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柔弱恶毒的小夫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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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片漆黑的营帐之中,露出左侧受伤的身体。

    罕见的露出几分脆弱与落寞。

    就在此时,营帐外透进一片银辉,走入那个即使烧成灰,自己也认得出那个瘦弱身影的主人,苏恻。

    第49章

    苏恻看见萧怀坐在软榻之上,缓缓地拉起衣衫挡住自己打量的目光。

    但伤口经过一阵拉扯,萧怀微蹙眉目,唇色苍白,倒吸一口凉气。

    这仅自己所见的脆弱,让苏恻心中一紧,只在瞬间心底变得柔软起来。

    萧怀见他紧绷着一张脸,开口道:“阿恻,怎么来寻我?”

    他的语气已经尽可能平缓,但苏恻还是听到了那被竭尽全力隐藏起来的颤抖。

    苏恻此时已经站定在萧怀的身前,两人之间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从空气中嗅到萧怀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和血腥之气夹杂的味道。

    苏恻眼睛盯着萧怀欲盖弥彰的左胸膛,询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怀忽然低低笑出了声,对上苏恻那双明亮的眼睛:“阿恻,你在关心我吗?”

    苏恻抿了抿唇,说道:“陛……阿怀,是为了救我受伤,我自应当前来关心。”

    一时之间,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再言,只能听着帐篷内烛火闪烁的声音。

    这样安静到近乎压迫的氛围,让苏恻有些紧张,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衣衫。

    “坐吧,阿恻。”

    萧怀别过头,望着身旁的软榻,拍了拍。

    苏恻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准备坐在距离萧怀有些距离的软榻之上。

    萧怀当着他的面,重新褪下那件染血的素白衣衫,半裸露出自己的胸膛和那肌肉线条明显的臂膀。

    苏恻只悄悄看了一眼,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刻意回避着萧怀所在的方向。

    “阿恻,可以帮我上药吗?”

    苏恻大惊,虽然两人同为男人,互相上药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因为那些奇异的梦境,他如今倒真有几分想要拒绝。

    但在他抬眼看向萧怀那紧绷的脸角已挂满汗水,神色没有对自己任何非分之想,十分真诚,看上去如同就是因伤病而需要帮助的可怜人。

    苏恻吸了一口气,不再多想,便一口应了下来。

    萧怀将药盒递在苏恻掌中,抽走时温热的指腹不经意的滑过苏恻的掌心,带来丝丝痒意。

    苏恻怔愣片刻,拧开药盒从中挖出些许药膏,说道:“我,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上药,要是痛的话,你就告诉我。”

    萧怀低低笑了一下,神色温和道:“如果是你给我上药的话,无论多痛我都可以忍住。”

    苏恻被他的话,引得耳根变得通红。

    他这才发现萧怀的胸膛前那道伤口皮肉外翻,极其狰狞。而在伤口旁,贴近心脏的位置上有一个已经愈合的陈年伤疤,虽然看不出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但想来那人应该是想要取萧怀的性命。

    萧怀看着苏恻发呆的模样,沉声询问道:“阿恻,在看什么?”

    苏恻下意识的用手指着那个伤疤。

    萧怀顺着他指的方向垂眸看去,他声音又变得轻柔道:“这个伤口是有人不小心用玉簪刺的。”

    “疼吗?”苏恻抬眸望向萧怀,见他唇边泛着笑意,不由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不疼的。因为那个人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

    苏恻看着他的笑容,他知道他在骗自己,怎么可能不疼?他腿才好的那几天,一下地便是钻心剜骨的疼痛。

    他好想知道是谁能够在萧怀的那个位置留下这样的伤口,又是谁能够让萧怀能够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但他现在和萧怀不过是朋友,他又有什么资格管萧怀那么多?

    可为什么他感到自己如今心中酸到发胀。

    苏恻颤抖着手,动作轻柔地将药膏涂在那道伤口周围,又抬眸对上萧怀那双墨瞳,声音极低的询问道:“疼吗?”

    萧怀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握住苏恻沾满药的手指往自己伤口上带:“阿恻,药要涂在伤口上才管用。”

    苏恻的手指抚过萧怀滚烫的肌肤,与梦中的动作和温度相重叠的刹那。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冬日暖碳上的火星灼烧而过一般。

    苏恻整个人猛得战栗起来,他猛抬头发现萧怀望着自己的瞳色变得幽深起来,呼吸也在指尖游走中变得急促起来。

    他瞬间从萧怀的掌中抽回自己的手,用左手反握住自己的右手。

    许是苏恻面容太过沉重,萧怀唇边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一字一句缓缓说道:“阿恻,你想听故事吗?”

    苏恻没有回答,便听到萧怀一字一顿,语气平淡的开始讲述。

    “前朝,有个朝廷命官与其妻子相濡以沫多年,在一次治水患中有功,举家搬迁至京城。”

    苏恻看着萧怀缓缓拉起衣衫,心中对他接下来所说的事感到有些隐隐不安。

    “彼时那位夫人已经有孕三月,本应该是幸福的故事。但在一场宴会之上,皇帝却因那位夫人貌美,自从一见钟情。”

    到这里时,苏恻大概知道了萧怀在讲述着谁的故事,但他没有想到萧怀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些。

    “从那日开始,那位皇帝开始在朝中刻意与那位大臣拉近距离。直到那位大臣邀请皇帝前往府上做客,在那一夜,大臣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骨肉。他大声质问着皇帝为什么?皇帝却说要怪就怪他的妻子一副媚态勾引自己。”

    苏恻不知道自己应当作何反应,他拉着萧怀的手说道:“我不想听了……”

    萧怀却并不理会,仍然用一副平静到不正常的语气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就好像故事中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后来,皇帝把那位臣妻接入皇宫之中,用琉璃瓦红墙砌成的笼子囚住她的一生。而臣妻总是不听他的话,他便弓虽迫她,直到她不能再挣扎反抗,乖乖听话时,才会放过她。后来臣妻怀上了皇帝的骨肉,他怕她反抗,便命人终日拴住她的手脚,直到诞下皇嗣的那天。”

    讲诉至此,萧怀勾起唇畔,反握住苏恻的手。

    “那个孩子出生的那天,他的母妃就疯了,因此也失去了皇帝的宠爱。他的母妃在清醒时还会可怜他,向他道歉。而在犯病时只会口不择言的骂他,说他不该活在世上,说他是怪物,拼了命的朝他扔东西。后来,他受尽白眼,屈辱。”

    萧怀仰头叹了一口气道:“但是我现在已经原谅他们了,因为他们已经都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原谅了他们。”

    苏恻注视着萧怀的神情,竟然真的没有一丝怨恨,像是真的因为他们不在于世而淡然。

    他曾以为萧怀的冷漠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至,可如今看来却是因为过早尝遍人生冷暖才会显得如此。

    但他却还是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甚至没有抱怨自己的出身,还原谅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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