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忘: 8、他帮亲不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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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下来是一个角度有些倾斜的偷拍视频,主角是靳令航。

    灯色朦胧的包厢里,音乐声中女歌手还在歇斯底里地为爱痛吟。

    无法割舍就别怕感伤/我也嫌我对你太滚烫

    深爱就像一种命一样/没有任何方法能阻挡

    是她的铃声,经语怀疑这首歌是颜钿雪点的。

    靳令航在昏黄幽眛的角落里,长指捏一瓶白酒的长径,一个杯子,指间还夹着一根燃烧着的雪茄,红光映衬在他美式复古夹克的胸口。

    衣服是黑色的,敞开着拉链,内里的休闲白t柔顺地搭在他精瘦而略有腹肌脉络的腹部上。

    他换衣服了,这身很适合出门玩。单看穿着真的很像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儿。

    如果不是镜头中他微垂着眼在往杯子里倒酒,雪茄在他的指尖移动到烟灰缸,似乎是因为包厢里多了女性而要中途熄烟,抬手的时候猩红烟火射在他狭长的眼尾弧度上,发丝都带着红痕,危险又性感……

    如不是这样,真的很难把这个人和北美商业帝国第一公子哥、前任遍布全球的一个人,联系上。

    警察面对着包厢里除了凄厉歌声之外整个都很典雅的氛围、甚至桌上还有个香炉点着檀香,也有点感觉被耍了——有人报假警。

    这时候,依然在忙着调酒的男人半抬起眼皮,出了声,问:“什么姓经的……女人?”

    颜钿雪噼里啪啦给他解释:“前晚的事了,语语在别的俱乐部被人找了麻烦,有人报警说是聚众闹事,害语语昨天无端被挂新闻通报了,今天还被家里骂了一番。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又报。”

    她歪头看警察,冷飕飕地问:“谁报的啊?该不会是看到我了以为语语也来了吧,真是抱歉了我们语语在家里呢,都、没、出、门!”

    警察干笑。

    坐在靳令航身边的几个男人看着那一群身穿制服的人,都意味深长地看戏般没有开口。

    角落里的秦令新一头惹眼的灰白发雅痞十足,怀里的女人旁若无人在喂他吃葡萄。

    靳令航一边把烟放到烟灰缸中,一边把酒杯抬起,目光掠过雪茄熄灭途中飘起的丝丝烟雾,冲带头的警察问:“谁报的警呢?”

    他语气很好,明明很好,但是这个包厢的氛围本来就很暗,一暗就显得充满危险性。

    而这一屋子人里,只有他在这种时候还一直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调酒,这个人一看就不一般。

    警察只能打着哈哈说有人报假警了,他们要去调查报警的人了,末了就准备鱼贯而出退出包厢。

    他们转身的那一秒,他说:“下次问清楚,不要打扰我,还有,姓经的小姐。不然,孔祁新要替你道歉。”

    带头的人背脊宛若电流劈上,浑身发僵,回头视线越过朦胧隐约的灯光看那个一直淡淡地在斟酒的年轻男人。

    他语气和眼神还是那么温和从容,好像在关心他们穿得暖不暖似的,但是……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第六感,这个人不是好人。

    或者说,不好惹。

    孔祁新……这可是全北城他们这些人的老大……

    人群全部急切地、如尾巴着火般地退了出去,仿佛下一秒要团灭在这里。

    偷拍的视角里,男人彻底敲灭了雪茄,淡淡抿一口颜色泛红的酒,忽然,扭头冲镜头笑了笑。

    颜钿雪手一抖,视频戛然而止。

    经语也被他发现的目光吓到了,坏人坏人,他肯定知道颜钿雪在偷拍他给她看,绝了啊。

    颜钿雪在视频后给她发来一句话:“他都不知道你前天惹了什么事,就威胁他们不要打扰你!!!偏爱!!偏爱!该死的帮亲不帮理!我吃这一套,海王花招好多我好激动姐妹!!”

    没心思学习了,经语颓废地躺倒在床上,心想还不如早前就跟着颜钿雪出去呢。

    她觉得,我也嫌我对你太滚烫……这句歌词适合靳令航。

    而她是那句,深爱就像一种命一样。

    颜钿雪又说:“他今晚是私人局,没有女人没有女人!一个没有,包厢里好几个男的都是生日宴上出现的他的表哥,几个人在谈亚美融的事。你知道吗那么剑拔弩张的事情中忽然间穿插进你的事,浪漫得很!”

    “……”

    经语反反复复看着两句话,最后迷迷糊糊地就那么睡了过去,一夜都是靳令航的浮光般不真实的身影在梦里串动。

    那个时间,她梦中的人出了包厢到外面透透气,一手捏酒杯一手夹雪茄,漫步到元霆会顶层千宵楼去。

    那是私人场所,归这儿的老板焉昀鸣所有。

    会所总经理过来的时候,靳令航坐在正厅落地窗边沐浴夜色,看万丈之下如利箭飞射的京城中轴线。

    经理和他打招呼:“焉总说有事要晚点来,让我们先招待好您。靳先生是找他还是……”

    靳令航目视着城市延绵到远方的长街,轻呼着烟,眸子半移,睨向右手边的总经理。

    “找你。”

    “是刚刚那事?”

    “前晚,昨晚,和今晚,谁报的警。”

    经理眼珠子转了转,试探性问他:“靳先生,是站在哪一边?我刚刚注意到,您包厢里有位颜小姐,她跟焉总和您,扯远了算,也算亲戚,而且她和这几天的一方当事人经小姐是好朋友,所以我盲目猜测……”

    “对,站她那边。”他没有为难。

    “哦,好。前晚那事是在城南的柏笙俱乐部发生的,听说经小姐在地库开车撞人,不占理,不过因为对方没有实质性受伤,自己先吓到摔倒,且事件起因好像不是经小姐,所以她和对方一起被警察口头训斥了一通,加上经小姐的身份有些人还是忌惮,所以对方也不敢再闹,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但昨天,官方忽然发通报,还搞禁令,弄得好像这个事很大且是经小姐主动惹的,这事确实大家都没想到,我们也打听了,后来听说是前晚和经小姐产生冲突的几个女孩子里有人过后还是不爽,就找了熟人临时搞了通报那一出。

    今天晚上这事,是两个女孩子报的警,就是昨晚搞通报里的之一,两人跟几个男性朋友进来的,应该是见到颜小姐了就以为经小姐也在,但据我所知,经小姐今儿没来。”

    总经理说着,对上眼前男人如冰冻的灰色眼眸,心思一转,询问:“我听说,警察到您那边打扰了您。焉总那边已经知道出了这个事情了,我本想找您道歉去,焉总说是您没关系,你们是自己人。”

    他含笑道,又说:“但我此刻还是非常抱歉跟您说一声,对不起,打扰您了靳先生。还有,关于经小姐这事,是另外,需要处理吗?”

    “嗯。”他看着人,红色酒杯在指尖轻晃,雪茄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温润和阴暗,“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涉及的所有人,我都不想再在北市有任何消息出来,尤其,有相关人员的消息,钻入她的耳朵。”

    总经理眉头微微一蹙:“所有人,包括……出通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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