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热恋[港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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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下齿,咬住了他的下唇,力道没收稳,陈远峥唇间很淡地吸了一口气,稍离开的唇面湿润,她一句“很疼吗”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男人再度吻住。

    她像是毡板上伶仃又缺氧的鱼,鳞片干涸,只有鱼尾扫过水源。

    忽地,潮湿鱼尾被碰了下。

    它无济于事地缓慢摆动一下,好似只为昭示生命的残存。

    陈远峥下落手臂,指腹相贴碾了下薄润。

    手指精巧表匠般,稔熟拆开精细零件,露出巧妙表芯,指间捏着工具探寻它定点不报时的原因。

    陈远峥微直起身,双手撑在她腋窝旁,动作缓慢绵长。

    闻岁之唇微张着,唇齿间吐息顿挫,鼻腔挤出一点变音的短调,平贴着床面的手臂不由收拢,撑起一点距离,她抬起脖颈,后脊骨月牙似的仰起弧度。

    唯有一处接触他的感觉叫她不安,“陈远峥,这样好奇怪。”

    陈远峥耐心问她,“哪里奇怪?”

    闻岁之低声袒露,“我感觉不到你。”

    他以举动证实感觉的真实,骤然吃力叫她咬住唇止住齿间声音,后脑那股骤然紧绷松弛后才颤着声说:“不、不是这样的感觉。”

    陈远峥这才俯下身子,顺着闻岁之温热的后背贴上,像花生和果壳,连弧度都一致,严丝合缝。

    他在她耳根处吻了吻,又问她,“是这样吗?”

    后背热度相融,力度强硬,闻岁之像在烤炉里烹烤的花生,由里到外熟透,薄衣粉皮轻轻一捻便碎掉,白皙内仁自然分成两粒。

    她像被碾成粉似的,轻飘飘卷进空气里,又慢悠悠落下。

    任由他把自己重新复原。

    *

    十二月中旬,洲南步入低温,白日的风吹在身上也略带凉意。

    闻岁之去了趟工作室,同吴月慈商谈她回津安的安排,以及其他公事,她将颈间摘下来的围巾叠好,“月慈姐,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做一两场会吧。”

    合伙人兼员工发奋图强,吴月慈作为老板自然双手赞成,“没问题,但是你回去不是要陪爸妈吗?”

    “往年春节他们都不闲着,这次圣诞回来估计也有得忙,总在家忙笔译也会脑子转不动,出去做个会正好可以换换脑子。”

    吴月慈抬了抬眉,“看来工作狂在你们家是遗传。”

    闻岁之闻言笑了下,就算不是遗传,也是深受影响。

    “那我抓紧联系,津安的会未必多,不一定有合适的,京市的接吗?”

    “可以。”

    吴月慈翻动着联络册,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怎么突然想去看赛马会了?不是听说每年的莱茵赛马会的票很难买吗?”

    闻岁之一时哑然,垂眼抿了下唇,短“嗯”了声,“有个朋友手里正好有票。”

    陈远峥的身份摆在那,若是直言讲了两人关系,定会引起小范围轩然,她不太想去应付因此产生的疑惑和好奇,工作和感情都会受影响,并不是目前经济效益最优的方案。

    而且他们相处太短了,若是日后分开——

    终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港城那边碰上的工作搭档?”

    追根溯源,陈远峥同她确实是因工作相识,不论如今是什么关系,都曾经是工作上的搭档。

    如此想着,便应下了这一说法。

    吴月慈察觉不对劲,忽然转眸看过来,“不太对。”

    闻岁之蓦地有些紧张,却故作镇定地顺势问了句,“有吗,哪里不对?”

    “说不好。”吴月慈微敛眉,细细打量着她,像是欣赏什么珍贵名画,试图分辨技艺高超在何处,又参悟不透的,模棱两可地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不对,你应该不至于这么突然就谈恋爱。”

    闻言,闻岁之眼皮跳了下,一时不该说她直觉准还是不准。

    常年穿梭于各大会议场合,闻岁之早已对表演淡定炉火纯青,不论心里如何激荡不安,抑或心潮涌动,她面上都能摆出一副置身事外,遗世独立的平静,这么多年也唯有在陈远峥面前失手过几次。

    因此,吴月慈又探究地观望了几番后,摇摇头说:“可能是我想多了。”

    她重新将目光转移到电脑屏幕上,手指哒哒快速打字,联系着绿标里的甲方人脉,打趣地说:“不过你要是碰到喜欢的了,该谈还是谈啊,吃了工作的苦,享了工作的福,也不能放过这个爱情啊,对吧?”

    闻岁之听完低笑了声,“月慈姐,你应该报名脱口秀。”

    “你别说,我真收到节目组邀约了,去看了几期节目,感觉遭不住网友的犀利攻击,还是算了。”

    吴月慈撒网漏鱼式发完消息,提起今天要说的第二件共事,“还有年会的事,还跟去年时间一样,下个月18号。”

    “餐厅已经提前订好了,现在就是奖品没完全敲定,有两个特等奖投票相差无几。”

    边说着边把无记名投票的结果给她看。

    闻岁之接过本子看了眼,特等奖二选一,手机和平板得票数相同,“今年特等奖有几个人?还是1个吗?”

    吴月慈比了个V,“托陈先生的福,名气大了点,员工多了。”

    骤然又听到他的名字,闻岁之闭了下气,没接话,默然几秒后说:“那就都买吧,我私人报销,平时我不怎么来工作室,年会了多给大家抽些礼品。”

    “OK。”

    吴月慈自是没意见,想了又说,“左右临近年关了,到时给每个人提前封个红包怎么样?”

    “嗯,让大家都开心过个年。”

    工作室在艺术园区,地段稍偏,租金划算,平日不逢周末客流也不大,路边停车位稍显空荡。

    闻岁之从工作室出来,短促扫了眼便瞧见了熟悉的车子。

    司机是平日陈远峥来洲南时常用的,这次他被安排来送自己去港城。

    闻岁之扣上后座安全带,见他坐进驾驶座,弯了下唇说:“辛苦您跑这一趟了。”

    “不辛苦,我是陈先生的私人司机,平时先生也不常来洲南,”司机笑笑打趣说,“可再没有比这清闲的工作了。”

    这话逗得闻岁之也笑了声。

    这样讲来,碰上陈远峥这样的老板还真是打工人的福音。

    赛马会在周日下午两点开场,莱茵赛马场共三处观众席,看台和草坪区开放售票,尊宝区仅供邀请,不外售票。

    闻岁之穿着提前准备的两件套,浅棕荷叶边掐腰夹克和极膝包臀裙,面纱贝雷帽,薄纱微微落在眉骨处,棕钻细链上叠戴一条珍珠颈链,她挽着的陈远峥身穿一身黑色西装,左胸口袋叠一角灰色方巾。

    私人包间在尊宝区的最佳位置,外延式敞开露台视野优越。

    他们到时,蒋观松和罗茸已经在包间了,正同一位身着灰色礼服,戴无边眼镜的男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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