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她回家种田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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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其他宫女一脸不解。

    “后宫的嫔妃也不算少,为何宫中却连一位小皇子或者小公主都没有?”

    “这”

    突然谈及后宫子嗣问题,其他宫女面面相觑,都没有接话,这可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妄自非议的话让别人知道了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大家正想劝她谨言慎行,目光却捕捉到不远处的一抹明黄。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个一开始说话的终菊还在不知死活的叭叭说个不停。

    “要说是皇后娘娘不孕,那总不能这一后宫的娘娘们都不孕吧?所以照我看”

    “照你看当如何?”

    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说的正起劲的终菊猛然僵直了后背,这个不怒自威的声音,就算不转过身去也知道那是谁。

    再去看周围的那些宫女早就跪下行礼,一个个头埋得像鹌鹑一样,生怕慢了一步就会引火上身。

    终菊连忙脸色惨白的也跟着跪了下去:“奴婢,参、参见皇上。”

    宴瑜负手而立,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朕问你话呢,照你看当如何?”

    终菊唇瓣颤抖着,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她也是从别人那儿听说的这个八卦,就忍不住和其他宫女分享起来,她只是背后偷偷闲聊而已,谁曾想竟然会被皇上撞见!

    被八卦冲昏了头脑的她,这时候才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非议天子,其罪当诛。

    最近宫里宫外突然谣言四起,连朝堂之上都开始有大臣旁敲侧击,关心起皇家的血脉,这些事本就搞得宴瑜心情烦燥不堪,途径御花园又听见这个宫女在这里搬弄是非,内心的暴躁就像是火药的引线,唰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看着眼前支支吾吾的宫女,宴瑜耗尽了最后一丝耐心,正准备命人将她就地正法,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刚才的那番话,根本不像是从一个宫女口中传出来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教她这么说。此事得好好细查,其中定还有其他人在搞鬼。

    宴瑜冷然吩咐:“颜福,把她带下去好好查问一番。”

    说完便转身离开。

    宴瑜身旁的大太监颜福站了出来,领了命,用他尖细的嗓音冲一旁的小太监道: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宫女带下去,本总管亲自审问她!”

    得了命令,一旁的两个小太监走上前,将她拿下。

    终菊早就被吓破了胆子,像蔫了的小白菜放弃了抵抗,任由小太监将自己架起。

    带走了说话的宫女,有人问道:“颜总管,那其他这些宫女怎么办?”

    被点到名的宫女们,头都不敢抬,依旧鹌鹑状,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这不是飞来横祸吗!

    颜福扫视了一圈这些宫女,被他视线扫过的其他宫女一个一个都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抬起头来,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颜总管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什么也没说,真的!”

    “是啊,我发誓,真的没有说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我也发誓!”

    有人带头,她们也纷纷开口,大着胆子替自己解释。

    颜福一直跟在皇帝身边,自然也知道,除了那个终菊,其他宫女确实没有说大不敬的话。但如果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她们,只会助长宫内不良风气。再加上宫内最近谣言四起,是该好好整治一番以示效尤。

    颜福想了想,开口道:“其他人杖刑二十,自去领罚吧。”

    听到这个惩罚,宫女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只用受一些皮肉之苦,相比于掉脑袋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多谢颜总管手下留情!”

    颜福轻哼一声,有意敲打她们:“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巴,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哪天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宫女们点头如捣蒜。

    另外一边,宴瑜离开御花园,径直来到了未央宫。

    皇后沈芙已经歇下了,听闻宴瑜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还没等她从床塌上起来,便被男人拦了回去。

    “不必起身,我就是来看看你。”

    宴瑜屏退了一旁服侍的人,就着床边坐下,动作轻柔的将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揽进怀中。

    两人是青梅竹马,又是少年夫妻,很多事不用言说便能体会。

    瞧见宴瑜的一瞬间,沈芙就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她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顺从地斜靠进男人的怀中。

    因为已经准备入睡了,殿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烛灯。沈芙头枕在结实的臂弯里,她伸出纤长的细指,就着摇晃昏暗的烛光点在男人的眉心上,指腹的轻柔一点点舒缓着他眉心的疲倦。

    眉心的触感令宴瑜回过神来,伸手抓住那只柔荑,在掌心细细摩挲。

    他突然问道:“阿芙,你喜欢孩子吗?”

    沈芙呼吸一窒。

    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也知道宴瑜这辈子可能很难有子嗣。

    当年还是太子的少年,冒着夜雨翻进她家,隔着窗扉将一切对她坦白,她若任愿意嫁进来,他定护她一世周全,她若不愿意嫁进来,他便去向圣上求取消婚约。

    沈芙推开窗扉,看着被打湿了眉眼,却认真无比的少年,义无反顾的嫁了过来。

    她不知道为何今日宴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可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那边男人又自说自话开来。

    “一定是喜欢的吧,我记得以前宴琢那小子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因为他太小了,大家都不愿意带他玩,也就只有你肯陪他一块玩。”

    宴瑜回忆起过去,眉眼浮现出一丝笑意。

    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件事,他和阿芙的孩子如今也会开口喊父皇母后了吧,他这样想着,眉眼间多了份阴郁。

    他从没后悔救下宴琢,他恨得是那些面比花娇,心肠却比蛇蝎还毒的人。

    沈芙没有回答他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孩子,反握住他的大手,柔柔一笑:“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啊。”

    宫内宫外的那些风言风语连她都有所耳闻,她不敢去想宴瑜在朝堂之上又会顶着多大的压力,她瞅着男人有些疲倦的面容有些心疼。

    “宴琢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妻生子,要不我干脆等千秋宴的时候直接帮他物色一个好人家的小娘子好了。”沈芙开玩笑一般的说着。

    宴瑜之前就与她商量过,日后宴琢若是有了孩子,便将这皇位留给那孩子,奈何宴琢也一直没个动静。

    宴瑜摇摇头,朝堂之上的那些老迂腐国事没有什么见解也就罢了,还老爱盯着他的家事,他虽然确实有些喘不过来气,但是他不想因此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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