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柔弱恶毒的小夫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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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融化了一般。

    ——

    最终,苏恻还是半倚在萧怀身上,仍由萧怀手指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身上。

    苏恻太被萧怀折腾的太累了,听到萧怀说自己要去处理政务的时候,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有了一次亲昵后,萧怀每夜便不知魇足般向苏恻索取,十有八次折腾得狠了,苏恻都在中途就昏了过去。

    苏恻有时候觉得萧怀在某种程度上也能称之为天赋异禀,但这样的天赋对他来说当真可怕。

    兴许是想着苏恻不用早起向太妃请安,这就导致苏恻次日不得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能恢复。

    不过,还好毛球和玉书会在他身边陪伴,倒也不算无聊。

    可今日,毛球却不见了踪影。

    苏恻有些心急,扶着腰从床上起身轻声唤道:“玉书。”

    玉书推门而入:“郎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怎么今日没看到毛球?”

    “说来,自昨晚开始,玉书也没见到它,兴许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苏恻蹙了蹙眉,他能够感觉到萧怀不太喜欢毛球,若是毛球这个小顽皮跑到萧怀那里去打扰他,萧怀会不会生气。

    “玉书,替我更衣。”

    玉书替苏恻更衣的时候,看着他身上斑驳着新旧的欢/爱痕迹与那日所见如出一辙。

    昨夜玉书守在门外,听着屋内打情骂俏的声音转为声声动听的喘息源源不断传出。

    他又透过铜镜看着苏恻容貌,他如今气色红润,如一朵含苞待放许久的花朵在经过春雨的滋润后完全绽放的美丽。

    玉书心道,或许,苏恻嫁给陛下真的是正确的选择。

    而此刻的勤政殿内,御医脚步匆匆走入殿内。

    只见萧怀坐在龙椅之后,神色肃穆,看着跪在身前的御医,声音低沉道:“他的记忆会恢复吗?”

    御医浑身抖擞,跪在地面之上:“陛下,这臣也说不准。郎君若是被相同的场景所刺激,恢复记忆也是迟早的事……”

    萧怀以手扶额,眉目紧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道:“那除此以外,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缓他记忆恢复的办法?”

    御医抬眸不可思议地看了萧怀一眼,又俯首在滴,鬓边的汗水滴落在地上。

    陛下怎么会如此不想苏恻恢复记忆。

    但眼下,萧怀屈指叩在桌面上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也只好颤抖着声音回答道:“郎君的伤在头部,因有淤血压迫才会导致失忆,只要……只要延缓淤血散去的时间,想来便能延缓些许时日。”

    “去开药吧。”萧怀语气淡淡的。

    此时,一位小太监躬身朝福宁走来:“公公,已经办妥了。看不出丝毫痕迹。”

    福宁轻“嗯”了一声,便见一辆轿辇越过宫门驶来。

    福宁自然认出了那轿辇之中坐着何人。

    曾几何时,苏恻会有如此主动前来寻萧怀的时候。

    福宁迎上前,还是一脸恭敬地面无表情:“奴才给郎君请安,不知郎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福宁刚一抬眸便看见苏恻十万火急的模样,但眼下萧怀正和御医在殿内讨论着他的病情。

    福宁自然不会让苏恻知晓,语气难免软了几分:“郎君,若是来寻陛下。倒有些不巧,陛下正在殿中议事,不如在偏殿稍等片刻?待陛下议事结束,奴才代为通传。”

    苏恻抬眸望向紧闭的殿门,他知道此刻自己急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

    跟随着福宁一路走向偏殿。

    殿门被推开的瞬间,苏恻发现此处书卷层层堆叠,好似一个小型的藏书阁。

    福宁躬身道:“郎君,若是等得烦闷,可随意阅读殿内书籍。”

    殿门关上的瞬间,苏恻有些好奇地打量起来。

    不知道,萧怀那样温润之人,平日里又会看什么书。

    他随手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每一本之中都有萧怀的批注。

    苏恻不禁打了个哈欠,做帝王也太痛苦了吧!

    他刚想将取出的最后一本书放回原位抬手的瞬间,身体一阵紧绷的疼痛传来,他脚下不稳,向前摔去。

    身前的书架轰然倒地。

    苏恻一惊,连忙蹲下身想要拾起卷轴的瞬间。

    他的目光被一个崭新的卷筒所吸引。

    他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慌,总觉得那卷筒之中藏着一个惊天秘密等着他去知晓。

    可这样会不会……

    苏恻屏住呼吸,心跳在胸膛跳得越来越快,直到他的手触上卷筒的那一刻。

    他不受控制地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

    心乱如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第56章

    苏恻望着那画卷之上那似曾相似的人影,不可置信般颤抖着双手去拾起地上的画卷。

    在他目光汇聚,看清画中内容的瞬间,连呼吸都骤然缓了几分。

    苏恻看着画中之人或于廊前听雨、或倚窗探梅、或闲庭垂钓时的一颦一笑,只觉得后背一阵恶寒。

    那一张张画卷中的人,竟然全是他。

    而随着苏恻的翻阅。

    一张有些泛黄且边角略微卷曲的画卷掉在苏恻脚边。

    画卷中的苏恻满面潮红,衣衫挂在脚踝之上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所笼罩,而那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因眼下一颗泪痣而更显媚态。

    苏恻望着画卷中自己那张已经有些褪色的脸庞,他蓦然抬手抚上,感受着那不同于纸张的平滑,像是被绘画之人长期抚摸过般。

    苏恻在这一瞬间心脏骤停,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为什么萧怀要作这样的画?

    苏恻快速将后面的画一一展开铺满整个地面。

    那一张张画卷中的人皆雌伏于绘画之人的身下,一颦一笑之间,眼神都对身上之人充满了诡异的爱恋。

    甚至有几张泛黄的画卷之上还带着斑驳的痕迹,无不告诉着苏恻,它们被主人用来做过什么。

    苏恻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明明已快进入盛夏,但他身上却感到自己如坠入冰窟般,动弹不得分毫。

    苏恻回过神时,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地上零散的一切收起,装作从未发生过的时候。

    他望着地上多出一道被拉长到完全覆盖自己的身影时,苏恻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的瞬间,感受到后背传来一只有力的手正托着自己的后背,正隔着衣衫轻轻摩挲着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

    苏恻仰起头,看着不知何时正静悄悄站在自己身后的萧怀,后者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他发白到紧张的脸,随后目光落在他掌中凌乱的画卷之上。

    忽而萧怀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没有看到苏恻手中地画卷般,继而温和地笑道:“阿恻,在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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