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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她回家种田了》 110-120(第3/19页)
如今后宫本就不充裕,除了皇后之外就属她的位分最高。此等关系,旁人心中自有掂量,况且的父亲董松风官居宰相,在朝堂之上也占有一席之地。
而另一边虽是真的皇亲国戚,可除了重大节日庆典以外,圣人从不召他进宫觐见,如此看来并不得圣心。镇国侯在世时,崔家自然是门庭显赫,像如今的董家怕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镇国侯走时,崔家的两个孩子还太小,没能继承其衣钵,自然也就渐渐没落下来,这几年崔家在崔老夫人的带领下也一直十分低调。
就在众人犹豫不绝到底该帮那边的时候,无人阻拦的董茂彦大吼一声,右手重重挥出一拳,直击崔岑面门。
董茂彦虽然没有崔岑高,但体格到底要比身形瘦削的少年看上去要壮士一些,两相比较之下,众人都认为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吃亏的会是崔岑。
董茂彦被彻底的激怒了,这一拳丝毫没有留余地,用了十足力道。围观的群众却发现,崔岑一点要躲闪的迹象都没有,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拳头来打他,有些人甚至撇过头去不忍心看下去。
可就在众人眼看着拳头就要挨上那张俊脸之时,董茂彦的拳头却在咫尺分毫处被迫停下,任凭他怎么使劲也不能再近寸步。
陆青眨啊眨眼,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崔岑站在原地躲都没躲,就这样轻飘飘地抓住了董茂彦挥来了拳头,就好像捏住了一只小飞虫那样轻易。
在军中历练的这些日子,崔岑每日都有勤加练习,体格也比之前强上许多,像董茂彦这种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他一个可以打十个。
崔岑手上微微用点劲,董茂彦便惨叫起来。
“疼疼疼、你快松手!”
“你让我松开我就松开?”
董茂彦忍着痛,不甘示弱地叫嚣:“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定叫我爹爹让你好看!”
崔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挑了挑眉讥笑道:
“那到真要叫我开开眼界才好。”
说罢不等董茂彦反应,崔岑抓着他的手腕微使巧劲,拳头就变了个方向,挥到了董茂彦自己的脸上。
董茂彦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挨了自己这一拳,被打倒在地,捂着被击中的脸颊哀嚎不已。作为丞相家中的独子,他何时受过这种皮肉之苦,当即疼得哭爹喊娘。
崔岑不过是将他打过来的力度,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又还给他了而已。
“劲还挺大。”
这一句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嘲讽。
周围静悄悄的,无人敢在此时去接话,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董茂彦被拳头击中的部位就高高肿起,远处看脸上就像起了个小山丘。他捂着脸惊恐不已,看见崔岑又举起手,生怕再挨一拳,于是连忙抱头求饶,语气惶恐: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只见少年只不过吹了吹自己的掌心,像是吹去什么脏东西一般。听到董茂彦的求饶后少年嗤笑一声,语气中无尽嘲弄:“还要继续吗?不是说要好好教训我一顿吗?”
“或者说,你们中还有谁想来教训我的吗?”
少年随意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明明是那么漫不经心,却令其中的一些人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陆青本来胆子就小,现下都快被吓傻了,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许是崔岑太久没露面了,他们竟忘了这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大家看见了董家少爷的下场,哪还有敢教训他的啊!
在场的恨不得自己变成个透明人,好从崔岑的眼皮底下躲过去。
就在此时,宴会的主人姗姗来迟,看见眼前的一幕先是一愣,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大概,可没想到崔岑会这么勇,直接把人给打了。
虽说是那董茂彦咎由自取,但这可是自己攒的局,他要是不劝着点,万一真把人打残了自己也少不得担责,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开口劝导:
“有事好好说,怎么就动起来手来了。”
小公爷一边说着,一边朝一旁看戏的人使眼色,让他们帮忙去把董茂彦扶起来。
可小公爷这眼皮都眨抽筋了,也没人上前帮忙。
不是他们没看到,而是不敢啊!
他们竟差点忘了崔岑之前可是不折不扣的小魔王,如今触了他的霉头岂有好果子吃。之前嘲笑过崔岑的人此刻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
小公爷暗叹一声,把目光对准了崔岑。
“崔二郎,今日之事是董家大郎不对,你既然已经给了他教训,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崔岑唇角微勾,若无其事道:“既然小公爷都开口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他这句,在场的众人才齐齐的松了口气。
崔岑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公爷这边也好办多了,他连忙命人将董茂彦的仆人唤来抬其回府中去医治。
处理完了董茂彦的事,酒过三巡后小公爷端着酒杯找上了崔岑。
“多谢二郎方才高抬贵手替我找回了面子,二郎今后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崔岑举杯与其轻碰,一饮而尽后轻笑:“我倒是要多谢小公爷为我解围才是。”
“不过现下我倒是有一事请教小公爷,还望小公爷相告。”
原本兖州赈灾之事暂以落定,朝廷也有意向兖州派遣大臣,接替宴琢打理后续事宜。所以崔岑便先行一步押解犯人回京,宴琢则在兖州继续主持大局等待朝廷派遣之人。可他归京半月有余,却迟迟不见其余人归来,为此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崔岑想着小公爷的父亲掌管着赈灾之事,想必会知晓些内情,这才前来赴宴。
小公爷笑道:“崔二郎言重了,你问就是了,若我知道定会告知一二。”
刚才崔岑没当众落了他面子,此刻他也乐意帮他一回。
“不知小公爷对兖州那边的情况可曾了解?”
小公爷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斟酌了许久之后才缓缓道:“兖州那边的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崔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太好是何意?是如何不好?”
小公爷不便明说,只沾了酒水在桌上写下两字引崔岑去看。
“什么!”
少年面色巨变,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时还差点掀翻了身后的椅子。
“你说的可当真?兖州怎么会突然爆发了”疫症。
怕被别人听去,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崔岑硬生生的隐去了后面两个字。
小公爷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示意他小声些。
“关于兖州这些事儿,父亲与我说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那边眼下十分凶险。”
小公爷微微叹了口气,“具体的你再想知道也只能去问圣上了。”
小公爷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崔岑还真的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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