流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人微启的薄唇。这副得天独厚的容颜被澄澈的月色洗涤着,那人长眉舒展,用流着月光的明亮眸子冲他微笑。他屏住呼吸看得入了迷,周围的一切逐渐模糊成儿时母亲拿给他的米纸。

    米纸又甜又脆,一场不再来的幻梦般轻薄。

    月色温柔,夜色温柔,人也温柔。

    外面虫飞鸟叫,长风划过月夜星云,将天上和人间连成斑斓的一片。屋内暗香浮动,他手中的红色山茶在月光里泛着暗紫。

    那人冲他笑,递给他一块通体洁白的玉。

    玉如其人,同样镀着华光。他从那人手中把玉接过来,手指不断地摩擦着上面凸起的纹路。

    时….时鹤鸣。

    那人叫时鹤鸣。

    “你入了栖霞山,过去的经历便如云散烟消,之前的名字就不能用了。你自己取一个名字吧。”他看见时鹤鸣站起身,走到窗子前,打开窗。

    “到栖霞山那天,师尊送了我这块玉。我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一直带在身上从未摘下直至和它心神相通。”

    “现在我把它送与你,无论你遇见什么危险,把它砸碎,我就能感应到,出现在你身边。”

    时鹤鸣说完了走到门口打算告辞,男孩在人牙子手里肯定终日惶惶,不得几日好眠,今晚可算能睡个好觉。

    他这样想着,前脚踏出门外,留在屋内的脚忽然顿住。他不曾转身面对男孩,只仰面迎着月色,说了句话。

    他说,你若取不出名字,可随师尊,取一单字,云。

    他说,做个好梦,睡一觉吧。

    时鹤鸣说完就走出了门,他并不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做时怀瑾太执着太苦了,这一次,比起这份爱,他更愿意让他自由。

    愿他水云身,月下风,来去自由,无所羁绊。

    男孩站在屋内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眸色暗暗。他站在原地,门大敞着,院中树的影子拉长爬到他脚边,像一丛丛蟠结错杂的蓬蒿与蔓草。

    细如虎须的根系从地上黑影里探出来,沿着他的脚乱蓬蓬在他身上缠作一团,梳不清理还乱,却奇异地给了他安全感。

    云吗?整日漂泊,居无定所。

    他不要这样,如今他有了来处,就要知道归途。他头脑不算灵光,很多事都不懂也适应不了。母亲在时,她就是他的世界,他的来处与归途。

    他躲在母亲瘦弱的怀抱中,看窗子上蜘蛛结网。后来母亲不在了,他就成了孤儿。

    父亲不爱他,他知道。因为他不是从父亲身体里出来的,父亲的血不曾流在他身体里,所以他不是他的来处。

    男孩蹲下身,双臂缓慢的环抱住自己,手中依然攥着那块写了时鹤鸣名字的玉。

    他想让时鹤鸣成为自己的来处与归途,成为自己的全世界。是他把自己从旧世界中带出来,在自己面前催开那朵红色山茶。

    想到这儿,男孩嘴角上扬,笑意出现在他脸上。

    自己是读过书的,虽然过了很久,很多词句都已经忘了,但自从握上这块玉,一个熟悉的词语就像老朋友般在他脑海浮现。

    怀瑾握瑜。

    先生说,瑾和瑜都是玉的意思。那他就叫这个吧!

    怀瑾,时怀瑾。

    他要把这块美玉,揣在怀里,握在手上。

    这边心事重重的时鹤鸣刚回到自己的屋里,推开门就见屋内一片狼籍。桌子塌了柜子倒了,茶水撒了一地,地上除了横流的茶水和茶盏碎片外,还多了许多零碎的珠子和不少猫毛。

    散落的珠子有红有蓝,价格不菲,猫毛有黑有白,根根分明。

    时鹤鸣深吸口气,面带微笑地绕过地上这堆烂摊子,一把抓住罪魁祸首的脖领子。

    时浮鸠正按着系统,满怀热情地强迫它和自己猫猫贴贴,一个不防冷不丁被人从后边揪住脖领子,下意识松开手,系统趁机蹿出来,躲到时鹤鸣肩膀上大声诉苦。

    “啊啊啊啊啊啊时鹤鸣你总算回来了!你这师兄纯变态啊!他趁你不在按着就要非礼我!本系统如花似玉,手都没牵过,差点就被他欺负得清白不再,早节不保啊啊啊啊!我的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喂我花生!喂我花生啊呜呜呜嘻嘻…”

    时鹤鸣看着自家丰神俊朗的师兄脸上突兀出现的血道子,感觉自己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涨得发疼。

    系统是跟谁学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曾教他倒打一耙和恶人先告状。还非礼,它分明是乐在其中,和师兄在他屋子里轰轰烈烈地玩了场上蹿下跳的追逐游戏。

    “师兄…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时怀瑾机械地扭过头,看着一向温和的小师弟浑身冒黑气,另一只手上恐怖的剑气蓄势待发,缩了缩头,带着哭腔回复道:“呜呜呜…师兄错了二宝….师兄把它收拾好….”

    等时浮鸠苦哈哈地一点一点把屋子收拾好,已经过了三更了。

    时鹤鸣咽下一口茶,目送精疲力尽的自家大师兄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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