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晴雯重生记: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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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

    旁边胡家娘子这次倒难得流露出赞同的神色:“确是有几分古怪。妇人生产之事,本就凶险艰辛。故而尚未坐稳胎之时,总不便与外人说的。如今贵妃娘娘这胎据说尚不足三月,却已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这般张狂,不似贾家所为。”但她这番疑惑,却也只能是疑惑,更无人求证了。

    车队遮天蔽日,一路过了致美楼。酒楼之上,也有一名华服公子站在雅座窗前,目送这满是女眷的车队,露出垂涎之情。他喃喃道:“常听人说贾家最善教女,除了贵妃娘娘外,养的几位小姐都颇出色。孤若是登门求娶,纳为妾室,岂不是人间佳话?”

    旁边便有同伴凑趣道:“妙啊!殿下此言甚妙!只要等裘公子设法递了消息进去,有太上皇和皇上做主,为殿下写了宗牒,到时候想要甚么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又有人道:“这算甚么?等到殿下复位之时,便是北国胭脂、南国佳丽一起涌来,也不过是贪慕权贵,妄图攀高枝而已,反觉得平常,显不出珍贵了。除非在如今这个当口,殿下明珠蒙尘,尚未验明正身之时,不计名分,一意投奔者,才算是江湖奇女子、殿下的风尘知己呢。”

    几个人说到这里,不知道想起了甚么,互相对望一眼,笑得甚是荡漾。

    雅座之中,有那身上裹着各色绸纱的妙龄女子们抱了琵琶、胡琴等物,坐在那里咿咿呀呀弹唱着甚么。那被人称呼殿下的华服公子左拥右抱,时不时将手伸进纱衣中去,引得女子们一声声惊呼,亦是千回百转,无尽娇羞。

    平哥儿依旧是一身厨子的短打装扮,满头大汗在灶间忙碌,对外面街上的热闹一概不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人又勤快又好学,已是刚在这月晋升为一等大厨,那工钱翻了一倍,已不必伺候那寻常的客人,只负责几道招牌菜,用水牌写好了,只等客人点那菜的时候才会掌勺。

    “平哥!”一个打下手的跑堂伙计苦着脸进来,手中端着一个“富贵吉祥”式样雕漆填金的食盘进来,食盘上一只白瓷盖碗扣着官窑青花瓷的大盘子上,“竹西居那间房的客人,甚是挑剔,咱们这是第二回送这道清炖蟹粉狮子头过去了,只说口味太过清淡,筷子略动了一动,就给退了回来。”

    “清淡?”平哥儿冷笑一声,“这倒是奇了。淮扬菜系一向以清淡为上,要的就是烧出本色本味来,方显功力。他却说甚么太过清淡,只怕和淮扬菜不够契合,不如退了这菜,换点几道鲁菜,保准咸香可口。”

    “哎哟,我的平大厨!”那跑堂伙计道,“你是不知道,这位客人来历不凡,尊贵无比,若是出了甚么差错,连东家也是担待不起的。实在不行的话,你老人家去走一趟罢。”

    平哥儿无奈,只得重新做了一份清炖蟹粉狮子头,亲自捧了那食盘送过去,岂料刚进了房门,尚未开口,一条马鞭子便劈头盖脸往他身上抽了过来。

    “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来糊弄爷?”一人身穿华服,手持马鞭,盛气凌人道,“爷不过看你们这间酒楼打出招牌来,说有地道的淮扬菜,这才略略点了几道,想不到一点淮扬菜的味道都没有。没油没盐白水似的,你想糊弄谁!竟都是些欺名盗世之辈!”

    一面说着,一面又踹了平哥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带着手下,连账也不付,这般大摇大摆冲出门去。

    平哥儿脸上早挨了几条鞭子,手中食盘跌落一边,那白瓷的盖碗、官窑青花瓷的大盘子皆碎成了瓷片,和那一道精心烹饪制成的清炖蟹粉狮子头洒落一地。

    事起突然。掌柜的听到声响,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去拦那华服逞凶者,等那伙人走了,才带着伙计来打扫房间,对着那一地碎瓷片长吁短叹:“得罪了贵人,这可如何是好?”又道:“你头一天打出招牌来,便出了这等事情,真是晦气。罢了,你且回家休养几天罢,这酒席钱也得从你工钱里扣才好。”

    第109章 鉴别

    平哥儿慢慢摸了摸脸上鞭痕, 已是肿得有一指高了,手摸处一阵火辣辣的痛,手上一点血迹, 便知已是破皮见血了。

    这般伤势, 果然须养上数日才能痊愈。只是掌柜这话却着实不通。

    平哥儿自不是会忍气吞声吃哑巴亏的人, 冷冷道:“这话好没道理!既是有人在你酒楼里纵酒逞凶, 又不肯付钱想吃白食,就该一把捉住扭送官府才是。你酒楼里也常年养着一两个打手,专为防范歹人寻衅滋事吃白食之类, 正该在这个时候唤他们出来。岂有眼睁睁看着我挨打不说, 放走了贼人还斥责我,反倒让我这苦主会账的道理。”

    致美楼的掌柜姓黄, 一向最善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他此时听了平哥儿的话, 便知平哥儿不是个好惹的,忙道:“哎唷,我的平大厨!你也不想想看, 对方是甚么来头, 便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太岁爷头上动土啊。”

    平哥儿冷笑一声:“甚么来头?我看他无官无职的,五城兵马司裘大人的清客罢了。裘大人自是他的靠山,但你这致美楼在京城里开了这许多年, 号称第一酒楼, 难道就没有靠山了?我知你的心思, 无非被这几日京城里沸沸扬扬的小道消息给唬住了, 以为真有甚么王孙落魄江湖, 即将归位封王。但是你也不想想看,义忠亲王千岁如今还未平反呢, 他一家子到死都是庶人之身,尚未回归宗牒,这一脉便已是绝了,哪里还有私生子继承的份儿?那王侯之流哪里是这么好封的?”

    黄掌柜见他词语锐利,不加掩饰,且议论的全是这些日子里京城百姓偷偷摸摸议论的事情,早就惊呆了,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平哥儿却觉得还不够,心中有话,不吐不快:“再者,这分明就是一个冒牌货。你且仔细想想看,传闻里既说这甚么王孙从小在淮扬一带长大,定然品得出淮扬菜,口味必是清淡,岂能像这位一般,连好坏都吃不出来的?我看他那喜好口味,倒像是鲁菜一脉,口音也似从未离过北方似的。区区一个莫名顶替的,竟把你吓成这样子了?”

    平哥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黄掌柜虽然善于欺软怕硬,却不是个糊涂的,听平哥儿这么一说,心中也有几分生疑,只是不好十分表露出来,此时便道:“你胡说些甚么?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的事情,若是假的,那锦衣府岂是吃白饭的,竟能容忍这流言肆虐不成?”

    平哥儿道:“这又有甚么?此事又不归锦衣府管。外头再吵得沸沸扬扬,风声一天吹不进皇城里,就算是弥天大谎也没有甚么人会跳出来揭破的。除非是政敌提前动手。”

    黄掌柜听平哥儿越说越是过分,心中早吓破了胆,又已是知道平哥儿不是好随意搓圆捏扁的,忙赔笑说道:“罢了罢了,这些事情岂是我们这些小民能肆意议论的。我知你受委屈了,这酒席的钱我也不让你赔了,我再与你一串钱,你且收拾收拾,回去请个大夫,好好瞧瞧伤要紧。”一面说,一面吩咐账房取了一串钱过来。

    这才是雇主抚恤伤者的道理。平哥儿见状,也不好再说甚么。他面上鞭伤,竟是伤得不轻,此时回过神来,更是痛得厉害,忙匆匆收拾了回家。

    梅姨看见他这幅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正欲破口大骂时,平哥儿早一把拉住了她,低语道:“是那个假王孙。”

    梅姨一听便怔住了,片刻之后才落下泪来:“冤孽啊!你说你不愿当傀儡,自有人上赶着去了。竟被那个假货打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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