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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她回家种田了》 130-137(第8/9页)
本就是从羁侯所出来的人,大不了再回去!”
宴琢垂眸看着她,目光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入羁侯所?下毒意图伤及老夫人与宾客性命,此等恶行,早已不是羁侯所能了结。按律,当判流放三千里,终身不得回京。”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赵明珠最后的嚣张。她脸色煞白,挣扎着想要反驳,却被婆子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叫喊:“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侯府千金,侯府不能不管我!”
“侯府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孙!”侯老夫人一甩衣袖,撂下一句狠话,彻底断了赵明珠的最后一丝念想。
回过神的宾客也纷纷议论起来,看向赵明珠的眼神满是鄙夷与后怕。
“亏得侯老夫人还念及旧情,让她去别院安身,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幸好五娘子心细,发现了荆芥,不然咱们今天都要遭了她的毒手!”
“这种人,就该按律严惩,免得日后再害人!”
赵明珠听着众人的指责,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赵明笙,彻底崩溃了。她瘫软在婆子手中,眼泪混着绝望滚落,声音嘶哑:“我不甘心明明我才是真千金,好不容易从青山村回来,还要落得这般下场”
“路是你自己选的。”宴琢冷冷开口,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将人带走,交由官府处置,按律查办,不得轻饶。”
侍卫应声上前,架起失魂落魄的赵明珠往外走。赵明珠一边被拖拽着,一边还在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不该输的”
赵明珠被侍卫押走时的哭喊渐渐远去。
堂内宾客虽知危机已解,却还心有余悸,经此一事,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惊吓,也没有了继续参加宴席的心情,部分中毒的宾客还需要好好休息调养,赵明笙便做主提前散了宴席。
赵父和孟氏忙着去前厅招呼送客,赵清越也主动送受到惊吓的黄家小娘子回府。
转眼便只剩赵明笙与宴琢站在堂中,伴着散落一地的荆芥辛凉气息,气氛一时有些静。
宴琢目光落在赵明笙微微蹙起的眉尖,方才沉着查毒、冷静对峙的凛然,此刻尽数敛去,卸下一身防备后,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薄霜覆在初绽的梅瓣上,让他心头骤然一紧,忍不住想伸手抚平那抹倦意。
他下意识抬起手,指尖快要触到她鬓边垂落的发丝时,却又骤然顿住。那天在院中的问题还没有答复,他怕自己的心意,会成为她的负担。
指尖悬在半空,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得像羽毛拂过的询问:“方才可有受伤?”
赵明笙轻轻摇头,抬眸的瞬间,恰好撞进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那眼底的情愫,让她心头微微一颤,随即想起方才那枚破风而来、精准打在赵明珠腿上的石子,那力道与准头,除了他,再无第二人。
她的目光不自觉滑向他墨色大氅的衣摆,只见那华贵的料子上,沾着几星不易察觉的尘土,边缘还带着一丝被风吹拂的褶皱。她太清楚他的性子,向来爱洁,寻常出行定是一丝不苟,如今这般模样,分明是从西山一路策马疾驰而来。
他本不必来得这样急,操练之事,迫在眉睫。他却愿意为了随口一句邀约,赶来赴宴。
这般想着,赵明笙鼻尖微微发酸,先前查毒时的紧绷、对峙时的冷硬,在这一刻悄然融化。望着他眼底那抹因担忧而未散的焦灼,她心头一软,主动探手,而是先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他悬在半空的指尖,像在安抚般,待他身形微顿,才敢将那几根微凉的手指拢进掌心,声音放得极轻:“我无碍,倒是你,手好冰,一路赶来,定是累了吧?”
宴琢愣住。
周身的冷冽仿佛在这一瞬被骤然抽走,只剩下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
他喉结微滚,下意识收紧掌心,将那只主动递来的柔荑稳稳裹住。
第137章
男人墨眸半垂,目光落在交叠的那双手上,在男人大手的映衬下,赵明笙那双粉白的手显得有些娇小。
宴琢喉咙微滚,收紧掌心,将那葱白的指尖完全拢住。
指尖那触感比他想象中更软,指腹带着几分薄茧,是常年握笔、打理琐事留下的痕迹,却丝毫不显粗糙,反倒像上好的暖玉,贴合着他微凉的掌心,暖得他心口都泛起一阵麻痒。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既握住了,我可是不会轻易松开。”
赵明笙嗔了他一眼,道:“谁送上门了?不过是见你手凉,好心替你暖暖罢了。真要不肯松,难不成还想一直攥着?”说着眼尾微微上挑,指尖却悄悄蜷了蜷,往他掌心又靠了靠。
宴琢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赵清越的声音从前厅逼近,“笙丫头,父亲让我喊你去药房一趟”
紧接着入口的棉帘就被掀开,赵明笙心头一紧,连忙将手从宴琢掌心抽出,飞快背在身后。
她耳尖泛红,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生怕被哥哥看出端倪。
宴琢只觉得她这副模样也越发可爱,忍不住想伸手替她拢一拢耳边垂落的碎发,指尖都已微微抬起,却又在瞥见赵清越的身影时悄然收回,只化作眼底一抹藏不住的笑意,摆了摆还未焐热的指尖,用口型无声对她道:“下次再找你暖手。”
赵清越掀帘进来才发现珩王也在,连忙收住脚步,拱手道:“原来珩王殿下也在此。”
说着,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
只见妹妹垂着眸,耳尖似乎比平日红些,而珩王宴琢立在一旁,神色虽依旧沉稳,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冷冽,两人之间隔着半步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像冬日里捂热的屋子,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却也实在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他挠了挠头,想到刚刚父亲的吩咐,便将那点莫名的感觉抛在脑后。
“我刚送完黄家小娘子,回来便听父亲说想为这次中毒的宾客配置一些调理的药丸,配方里有几味药材他有些拿不定注意,便要我来寻你去药房一同商量。”
赵明笙松了一口气,还好哥哥神经大条并未发现什么。“那走吧。”
宴琢见他们有事要忙,本想告辞,却被赵明笙一个眼神拦住。
“你也一起来药房。”小姑娘声音软软,说出的话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她抬眸望着他,“我有东西要给你。”
“好。”
宴琢顺势留下,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方才与她交握过的掌心,墨色眸子中漾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清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空气中飘着一股说不出的微妙,可仔细想想,又好似没什么不对的,只能归结为自己神经太敏感,笑着催促道:“那我们快走吧,父亲还在药房等着。”
送完宾客,赵父就一头扎进了药房。
鲥鱼和荆芥的毒虽不严重,当场也为大家解了毒,但到底还是对脾胃有损伤,赵父心中还是过意不去,便想为宾客都配置一些安神养气、调理气血丹药,以作补偿。
赵明笙为孟母精心布置了花房,自然少不了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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