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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岁岁热恋[港风]》 30-40(第14/23页)
显急促地向前迈进。
闻岁之走到男人身前蹲下,在他掀眸之前,抬手搭在他膝盖上,覆上一小处暖意。
陈远峥抬起眼皮,对上她的目光时,沉峻的眼瞳瞬间柔和下来,薄唇也向上抿起一点弧度。
他抬手握住她细瘦的手腕,将人拉到一旁坐下,“怎么还蹲下了,腿不酸吗?”
闻岁之摇了下头,抿唇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远峥疲倦的眼底也浮起一点薄笑,抬指捏了下她的脸颊,“自己讲过的都忘了,说这里还有点唱机。”
“有没有唱一首?”
“没有,他们刚开始唱我就出来了。”
讲话间,闻岁之鼻息间隐隐能闻到一丝酒气,但自己也贪嘴多喝了杯,一时分不清是谁身上的味道。
目光落在他脖颈上,泛着些不正常红晕,她凑近几分,“饮酒了吗?”
陈远峥顺势抚上她温热的脸颊,垂眼低“嗯”了声。
初春在这边有个项目要启动,有些必要的场合不得不参加,有些酒自然也是推不得,谈笑风生里各方角力,不输大动干戈的疲惫。
连讲话时的嗓音都比往日沉了些许,“晚上有场酒局,有几杯酒推不了。”
闻岁之张唇刚要说什么,指间握着的手指忽然震了起来,刚才为了防止错过电话开了震动,但这骤然一震还真有点吓人。
垂眼看到来电显示,她这才想起刚才叫的车。
接通电话想要取消订单,却被司机婉拒,说她要取消需要自己在界面走流程,现在已经过了无责时段,可能需要承担费用。
两人离得很近,对面声音又洪亮,陈远峥听完对方的话,抬手从她手里接过手机,说了句马上出去便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塞回她手里,牵着她的手起身,“走了。”
迈出一段距离,闻岁之才想起问一句,“你要搭的士吗?”
陈远峥侧眸笑了下,抬手推门玻璃大门,夜风灌缝而入,“你不坐,我也不坐。”
明黄色出租车停在几步之遥,他走近拉开车门,俯身同司机说叫他空车开到目的地,车费照给。
司机师傅觉得莫名,愣了半天没讲话,直到车门快合上,才大喊一句“等等”拦住了关车门的手。
他从驾驶座探出半个脑袋,“靓仔!你手机尾号是多少啊!”
门外男人淡声吐出四个数字,利落地关了车门,他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这一男一女,见他们上了后方不远处的一辆宾利,还有司机给开门,不由叹了一声说了句“我勒个乖乖”,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吗!
上车后,闻岁之侧着身子,忍笑看着身旁男人。
“你怎么想到让人家空车开过去的?司机肯定觉得我们不正常。”
陈远峥拧紧瓶盖,将空了一半的水瓶放在地图袋里,水润过喉,声音没刚才那么沉了,“很晚了,让他多赚点吧。”
“陈生系最nice嘅人。”
闻岁之讲港城话的尾音讲普通话要轻许多,听着微扬,像一只小钩子,没有鱼线,但愿者衔钩出水。
应酬场上陈远峥虽不常饮酒,但酒量还算可以,哪怕真有醉意,在外也克制得八风不动,像一尊固定神态的佛像,不泄一丝一毫醉态。
但她这软音一句却像按下变脸玩具的开关。
他身上那股微绷着的严整冷峻散去不少,眉眼也似云层散开般透出柔和,唇角提起一抹笑意,凑近吻了下她的唇。
鼻骨驼峰抵在她颈窝处,低笑沉吟着回了句,“多谢bb赞我。”
闻岁之弯唇笑了起来,抬起手臂,柔软掌心贴上他酒后发烫的脖颈,很轻地捏了几下,想起方才在酒店被打断没说的话,“头痛吗?”
陈远峥侧了下脸,在她颈侧吻了吻,声音因此泛着一点闷,“还好。”
“只饮了几杯,量不多。”
他在她肩上靠了会儿,觉得额角那股胀闷散去才直起身,后倚着靠向座椅,掌心握着她的手指,问她年会玩得开心吗。
闻岁之点头,说还行,挺开心的。
说起年会,她不由有些好奇兆辉的年会,“你们公司的年会是什么样的?”
陈远峥思考了下,给出答案,“有抽奖环节的晚会。”
他捏了下她的指尖,声音淡淡浮起些笑意,像是问要不要尝尝青菜小粥般,“要去玩一下吗?”
虽然有些心动,也喝了点酒,但闻岁之还理智尚存。
“不要了。”
她半真半假地解释,“我手头笔译的project忙得焦头烂额,再去玩,要赶不上deadline了,下次有机会再去。”
车子行驶在霓虹亮起高楼林立间,斑驳光亮透过车窗映进来,忽明忽亮地照起昏暗的车厢。
明暗交替里,陈远峥望进闻岁之的清润眼眸,像是要看清瞳孔里自己的缩影,也像是要透过瞳孔里映起霓虹看清些什么更深远的东西。
看了会儿后,他掀起唇无声笑了笑。
当晚酒烧神经,红透皮囊。
只亮着盏台灯的卧室里,腰间挂着深蓝睡裤的男人去而复返,手里端着杯常温红豆水,见闻岁之喝完后,他边反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边问现在要洗澡吗。
她闻言神情微顿了下,似乎惊讶于今晚只有一场。
陈远峥眉笑淡淡,抬起手指,抹去她唇上一点湿润,替她答疑解惑,“怕你明天起不来,久坐不舒服。”
闻言一愣,红唇轻轻抿了下,她音量低下来,答了一声要洗。
狭窄浴缸里两个人紧贴着,浴盐融化呈淡淡蓝色,延伸台面上圆肚瓶里靠着束绿柚叶,热气蒸得散出淡淡草本气味。
闻岁之抬手扯过一片绿柚叶,捏着细茎将叶片在他手臂很轻地拍了下,“你年前洗澡时会挂绿柚叶吗?”
“会,外公在世时很注重习俗,端午也会挂。”
陈远峥将她的掌心握在手里,绿叶轻飘飘落在水面,淡声笑着说:“我也跟着养成了习惯,破旧立新,来年好运。”
后来问起她准备几号回津安,港城的春节法定假短,年二九恰好是工作日,年关事多,她不让他来回折腾,原以为要节后再见,谁知兆辉年会那晚他竟突然叫司机开车赶了过来。
闻岁之惊讶不已,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今天不是年会吗。
陈远峥抬了抬手里拎着的纸袋,换好鞋牵着她往屋子里,说她不是好奇兆辉的年会吗,把现场搬来可能有点难,但将几样受欢迎的餐点带过来还是轻而易举。
兆辉财大气粗,餐点也金玉堆砌得华丽,但非华而不实,长的好看,味道也好吃,就像身旁坐着的男人,审美佳皮相佳,叫人食髓知味。
同奶奶吃年夜饭时还念念不忘。
不知是念那晚的精致餐点,还是忘不下送餐点的俊俏男士。
除夕团圆饭桌人数多,年龄尚小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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