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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强“取”了死对头的冰山男助理》 70-80(第5/16页)
着他。
她说得太自然。
古晋闭上眼,缓缓捂住了脸。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司隽音挑眉,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第 74 章 你再装上定位吧
“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司隽音掐着他的肩膀,目光灼灼。
古晋双眼空空地朝她说话的方向看去:“我看不到你的眼睛……”
司隽音:“……”
她索性直接上手,捏着古晋的下巴:“再说一遍。”
古晋:“……我看不到你的眼睛。”
司隽音满头黑线:“不是这句。”
司隽音一边把大汗淋漓的古晋胳膊捞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一边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叫了个车过来。
她扶着古晋下楼,他浑身热得湿透了,脑袋无力地耷在她肩膀上喘气,呼吸烫得吓人。
司隽音给古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没想到这人不靠谱成这样,不是说了会给古晋打120的吗?
他早说他不打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总不至于狠到看着古晋在家等死吧?
她看了一眼古晋连拉链都没拉好的羽绒服,身上的汗被风一吹兴许会烧得更厉害,于是她腾出一只手去扯古晋的拉链。
明明是六百多的羽绒服,结果拉链一扯就坏,汗湿的棉质睡衣贴着他的身体曲线,司隽音只能替他抓着,差点气得跳脚。
网约车终于打着双闪停在楼下,司隽音慢吞吞拽着古晋,把他扔进车里,司机“喔”了一声:“咋等这么严重才去医院嘞?”
司隽音心烦意乱地抓着头发:“白天没人在家。”
古晋半卧在她大腿上,司隽音犹豫地拂开他湿掉的头发,街道两边黄色的路灯飞速从车窗外晃进来,他脸上的光影不断变换,从眼皮,再到鼻尖,最后是嘴唇。司隽音看见他翕张的嘴唇,听见他好像在讲话。
“你要说什么?省点儿力气行吗?”她虽这么抱怨着,但还是侧低着头把耳朵靠过去,细细辨别他的声音。
“我记得……小时候,姐姐也是这样。”古晋双手攀附上她的腰,司隽音腰线两侧的衣服被他紧紧抓握在手里,滚烫的额头贴上她的小腹,“说着恨我、不想管我,但是我真要死的时候,你还是会第一时间惦记我。”
司隽音低眼看着他,不说话,只是静静感受着这个人身体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在这个凉透的秋夜,像一支刚点燃的烟头灼烧着她的腹部。
可是并不痛,又脆弱又温暖。她走了一下神。
“这是你难得不诚实的时刻。”古晋的声音越来越弱。
“少揣摩我。”司隽音偏过头嘀咕,“你闭嘴吧,看来你病得一点儿也不严重,脑子还这么清醒。”
直到她拽着他下车,古晋都保持着安静。
他高烧到41度,护士给他做了紧急降温处理,古庆的电话这个时候才打回来,司隽音站在医院走廊里跟他通话:“你怎么没给古晋叫救护车?我回去的时候他都不行了。”
“刚有个重要会议,不好接打电话。”古庆嗓音显得有些虚浮,司隽音突然失声,感觉从脊骨到手指都突兀地被凉意包裹。
“爸你这是什么语气?”她不解,觉得古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分不清轻重的人,“你为了开会就不管古晋了?”
“古晋现在没事吧?”古庆关心着。
司隽音静了静,缓慢回:“我带他来医院了,医生在处理。”
“那就好,因为爸爸的疏忽折腾你了,给丫丫道歉,以后给你买礼物,好吗?”
司隽音张张嘴,又闭上,最后连自己也没理清想要说的是什么,见她久久沉默,古庆安慰了几句:“爸年纪上来了,忘性大,以后一定注意,好吗?”
“爸没必要跟我道歉,这事儿委屈的是古晋。”她敷衍地应过一声,挂断了电话,转头向输液区走去。
护士已经给他做了降温处理,那一排空掉的凳子上只有古晋一个人,他手背上的皮都还没好全,就又被扎了个洞,连着的吊瓶已经掉了半瓶水,今天一共要打四瓶,还有得等。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古晋还是呼吸不畅,身子歪斜成一个奇怪的角度靠着,薄薄的皮肤全烧红了。
“你能行吗?我要在这里等着你?”司隽音不太耐烦地问他。
古晋还留有一些意识,没挂针的那只手向上抬了抬,牵住她,但是牵得又不规整,五根手指头扣进她指缝里,灼热的温度像动物的舌头一样舔上她的手心,有种超乎身份关系的暧昧感。
司隽音抿紧唇,下意识要把他丢开,古晋却捉着不放。
“我一个人不行,姐姐再待一会儿吧。”他轻声,黑沉沉的眼底闪着异样的光。
司隽音心重重跳了一下,感知到某种危险,用力把他甩开,又后悔了:“我就不该问的……谁要跟你待一块儿啊,打完针休息好了自己坐车回!”
她匆匆忙忙离开,掌心是湿的,司隽音在裤子上蹭干净,古晋斜靠在冰凉的凳子上,头抵着靠背,仰着下颌垂眼睨视她的背影,粘腻的目光一直跟到她的身影消失。
司隽音交完钱就自己回去了,房间里被蹂/躏得一团乱,她把床单和被子全部扯下来塞进篓子里,再气冲冲地把篓子拖进古晋的房间里扔给他去解决。
古晋的房间大概只有她一半大,布局她也不熟悉,黑灯瞎火的连灯的开关都找了半天,然后摸进浴室,发现里面冷飕飕的,地面还有没干透的积水,镜子上也溅了水珠。
她看了一眼,旁边热水器的一根管子居然是断的,一开始司隽音怀疑古晋房间也有老鼠,后来她扯着那管子断口瞧了一眼,感觉也不太像被啃断的。
楼下大门被转开,古庆才回到家里,看见二楼古晋房间是亮的,喊了一声:“这么快就打完针了?”
司隽音扔下管子跑出去:“他还在医院,我先回来了。”
她皱着眉:“古晋房间热水器的管子怎么断了,他也不吭声,这几天洗冷水澡才冻发烧的吧。”
古庆嗓音听起来也疲惫,应该是在外没少忙活,答得也敷衍:“有空我找个师傅来修吧。”
对现在的司隽音来说,她爸说这话完全没有说服力,估计一觉醒来就忘干净了,古庆心里除了他的工作,其它的恐怕什么也没装。
当天晚上古晋是自己回来的,穿的还是司隽音之前买给他的那件羽绒服,说实话司隽音当时只是口嗨一下,也没指望他真的去垃圾堆里捡,结果没想到这件衣服还真的回来了。
她当时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古晋回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个口罩,应该是护士给的,他缄默地换了鞋,先去吧台那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司隽音听着他的动静,手里捏着的一瓣橘子半天都没进嘴里。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开口:“热水器坏了怎么不说?我跟爸说了,他会找人给你修。”
“好。”古晋声音听起来是哑的,把半杯热水都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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