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热恋[港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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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麻的书籍,就已经觉得自己满腹珠玑,学富五车了。

    下午,陈远峥敲响书房的门,将闻岁之牵到客厅。

    她刚要问他什么事,便因眼前看到的场景哑然,几名蓝衬黑裤的女士站在客厅,见到他们颔首微笑,旁边还立着一方衣架。

    陈远峥牵着她走下几层台阶,将人拉到沙发前坐下,“挑挑看钟意哪件?”

    戴经理牌女士立马安排人拆防尘袋,将各件礼服一一展示给闻岁之看。

    见状,闻岁之瞬间了然陈远峥的意思,从左侧仔细看过去,又绕回中间,挑选了浅棕色那件,缎面裙身,掐腰垂坠,搭一双勃艮第小猫跟。

    长发束起盘至后脑,露出优越肩颈线。

    完成妆面后,化妆师留下补妆用品,同其余几人一同离开。

    闻岁之踩着拖鞋走到陈远峥面前,刚才自己化妆时,他便靠在跃层栏杆旁静静瞧着,她稍稍拎了下裙身,“好看吗?”

    陈远峥一手曲臂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折颈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夸奖,“好靓啊bb。”

    闻言,闻岁之气音低笑了声。

    珊瑚色红唇抿起一点弧度,浓长睫毛下的眼瞳碧亮。

    他环着她的腰往衣帽间走去,侧眸说让她帮忙挑衣服。

    晚餐在拍卖会附近的一家法餐厅,前菜草草吃了几口,龙虾海胆意面,闻岁之挑光龙虾和海胆,卷了几叉子意面后便没再进食。

    陈远峥以为是味道不合胃口,谁知闻岁之摇头,小声说:“衣服有点修身,吃多了不舒服。”

    他无声失笑,没劝她再吃,只是临走时打包了一份蝴蝶酥。

    慈善拍卖会在Taiku附近,车子抵达后,侍者带他们进入二层vip包间,整面落地玻璃可以洞观拍卖现场。

    常序比陈远峥来得早,听说他到场后,便立马去凑热闹。

    推门进去,迎头撞上闻岁之张望过来的目光,他步子都落慢一步,前后串联,瞬时反应过来这位应该就是二哥的拍拖对象。

    有钱人的圈子就像私人会所,凭资产划分等级,砸金砸银拼命往上爬,却发现连最顶层的边边都触不到,他们这圈子明面上不少人接触,实则没进过多少人,更遑论搭陈远峥人脉进来的。

    常序身旁女伴不断,但从没往圈子里带过。

    萍水薄情,因利而聚,自是为利而散,不信任是他们的本能。

    但瞧见闻岁之,他半点没怀疑她别有居心,没人玩得过陈远峥是首要原因,其次是她身上的气质太稳,最暴露心性的眼睛也很平淡,有种波澜不惊的沉静。

    常序不动声色抬了下眉骨,敞着腿坐下,带着些明知故问,“二哥,这位是——”

    “闻岁之,女朋友。”

    常序笑着同她自我介绍,常序,春光作序的序。

    他又问,“我怎么称呼比较合适?”

    闻岁之笑着答,“名字就好,或者Solkatt也可以。”

    常序没纠结地选了后者,在他们对着平板电子拍卖册耳语一番后,颇有几分好奇地插话问她是从事什么职业。

    “interpreter。”

    他理所当然认为是中英。

    闻言,闻岁之补了句,“是中英法。”

    常序眼底的震惊毫不掩饰,忽然明白她身上那股沉稳从何而来,能让陈远峥瞧见,闻岁之绝对不是草台班子,她见过的大场面未必少于他们这些人。

    不过也叫他想起前阵子的传言。

    “So,你们一起同飞的Paris?”

    陈远峥抬眸看过去,答案不言而喻,常序莫名有种大胆猜想,时间线拉回金融峰会那晚,不过陈远峥料事如神的递过眼神,扼杀了他忽然而起的八卦欲。

    今晚的拍品没亮点,便挑起拍价高的拍。

    陈远峥同闻岁之讲过来玩一下倒是真话,见她有兴趣,便将耳机戴到她耳朵上,目光含笑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叫价。

    他手臂随意揽在她后腰,无声给她托底。

    因着闻岁之第二天还有工作,拍卖过半他们便提前离场,剩下的交给祁津处理。

    经过这一遭,她忽然觉得钱已经变得不是钱,而是个毫无意义的数字,只是多几个零,少几个零的却别,也对自己同陈远峥之间的差距有了具象的感知。

    陈远峥搂过有些出神的姑娘,低声问怎么了?

    闻岁之抬眸笑了笑,玩笑着说:“nothing,只是忽然对我们之间的差距有了数字上的理解。”

    从认识他开始,她就清楚他们的差距,只是体现在金钱这么具象的事物上时,难免会让人觉得难以比肩。

    有志者事竟成并不适用于万物。

    陈远峥曲指托在她下巴处,唇角笑意未变,可眼光浓郁,声线也低沉了些,“嗯,理解之后呢?”

    他从她的话里挑着问题问,听着像是没深意,但又全是深意。

    闻岁之抬眸看着他,似乎在试图探究他眼底情绪,像墨汁滴入墨色,毫无变化,她弯唇笑了下,也没有直白回答,语气还带着一丝俏皮,“我还年轻,还有进步空间。”

    “而且我已经赚到了我现在能赚到的最多了,不是吗?”

    闻言,陈远峥无声笑了下,说是的,他眼波很轻地晃了下,像垂柳拂面,拇指抬起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在她唇上吻了下。

    “量变到质变很难,但你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一个人的量变和一群人的量变,质变的速度和结果无法比较,有失相对公平。”

    闻岁之抬眸望着他,忽然笑了笑,“你好像很擅长夸人。”

    刚才她或许只是有一瞬间的情绪失真,连失落都称不上,大致是恍然大悟后的那种怅然,不过是种平静的怅然,但他似乎连这短暂的怅然都在意,想要抚平,扼杀任何一点引起蝴蝶效应的概率。

    “是吗?我可以当作你对我的compliment吗?”

    “当然。”

    陈远峥笑了笑,拇指在她下巴上抚摸着,“我不是擅长夸人,或许只是比较擅长夸奖你。”

    闻岁之抬手捧上他的下巴,手指在他下颚处摩挲了下,凑近些许,在两人唇即将碰上时,她低声改正他的话。

    “不是或许比较,是非常。”

    陈远峥在洲南并未久待,第二日一早便起程返回港城。

    港城同内地的假期政策不同,国庆一天假,不调休,但兆辉为了照顾内地的员工,国庆向来连放三天,若逢周末则能攒出一个小长假。

    知道父母不回国,又想到陈远峥要正常上班,闻岁之特意接了场港城的会,却不料兆辉放假日同其他公司不同。

    得知这一阴差阳错后,陈远峥无奈失笑。

    国庆当天他在高铁站接到人,询问她意见,“要去我那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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