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禁地和师祖结契后: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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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头。他抬手,指尖轻触,那花瓣便碎成细雪般的光点,消散在风里。

    ——原来不是真花,是幻术啊。

    楚兰辞仰头望着漫天花影,轻声道:“真好看。”

    一边说着,一边含笑一路走到住所,慢慢地打开门,刚要进去,便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他闻到熟悉的气息,是师父,是谢酌。

    他被抱住后,人就被推到了墙上,双手被抬起,放到了谢酌的肩边。他听谢酌沙哑的声音道:“抓着。”楚兰辞乖乖地抓着,承受着来自谢酌天翻地覆的热吻。

    强势、霸道,又涩,情。

    也许是太激烈了,他甚至都忘了喘气。

    谢酌吻得很动情,完全地沉浸,他贪恋地吸取楚兰辞身上的味道,让这个吻不停地深入。一边吻,一边去拽,然后按照往常一样,让楚兰辞舒服。

    ……

    ……

    ……

    也许楚兰辞这个小徒弟有点笨,但因为师父太聪明,所以两人还是能配合默契。

    楚兰辞被抱了起来,问:“师父,那个河里都是你的念玉,你要不要去听了再来啊?”

    谢酌的声音低低地:“没什么好听的。”

    来到床榻上,他脱掉自己的外袍。想待会儿吻起来更尽兴。偶尔忙的时候会穿着衣袍,现在基本都会脱。

    和他的小兰辞肌肤,,相亲的感觉非常好。

    人真是很奇怪,早在一个月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这样子,能过上这样美好的日子。他喊楚兰辞的名字。

    “兰辞。”

    “兰——辞——”

    声音缱绻甜蜜,哪里还有之前的烦闷和别扭。又怕把楚兰辞弄得太累,也因此只要了半次,也就结束了。

    因为只有半次,所以楚兰辞感觉也还行。

    两人在床榻上靠坐着。也许是心情好,谢酌道:“师父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楚兰辞笑:“师父不怕被我影响,就搬过来吧。”

    谢酌低头亲了楚兰辞一口,“嗯,师父搬过来吧,每晚抱着你睡觉。”

    楚兰辞:“好。”

    得到他的回话,谢酌凑过来亲了楚兰辞耳朵一口,先是亲,然后变成了舔舐。

    又舔又吃,越来越涩……

    楚兰辞被亲得好痒,往后缩了缩,抬起头去看谢酌,然后胡乱地叫:

    “师父,师父。”

    “嗯?”回答的声音慵懒又迷人。

    “别亲我啦,好痒……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今日听卫师兄说你和晏师叔的事情,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吗?”

    谢酌低头去看,“你问这个干什么?”

    楚兰辞道:“关心师父,不可以知道吗?”

    谢酌笑道:“真的关心我?”

    “嗯。”

    “哪种关心?”他低声地问,“是我想要你的那种关心吗?”

    楚兰辞被这磁性的声音蛊惑了一下,竟又问:“哪种要?”

    谢酌:“…………”他真的怀疑楚兰辞在钓他,他的意思是不是在说,让他再来一次……但依他对楚兰辞的了解,想也不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他捏捏楚兰辞的鼻子,“不开窍的小东西。”

    楚兰辞被捏了一下,“好痛哦,师父。”

    “知道痛就好。——不过我和我师兄关系确实不错。”

    “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我们传得哪样?”谢酌笑问,“你有偷偷关注我?”

    楚兰辞:“…………”什么关注啊,大家聊的都是你嘛,而他也只是好奇。他随口地应,“师父,那你说嘛。”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我犯了错,师兄爱惜我,当时仙盟要求千山罚我,师兄就出来了。他站出来和仙盟派来的万佛宗苦寂大师联手封印了我。多亏了他,我才免于一死。”

    “那他们怎么说你和晏师叔……他们还说你杀了晏师叔?”

    “这里的实情如何,目前还不能告诉你。”

    楚兰辞一听,嗯了一声。

    如果晏师叔没死,那就好理解了,根本不是外人传的那样被师父囚禁,更不是被杀死。而是……

    他这么笨,自然想不出来。

    “怎么了?吃醋了?”谢酌又笑,笑得有些幽深,还带了几分调侃。

    他知道喜欢他的人很多,但他全部都没放在心上——这些人喜欢自己肯定是带了点目的和功利。

    但楚兰辞是不一样的。他就是知道。这么年轻的楚兰辞宛如他自己种的夜兰花,纯洁无瑕,就算交易也交易得坦坦荡荡。

    每次要楚兰辞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污染了白莲的感觉,想要拉着这朵出尘的小白花一起堕落……逼着他喊他的名字,要他为自己颤抖,发出不堪又罪恶的声音,听他嘶哑地喊着,然后痛苦又快乐地与自己共赴高峰。

    如果两人从未在禁地生活过,他遇见他,一定也不会去亵渎的,只会远远观望。

    也……不确定,不知道。

    他哪里能想这么多啊,百年以来,谢酌只想从心而已。

    楚兰辞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我没有吃醋哦。”

    谢酌也习惯楚兰辞的答案,懒懒地嗯了声,“嗯,那我可会——”他故意地省略后面本来要说的话,打算混淆视听。因为这样的话,楚兰辞便会听不清楚。

    一个骄傲的人自然不肯轻易把“赤裸裸”的自己扔到另外一个人面前,毫不保留地——虽然他的态度已经放得很低了,尤其是他还是谢酌。

    楚兰辞果然没听懂,甚至都没问他可会什么。

    谢酌是既要又要,他既希望楚兰辞听懂,从而和那些什么崔进保持距离,又希望他听懂后,与他共鸣,心领神会,

    偏偏楚兰辞哪个都不如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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