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没我得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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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落在辞丹月的身后,鲛纱遮盖着半张脸,闭着眼的止淈从阴影里缓缓走出。

    日光毒辣。

    收起了笑,斛玉眯起眼,仰头望着止淈,许久,斛玉让人听不出情绪地问:

    “……止洲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50章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初小弟子一下船,就要和听昀洲的洲主大人剑拔弩张。

    ……莫非果然如传闻所说,小弟子不鸣则已,一鸣则喜欢找这些大人物的事?

    众人暗中议论纷纷。

    而面对他的质问,止淈只是淡声道:“擅自打开两界通路,有违听昀洲律法。”

    所以,必要锁灵,即便辞丹月是听昀洲乃至三界首屈一指的符阵师,但只要在听昀洲,就要守听昀洲的律法。

    “……”

    全场只有被抱着的洛贝清楚感觉到,斛玉的手心在慢慢变冷。

    他有些担忧地看了微鹤知一眼,示意他出来控制一下局面。

    ——在这打起来,对双方都没好处。

    微鹤知终于上前一步。

    站在斛玉身边,他先是问辞丹月:“还好?”

    辞丹月摆摆手,挡住身后的止淈,对微鹤知恭敬道:“是,师尊,弟子自愿戴上锁灵阵。”

    “……”

    说罢,她立刻转头给止淈使眼色,忘了止淈看不见,她又立马回头,看向自己那看起来马上要过来把锁灵阵替他粉碎的小师弟。

    挠挠头,辞丹月笑笑:“小师弟,舟车劳顿,来师姐住处一叙?”

    虽然戴着锁灵阵,但辞丹月看起来依旧悠闲自得,除了当年被围攻太初的宗门一剑贯穿,斛玉就没见辞丹月急过。

    和辞丹月对上视线,又看了一眼没有反对的微鹤知,斛玉手掌慢慢回温。

    洛贝松了口气。

    跟着微鹤知走到辞丹月身旁,斛玉冷冷瞥了一眼止淈的位置。

    对于这个听昀洲洲主,他在拜天游尚还有些好感,但如今想想,他对对方唯一的印象只剩下死板。

    而作为一洲之主,死板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这似乎很矛盾。

    三洲会晤,首先要告知各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微鹤知坐在那里就代表了太初宗和数风洲,故斛玉自然是不需要和那些不知道修炼多少年的老东西一起讨论的。

    但他还是跟在微鹤知身后,没想到这次却是微鹤知先对他道:“这里一时半刻无法结束,你先去找师姐,结束后,我会去寻你。”

    斛玉动作一顿,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修者,他垂下视线,问:“……师尊是怕他们将虚境之人出现之事和我挂上联系?”

    被轻轻触碰了下指尖,斛玉听到微鹤知低声道,像是在哄他:“并非怕,只是他们向来叙述繁杂,说得尽是些无用之言。若他们将矛头指向你,虽然无用,却惹人心烦。”

    斛玉:“……”

    斛玉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可他没有问,只是将睡着的洛贝放在微鹤知身边,自己独自逆着人流走出大殿。

    大殿门在身后关上时,斛玉回头看了一眼。

    大殿肃穆,微鹤知已经完全收了情绪,眼中冰冷。

    ……

    斛玉跟着辞丹月去了她的居处。

    令人意外的一点是,辞丹月并没有住在修真界,而是住在赫曦墀之下的凡界——不是什么交汇,而是彻底的凡界。

    甫一入界,斛玉便明显感觉到灵力的稀少。

    修真界之所以会选择某一地居住,无非灵力是否充足,适合修行。

    大多数时候来说,适合修行的地方会水草丰美一些,但修者向来庇佑凡人,所以凡人几乎没有怨言,尽数将洞天福地拱手相让。

    但这条铁律在听昀洲显然不合。

    因为在斛玉刚出现的那一刻,数不清的恶意的目光,就落在了他和辞丹月身上。

    “……”

    对辞丹月还少一些,但对斛玉,那几乎算得上敌对。

    手上还带着锁灵阵,辞丹月又不能带斛玉飞过去,于是两人只能在路上慢慢走着,被动承受着那些视线。

    万万没想到听昀洲凡界是这样的局面,斛玉暗中侧目,默默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不同于亮到耀眼的赫曦墀,赫曦墀之下的凡界几乎没有阳光,阳光大多被上面的结界隔断,只有零星光斑落下。

    城池则有些像斛玉见过的,溯霭洲停云宫下的地下城,只是更原始一些。

    而也是由于没有阳光,导致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拥有异于常人的、苍白的皮肤,和有些瘦弱的身形。

    此刻,这些人死气沉沉的眼睛望着斛玉,眼神在斛玉看过来时也毫无波动,像被光障结界一同收走了光。

    “……”

    这和斛玉想象中的听昀洲完全不同。

    古书中记载,因为修习符阵,听昀洲最重法度,治理井井有条,虽不如溯霭富庶,却更加安全和谐,每个人在这里都能得到应有的公平。

    “和想象中不同吧?”走了一会儿,辞丹月突然出声,斛玉回眸,看到辞丹月对他眨眨眼。

    二师姐穿着的依旧是当年那一身色彩缤纷的彩衣,据辞丹月说,这上面的颜色是所有可以画符阵的材料,多发现一种,就多添一笔。

    如今她身上的彩衣已经有一百多种颜色。看来这些年,辞丹月也去了不少地方。

    闻言,斛玉摇头,“何止不同。”

    简直天差地别。

    扑闪着大眼睛,辞丹月蹦蹦跳跳,在大片的阴影下,她像一只格格不入的、雀跃的蝴蝶。

    辞丹月解释道:“其实之前听昀洲不是这样的。当年的日光还没有那么强,凡人也可以接受……但这些年,由于日光,凡人大多迁居赫曦墀下,许多生产也停了,修炼只能靠修者的接济度日,便成了现今的样子。”

    这还只是赫曦墀之下,若听昀洲其他地方,斛玉不敢想有多萧条。

    像是知道他所想,辞丹月点头:“是吧,你看,你就来了这一会儿,就能看出来这些,可那些人硬是装看不到。”

    斛玉:“那些人?”

    辞丹月指了指手腕的锁灵阵,无声示意。

    “……”

    修者垄断了大部分的日光资源,又掌控着凡人的接济,其中多少龌龊,以及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显而易见。

    但想到另一边,辞丹月又无奈叹了口气:“可你说修者待在上面就是享福?其实也不是。没有那些修士驻守赫曦墀撑起光障结界阻隔日光,凡界几乎也没有活路。”

    所以对于凡界如何抗议,修者一概是不听的。

    他们认为自己拿命保护凡界,本就该多得一些好处,且他们已经付出了代价——失去看到世界的眼瞳,此后只剩感知。

    斛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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