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她回家种田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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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的其他小娘子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赴宴了,而六娘子却只能被关在这祠堂中,她岂能开心?

    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秦香暗暗咬唇,低垂个头,余光却时刻警惕着对面的人何时发难。可是左等右等,却没等到任何动作。

    她忍不住抬头看去,刚好看见少女无意间将下唇咬破,血珠顺着唇瓣滚落,配着落寞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可怜。

    秦香想到六娘子被关在祠堂的这段时间,几乎也没怎么好好吃饭,整个人看上去都消瘦了不少。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怜悯,忍不住开口劝道:“六娘子,先吃饭吧,不然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正在思考着如何才能从这里逃脱的赵明珠倏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盯了片刻后,抬手冲她招了招。

    “好。”她点头,似是有所松动,“你来替我布菜。”

    见她肯用饭了,秦香欢喜的应下,转身去取碗筷。

    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危机的来临。

    赵明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把烛台,趁着小丫鬟转身毫无防备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烛台,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头上。

    秦香只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剧痛,甚至还来不及呼救,就倒在了地上。

    温热的暗色液体,自伤口处涌出,侵湿了一旁的帕子。

    第一次干这种事的赵明珠心跳的快要蹦出来,她丢掉手中的凶器,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她借着这个喘息的机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挣扎再三还是颤抖着摸上了小丫鬟的衣服

    屋里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还有女子呼痛的声音,守门口的两位妈妈听到这不寻常的动静,正准备开门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门自己打开了,之前那位送膳的小丫鬟用帕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来。

    两位妈妈看见帕子上晕染出的血迹,心中也大概明白了三分,未曾阻拦就放她离开了。

    “真可怜啊。”一个婆子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由感慨,“前几天刚被打破了头,今天又被打伤了脸,这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

    另外一个婆子尽管心中也唏嘘不已,但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这可不是她们能管的,只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轻声道:“小声些,可别让里面那位祖宗听到了。”

    然后自去将大门重新锁了起来。

    一切又归于寂静。

    第92章

    赈灾的队伍一路风雨无阻,终于在第七日的中午到达了兖州境内。

    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从兖州逃出来的难民,他们拖家带口,一个个骨瘦嶙峋饿极了连路边的树皮都啃。

    不幸的难民还未走出兖州便饿死在半道上,后来的队伍沉默着收敛了他们的尸骨。幸运的难民则在尚存一口气的时候等来了赈灾的队伍。

    这是一家四口,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还尚在襁褓,可怜的奶娃娃已经饿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今天没有遇上宴琢他们,明天他们就会和那些不幸的难民一样,成为路边的一抔黄土。

    宴琢吩咐手下给了他们食物和水。

    看着眼前连话都顾不上说,只顾着低头猛吃填饱肚子的难民,大家心里都不免有些心酸。

    崔岑生怕他们噎着,递上手中的水囊:“慢点吃,不够这里还有。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个能吃饱肚子的地方!”七八岁的孩童童言无忌道。

    崔岑愣了一下,接着问道:“在兖州吃不饱肚子吗?当地的官府没有给你们发放粮食吗?”

    家中的顶梁柱停下手中的狼吞虎咽,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一旁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却不会思考这么多。

    “发粮?”

    明明是七八岁的年纪,却早早就明白了仇恨这个词的意思,瘦成麻秆的男孩子愤怒的低吼着:

    “根本没有人给我们发粮!”

    “那些狗官!不仅不发粮食给我们,还把我们辛辛苦苦存下的粮食抢走了大半!”

    “爷爷和他们争抢粮食还被打死了,该死的是他们才对”

    前面几句还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最后一句只有小兽的低呜。为了让他们能多吃点,爷爷每天吃的比鸟啄的还少,还笑眯眯的说自己不饿。自己家都已经穷困成这样了那些狗官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最后爷爷为了保护家里仅存的粮食,活活生生被那些畜生打死了!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每个人仿佛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七八岁的孩童哪里知道什么叫撒谎,他们不得不承认,这就是血淋淋的真相。

    他的母亲也顾不上吃东西了,慌慌忙忙地将他揽在怀里,并一把捂上了他的嘴巴。因为饥饿凹陷进去的眼眶中,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惊恐地看向眼前的这些士兵。

    虽然这些人好心给了他们食物,可谁知道他们与城中的那些狗官是不是一伙的呢?万一这番话激怒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这位母亲心底在无助的哀嚎。

    “各位大人息怒,我家孩子是太饿了,才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这一回吧!”男人咽下梗在喉间的食物,连滚带爬惶恐的伏跪在地上,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全家的性命就要不保。

    “他说的没错。”

    “那些狗官确实该死。”

    宴琢扶起了他单薄的身躯,语气冰冷的一字一句道,鸦色的羽睫覆盖住他眼中的风暴。

    他身后的众人也都收敛起神色,一个二个的都将拳头捏的紧紧的。

    在他们这次赈灾队伍之前,朝廷也陆陆续续拨送过这次粮食。可如今看来,这些粮食并没有到百姓的肚子里。

    那能去哪了呢?

    只能是进那些黑了心肝儿烂了肺腑的狗官肚子里!

    后面的路途上,他们也遇见了不少幸存下来的难民,从他们的口中,陆陆续续还原了整个兖州的悲剧。

    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官员仗着地处偏远,朝中政权更替又无暇顾及对这里的掌控,便开始了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畜生不如的行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兖州竟成了这些贪官污吏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天灾这是其中的一个楔机,人祸才是导致这一切悲剧的源头。

    早在大旱来临之前,当地的百姓就已经被繁重的赋税压得不堪重负。掠夺剥削,更是令百姓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再这样下去官逼民反是迟早得事。

    只是兖州的百姓还没来及反抗,大旱就来了。忙碌了一年的庄稼到头来却颗粒无收,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拿什么去反抗,如何活命成了他们的第一要务。

    像这样拖家带口离开兖州的不在少数,那都是在家里实在活不下去,才决定逃离那里,要是能安稳的活着,谁愿意背井离乡呢?

    容城,是进入兖州后距离最近的一个城。

    炙热的太阳直射在土色的城墙上,仿佛能看见升腾起的热浪。若是朝城墙上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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