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谈故事里死而复生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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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很多的愿望。

    而唯一无法改变的,是从母亲身上带来的精神疾病的基因。

    香织仍然笑着,哪怕过了八年之久,她还是如当初的医师一般令人着迷。

    青黑色的地下殿堂中,除了香织的声音外,连任何一声噪音也不存在。

    在寂静中弥漫的是名为孤独的哀嚎。

    野梅呢喃出声。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他都问出了同样的话。

    “那你会呆在我身边吗?”

    作为医师时,对方说:我会的。

    可作为虎杖香织时,她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现在她一直在提防着加茂野梅。在死之屋中复活的代价,对方还没有拿走。

    第77章 第 77 章 造梦

    “妈妈, 雨下得好大。”

    八岁的加茂野梅站在廊下,怀里抱着棕色的熊玩偶, 与他仅有十公分之隔的室外正哗啦啦地下着大雨。

    这本来是一场典型的夏季暴雨,来也快去得也快,但在台风「白羊座」的加持下,雨势变得更加猛烈了,庭院里所有纤弱的植株都有可能在这场风雨中失去原有的性命。

    野梅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他母亲——桔子小姐慢吞吞地弯下脊背, 在一旁坐下了。

    桔子望着庭院里的小世界,因为割去了舌头,她无法发出任何的言语。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被雨打落的正显凌乱的花草和池塘,野梅想了想后,有些扭捏地爬进了对方的怀里。

    桔子的衣襟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熏香, 靠近之后,这种香气便变得愈发甜美了。

    野梅在对方怀里调整了下坐姿, 他摆弄着熊玩偶软绵绵的手脚,像是对未来充满了突发的恐惧,野梅说:“妈妈,生病好痛苦。”他小小的脸上爬满了藤蔓般扭曲的表情, 强烈的幻听、幻视、被害妄想等, 他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存在于何种地方。

    幻痛折磨着野梅的躯干,他又祈祷着说:“妈妈, 你能不能不要生病了。”

    桔子低下头,堪称秀丽的黑发垂落在身前,像一阵漆黑的梦。

    桔子的双唇中竟然发出了声音。

    “好呀。”

    棕色小熊玩偶的嘴唇变成了一个倒弯,它看上去像是微笑布朗尼的子品牌。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靠近, 披着素色长跑的医师山野万松从外面带了口信过来。

    “五条家的少爷过来了。”

    野梅倏地一下从桔子的怀里爬起来了,“真的吗?现在?我要去。”他理了理母亲变得凌乱的衣裳,一点都不规矩地喊道:“妈妈,我走了。”他想了想,把怀里的小熊留在了桔子的身边。

    野梅对他的玩偶交代道:“要在这里等我哦。”

    “等着我。”

    ……

    ……

    万世极乐教下方的地宫中已经点起了灯火。出于对仪式的尊重,地下宫殿内并没有安装电路,使用的还是古老的烛火。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蜡烛,而是羂索的收藏之一,传闻中的人鱼油灯。传闻中,嗅取人鱼油香气之人,能够延年益寿。而吃下人鱼肉的人,则有机率长生不老。

    羂索未在自己的人生中见过真正的人鱼,虽然有在安倍晴明的府上见过八百比丘尼,但对方的真身却只是个小女孩似的尼姑。她对自己的过去闭口不谈,没过几日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奇异的香气在地宫内弥漫开来,整座宫殿里都萦绕着迷幻的气息。

    香织跪坐在地面上,在她的身前摆放着一具塞满柴木的棺材。棺材内塞满了水仙与百合。棺材之中只盛放着一颗头颅,棺材前则有一男一女在守望。

    香织说:“在痛苦中,人们总是用美梦来麻痹自己。但这就像是夹着毒药的糖果一样,迟早会尝到让人肝肠寸断的毒。”

    像具僵尸一般站立在她的身旁的男人正是香织的丈夫,虎杖仁。

    两日前,他被自己的妻子通知后前往东京。但迎接他的与欢愉没有任何的联系,当仁来到一直纠缠着香织的教会时,这个披着他妻子皮囊的怪物却向他展示了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你得赶紧将这一块埋到八潮去。”怪物将一块光秃秃的躯干交给了他。这面露微笑、语气和仁的妻子一模一样的怪物,命令他赶紧将眼前的尸块送到品川区的八潮地区。

    “速度要快,我的封印只有12个小时的期限。”

    仁脸上的表情抽搐着,这宛如地狱般的场景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那血淋淋的肢体被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是一瞬间,这还在流动的血液便顺着他的手掌不停下滑。

    仁生硬地质问道:“到底……你到底想做什么?”妻子的笑颜不停地在他眼前闪现,可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残忍的杀人犯。

    怪物总是微笑着,香织生前也很爱笑,可绝对不是这种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一丝一毫不同的的假笑。可现在,怪物却垂下了眉毛,它用同样带血的双手抓住了仁的手掌,拜托道:“仁,你得帮我啊。”

    “仁。”

    无人的深夜,虎杖仁将这具躯干埋葬在了八潮水库旁的一座小山中。他跪在地上,泥土的潮意透过长裤爬上他的皮肤,激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虎杖仁将一条挂着戒指的项链一起埋了进去。

    一天之后,也便是现在,仁矛盾地听着“香织”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还不等他问些什么,对方又说:“不过,如果能在美梦中死去的话,那不也挺好的吗?”

    仁眼神呆滞,他不知道推了多少下自己的眼镜,“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知道,一切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在这个社会一旦杀人的话,迟早会被发现的。就算不去管悠仁的话,他也没办法放任“香织”一个人在这里。

    香织的眼睛转了转,“就像是想要解释也有些困难,如果是爸爸在这里的话,恐怕能立马理解眼前的情况吧。”

    羂索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仁的爸爸——虎杖倭助。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固执的老头,但他实际上却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双生兄弟的转世。

    只可惜羂索找到他的时候倭助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仁。

    倭助那老头,看起来对咒术界的事情一窍不通,实际上只是在隐藏自己。羂索想,如果是倭助在这里的话,恐怕无法像仁这样被他轻易骗过去吧。

    有句话怎么说?痴情的男人最好骗,爱着香织的虎杖仁,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对虎杖仁来说,“香织”尽在说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无论是她现在所说的一切,还是对此一概不知的爷爷,都没有触及这件事情的本质。

    杀人。

    “你现在可是在杀人!”

    杀人,分尸,参与邪-教的仪式。无论是哪一条听起来都如此渗人。

    “我们走吧,离开东京!或者日本!”

    羂索有些不耐烦了,虽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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