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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90-100(第3/14页)
大喊一声,跳起来在草地上踩了几下,“看不起人呢怎么?一个qpcr还要看着我做?”
女孩像没看见时鹤鸣他们似的,在草地上发泄一通后,径直往楼里走。
“跟上去。”时鹤鸣拉住魏安怀的手,跟上女孩的脚步。
他们跟在女孩身后过了人脸识别进到楼里,一楼大厅和之前大差不差,不同的只有两边的挂画。不是眼珠子乱转的人像,而是一幅幅科考队在各地采样时拍摄的风景照。
他们跟着女孩坐上电梯来到二楼,电梯门刚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半扎着马尾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女人似在电梯前等了很长时间,像没看见电梯里的他们似的,看见女孩就厉声责备道:“转化做到一半,人没了?这是你自己的实验不是我的,是你要毕业不是我要毕业?能不能上点心?”
女孩绷着脸不说话,抬脚刚要走出电梯就听女人再次骂道:“颜研!我说了你多少次了!在实验室要穿实验服,不能穿裙子!我们做的东西很危险,你穿个裙子,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知道了知道了…别骂了师姐….”颜研被骂得难受,只能开口认错,然后拉着女人的手撒娇转移话题,“我现在就套上实验服,别生气了。”
“我先把昨天的对照取了…”颜研的话刚开个头就被夏琳打断,“别取了,隔了一晚上,对照取了也不能用,不是一批取的,它结果波动太大,不可信。”
夏琳皱了皱眉头,在实验室高强度工作到现在的她头本就痛,看见这个吊儿郎当的师妹更痛了。
师妹进组一年了,实验还没学几个,这怎么行?不说之后她走不走科研这条路,就是出去找工作,基本的东西也得会啊。
自从意识到师妹无心科研,她连着熬了好几个大夜,在实验结束后找了很多公司招聘的资料,做了一个ppt,归纳了这些公司需要的实验技能,准备一个一个教会她。这样一来,即使毕业了他工作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原本看她的材料长的差不多了,打算盯着她做一次qpcr,看看这个实验她是哪儿出了问题,现在可好,做不成了。
算了,先教别的吧…
“去取个面罩和隔离服,然后在细胞间门口等我…”夏琳说着转身回了实验室,她是赶着实验间隙出来的,手上手套都没摘,现在得回去加样了。
颜研看着夏琳的身影撇了撇嘴,昂着头往备品间走,经过培养间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
她记得上周,师姐跟着导师出差,在深山老林里发现一种新的、找不到记载,本地人也从未见过的生物。
严格来讲,是不是生物也未可知。她是科研人,在这方面还是很严谨的。她透过玻璃看见里面关着的、贴有夏琳名字的培养箱,犹豫了一会后,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她刚一进房间就感觉哪儿不对劲,可具体让她说,她又说不出来。整个屋子好像从现实世界剥离了般,过于安静了。
对!太安静了!
她终于意识到哪不对劲了!这个屋子放着好几台培养箱,平日里充斥着机器运行时发出的嗡鸣,除了断电,没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她过去摸了摸培养箱的散热口,触手一片冰凉。
培养箱坏了?得和师姐说!它坏了不碍事,再买一台就是了,可师姐的实验材料不能有事。
想到这儿,她焦急万分,没有半分犹豫,伸手打开培养箱的门。
里面果然断了电,八根紫光灯管一个没亮。完了,里面的材料不会死了吧?
她拿起其中一个培养皿,上面安静地躺着一个光滑的肉粉色团块。
咦,好恶心….这长得像变异的太岁似的东西,就是导师口中震惊世人的又一篇顶刊?
老头子还是这么爱吹牛,就凭这?她冷哼一声准备把培养皿放回去,就在培养皿离手的瞬间,里面安静躺着的肉粉色团块忽然诡异地蠕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分裂出数条剥了皮的蚯蚓似的东西,顶开培养皿的盖子朝她袭来。
这场面太过骇人,她原以为自己是胆子大的那类人,天不怕地不怕,可面对如此恐怖电影成真的场面还是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人在极度恐惧中会陷入木僵状态,浑身肌肉像是被冻住,逃不开跑不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落在自己光裸的手臂上,顺着肩膀爬上她的脸。最后,她目眦欲裂的看着那东西沿着眼眶一点点、一点点挤进她的眼睛。
外物入侵大脑带来难以忍受的巨痛,她跌在地面上,手指抓进头皮试图将不停作乱的东西抓出来。
可终究是徒劳。
剧痛之间,一个念头闪过心底。
这个世界病了,你,你的师姐,都病了,治不好的…
你若不信,我指给你看……
第93章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在基督……
在基督教的教义里, 神先开口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光是遵从神明的意志出现的,可若神未怀抱对生灵的善意, 不期望万事万物在各自的轨道上蓬勃生长, 转而殷切的盼望众生抛弃信仰、灵魂这些好的, 美的东西。抹杀每一个独特的灵魂, 消磨个人意志,让所有人共用一个大脑,让世界变成祂的一言堂还要得意洋洋地大放厥词, 将自己的行为美其名曰团结。
那依托神的意志出现的就不再是光,而是地狱之火。
再次睁开眼时,疼痛已经减轻了。她躺在一间收拾出来,上了几重锁的实验室里,冷眼看着导师和师姐在玻璃外争吵。
这个世界病了, 治不好的。一个声音出现在她脑海里。
玻璃前那个人, 是你的导师。你知道他和师姐在吵什么吗?
颜研从床上下来, 双手按在玻璃上,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不断开合的嘴, 试图根据唇语听出他们在说什么。
她说, 您疯了?您不能一直将她关在这里,现在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您也看见了….她…
他说,你知道这个发现对我们、对科学界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这真是一种新型病毒或是寄生生物,它迟早会大面积爆发,那时候怎么办?我们如果不提前研究…
她说, 可这是颜研!
他说,是谁都一样…
接下来这楼中发生的事情让时鹤鸣不想再看,他在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中闭上眼睛。
“时间竟已过这么久了,这些事情,我都快忘差不多了….”接连不断的尖叫声骤然停滞,祂平静里带着些许怀念。
祂从虚空中浮现,与玻璃后痛苦的身影重合。
颜研在雪白的无影灯下转过头,透过玻璃直勾勾地盯着时鹤鸣。她身前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实验员,为首的那个是她的师姐夏琳,手执一把闪着寒光的柳叶刀划上她裸露的腰腹。
时鹤鸣对上祂的眼睛,祂笑了一下,嘴唇一张一合。
“师姐说,做实验要秉承人道主义精神,尽量减少实验动物的痛苦,下刀尽量稳和准,不要伤及其他组织,如果不需要活体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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