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晴雯重生记: 6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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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老太太给的人,服侍宝玉这几年,色色的尽心,府里下人说起她来,多有夸奖的。会不会是弄错了?许是小丫鬟一时怕事,故意攀扯?”

    袭人虽是贾母给贾宝玉的人,但照顾贾宝玉一向甚是妥当,每每在王夫人跟前回话时,也很是恭敬,甚得心意,特别是袭人容貌远不及宝玉房中那个整日打扮得花红柳绿的晴雯,有她压着,王夫人才能放心。这样的人物,已隐隐有宝玉房中丫鬟第一人之势,王夫人正要靠她打压晴雯之流。勾心斗角凭空诬陷在王夫人看来也不算甚么,便是死几个小丫鬟也微不足道,护好宝玉使他不至早早被狐狸精勾引了最要紧。

    王熙凤一听便知王夫人有意袒护,复又看着贾母。贾母正要开口时,鸳鸯回来了。

    原来贾宝玉房中大大小小先后闹的这几次风波,贾母早有耳闻,只是她早已放权,下头人不主动来禀报,只乐得装不知道罢了。如今为通灵宝玉之事又闹了这么一场,她料想宝玉房中必有祸根,不好轻易姑息的。这几番袭人行事,自以为可瞒天过海,其实在她们这些经过风浪的人眼中看来,早已露了行迹,只是懒得追究罢了。如今原也打算趁着这次正本清源,遂教鸳鸯借口安抚,悄悄去打探。

    谁知鸳鸯一时回来,向贾母回道:“宝二爷屋里钱财衣饰、器物摆设,皆是由袭人保管着。夜里也由袭人陪侍,茜雪绮霰诸人只伺候到宝二爷安置就各回房了的。袭人说这番少不得领失察之罪,宝二爷还许诺要为她求情呢。”

    贾母闻言,沉吟片刻,叹道:“我原想着她做事妥帖,值夜之事劳心劳神,不放心别人服侍,这才命了她去照顾宝玉。不想这几年下来,竟成气候了。也是李嬷嬷无能,如何能把屋里大权都交与一个丫鬟?”

    王夫人见状忙道:“李嬷嬷年纪大了,未免一时照应不到,况且也三天两头告病的,竟是指望不上。”

    贾母叹了口气道:“其实诸事倒也容易,只是宝玉年纪还小,莫要为这些小事败了他的兴致。”

    王熙凤听到这里,已知堂上两位心意。王夫人一向难得糊涂,对袭人颇欣赏,不在意她私下里排挤下人那些小手段,只一意袒护。贾母虽有心匡扶正义,治家清明以振气象,却因溺爱宝玉,犹豫着不肯向他宠爱之人下重手。

    其实王熙凤也只是在意自己精明能干的名声,若糊里糊涂查不出真相来,倒显得她无能了。只是以袭人之心机,不使些酷刑手段,是逼问不出的,若犯事人不曾招认,仍旧糊涂,这才来请两人的示下,试探是否能用重刑。见两人都这般说辞,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当下笑道:“既是如此,这也不算甚么大事。那小丫鬟或当众说谎后又翻供,或见财眼开盗取宝贝,横竖都有不是。把她捆了交给东府里尤大奶奶处置,我再过去多多赔了不是,这事也就结了。”

    王夫人点头附和,贾母却摇头道:“虽是如此,那袭人也有失察之罪。理应功有赏,错有罚才是。断然不可这般轻轻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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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赏罚

    贾家一向治家宽仁, 对成了气候有体面的奴才丫鬟,更是如此。王夫人料想失察之罪不过是做些苦工、罚些月钱诸如此类,不值一提, 忙道:“老太太说的很是。正要赏罚分明, 才是我们家里的规矩。”

    王熙凤听见贾母说“赏罚分明”这四个字, 心中却是一动。袭人做错了事, 固然该罚,又是哪个竟在这节骨眼上得了贾母的青眼要被赏呢。

    只听得贾母慢慢说道:“遥想我贾家当年,祖宗们跟着高祖皇帝不畏生死, 忠心耿耿, 诸事皆敢争先,一心为国打算,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才打下了如今这份基业。国公爷当年在时,常与我说,贾家之功, 一曰忠, 二曰勇,才在满朝臣子中拔得头筹。”

    王夫人、王熙凤见她忽然提起从前,都知道她口中“国公爷”正是她夫君贾代善,虽不知用意, 但想起长辈之忠勇, 皆点头附和, 默默赞叹。

    忽听贾母话锋一转道:“如今太平日久, 我们这些做后辈的, 未免有所懈怠。这些年宅子里实是出了些大大小小的事,仔细想来, 颇为汗颜。就说宝玉那玉吧,从小命根子一般戴在身上,七八个大丫鬟日日伺候着,我只道必然妥帖的,必不会出甚么差错,岂料一时不见了那玉,竟到了第二日才发觉,这何止是失察,简直是该死了。依我说,也不管她们私下里在耍甚么小把戏,单凭了这条,就足够撵出去的了。”

    王夫人、王熙凤见贾母从祖宗基业说起,话锋一转说到后宅治家上头,这话分量太重,她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得面上做附和状,静待下文。

    “因了这个,我竟有些心灰,心中常思量着,莫非是咱们家太过宽仁,对下人太过和气,这才纵得有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作聪明。亏得祖宗庇佑,丫鬟中竟也有好的。”贾母又道。

    此情此景,王夫人不好独令贾母冷场,只得追问道:“老太太看好的是哪一个?”

    贾母道:“也是宝玉身边的,就是那个晴雯。”

    王夫人硬着头皮道:“她生得比旁人标致许多,人又看着伶俐,怨不得老太太喜欢。”

    贾母叹道:“这些还都罢了。她同那袭人一样,原本也是我跟前的丫头。我先前也只因她人看着爽利,容貌针线上头都了得,这才与了宝玉使。因她年纪小,也只吩咐她多做些针线,不曾委任大用。如今宝玉这事一出来,我才知道,这丫头竟是个极懂事的。”

    提起晴雯,王夫人心中便不喜欢,只是如何敢当面驳贾母的话?只得违心敷衍道:“老太太看中的,自是好的。”

    贾母缓缓摇头:“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那袭人的事情,我先前就没想到。原是自己伺候不周全,在自家丢了玉竟还不知道,只顾避重就轻,过错都推给别人,竟惊动了东府,好一番折腾,仔细想来,真是大笑话了。晴雯却是不同,起先为着宝玉的声誉,不惜扯谎替主子掩饰,后头知道丢了玉,就想着早早来禀明,并不藏着掖着,这才是咱们家里做丫鬟应有的分寸。仔细想来,这‘忠勇’二字,她竟是占全了。”

    王熙凤忙点头道:“老太太说的很是。若是换了旁人,必然想着这失玉之事罪责不小,必不肯惊动主子,非要偷偷藏着压着,自家没头苍蝇似的乱找,反倒贻误时机。晴雯这般做,却是冒了被治重罪的风险的。有人为了排除异己,不分轻重,闯出祸来,连累咱们被东府里看笑话;有人忠心耿耿,不畏生死,一心只为主子的名声安危考虑。这般一对照,真真高下立判。”

    王夫人听贾母话里的意思,竟是要褒奖晴雯,贬斥袭人,忙道:“老太太这话有理。袭人是该受重罚。只是如今宝玉一时离不开她。晴雯固然忠勇,但我冷眼瞧着,总觉得性子有些跳脱,稳重尚嫌不足,据说平日她大多在忙些针线,于伺候宝玉值夜上头,怕还不够熟练。若要拿晴雯替袭人,只怕宝玉不惯。”

    贾母道:“我几时说过要拿晴雯替袭人了。晴雯这丫头仍旧放在那里,原地不动,我预备着有别的用场,等再过几年宝玉长大了,看看再说。只宝玉房中,大小事皆由袭人做主,却极不妥当。李嬷嬷既是年老指望不上,也该让屋里的大丫鬟们彼此照应,各自分担才好,岂有甚么事都叫一个大丫鬟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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