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他给我吃了四年避孕药: 2、这还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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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疏离出尘,那副眉眼间的淡漠和路霆如出一辙,只是比起他哥哥,路羿至少还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周前刚调来任职。”路羿答得简洁,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生病了?”

    钟映立刻摇头:“没有。只是……来看个朋友。”

    他说得有些匆忙,甚至没等路羿再开口,就含糊地点了下头:“我先过去了。”

    说罢,几乎像逃离一般,转身快步走向另一侧的电梯间。

    路羿正准备转身离开,肩膀却被人从后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回头,是他在生殖科的老同学,正笑着朝他刚才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刚才那个omega,你认识?”

    路羿语气平淡:“那是我嫂子。”

    对方闻言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些许玩味又掺杂着同情的神色:“那你哥可真够狠的,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人。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居然也舍得让他连续吃四年的避孕药。”

    路羿脚步顿住,眉头倏地蹙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还不知道?”对方压低了些声音,“你嫂子可是上周我们科室的‘话题人物’。他以为自己身体有问题怀不上,跑来做了全套检查。结果你猜怎么着?结婚四年,他丈夫让他吃了四年的避孕药,还是专门针对omega的特效药,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同学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丝唏嘘:“他好像一直以为那是他老公给的营养品,每周按时吃,从没断过。听说知道真相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站在诊室门口一动不动。”

    说罢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而且那药性挺烈的,长期服用以后……恐怕很难再有孩子了。”

    路羿听完猛地转头,看向钟映方才消失的走廊转角。

    医院顶层的专属疗养区很安静,钟映推开病房门时,护工桑姨正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低声念着一本童话书。

    见他进来,她便合上书站起身,轻声细语地向他汇报了近一周寄玉的情况:一切稳定,护士刚来做完全身按摩。

    桑姨说完便体贴地带上门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他们兄妹。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靠墙的柜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毛绒玩偶、音乐盒、包装精致的糖果罐,都是钟映一次次带来的,仿佛只要礼物堆得足够多,就能填补床上人长久的空缺。

    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姑娘,眉眼安静,呼吸均匀,像是沉溺在一场不愿醒来的梦里。

    钟映轻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极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指尖传来的温度温顺而脆弱。

    寄玉是在四年前那场车祸后变成这样的。

    “妹妹,好久不见。”钟映声音放得很柔,像是怕惊扰什么,“上周哥哥有点事,所以没能来看你。不过今天给你带了个新礼物。”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向日葵玩偶,明黄色的花瓣柔软地舒展着。他把它轻轻放在枕边,挨着她的脸颊。

    “你看,是你最喜欢的小向日葵,是不是很可爱?”钟映目光落在她毫无反应的眉眼上,声音低了些,“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住的那条巷子总是很暗,地上老是湿漉漉的,后来长了几朵向日葵。你说以后一定要住一个有花园的大房子,里面要种满向日葵,金色的,一眼望不到头那种。”

    他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薄红。

    “你醒了以后……哥哥就带你去,好不好?去那种有好多好多向日葵的大房子。”

    等他走出病房时,却意外看见路羿还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并没有离开。

    钟映眼睛消肿了些,便把手里的墨镜放回包里。

    他注意到路羿的目光正落在他刚走出来的那间病房的门牌上,心里顿时一紧。

    路羿转过头,语气依旧平淡,却问得直接:“大嫂,你的朋友……是植物人状态?”

    钟映指尖微微蜷缩,低声应道:“是。几年前出了点意外。”

    路羿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详情,只是转而说道:“我和大哥很久没回老宅了。大伯母提过几次,让你们有空回去吃个饭。”

    钟映垂下眼,说了声“好”。

    等真正走出医院大门,冷风迎面吹来,他后背渗出细微的冷汗。

    路家的人都太聪明了,嗅觉敏锐得可怕。

    如果被他们发现寄玉的存在,甚至深挖下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几乎一刻不敢耽误,回去就开始联系别的私立疗养院。可问了一圈下来,费用高得令人咋舌。专业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看护、独立的病房,每一项都需要巨额资金支撑。

    他手头那点积蓄根本不够。

    钟家早已明确表态不会为他这个“嫁出去的儿子”额外支付任何费用。

    而路霆那边……他更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那个男人早就认定他虚荣、贪婪、满心算计。现在再去要钱,无异于坐实所有难堪的指控。

    而且他有预感,这次离婚,路霆恐怕不会是说说而已。

    他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高昂的费用明细出神,玄关处的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钟映怔了一下,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路霆的副官,正半架着显然喝多了的路霆。

    男人闭着眼,眉心紧蹙,周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钟映侧身让人进来,低声指引副官将人扶进主卧。

    副官简短交代了一句:“将军今晚和老战友聚会,高兴,喝得多了些。”

    说完便敬礼告辞。

    送走副官,钟映回到卧室,站在床边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路霆。他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动作极轻地替他解开衬衫纽扣,用温水浸湿的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脖颈和胸膛。

    然而,当他的指尖刚碰到路霆的皮带扣时,手腕却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

    本该沉睡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而清醒,牢牢锁住他,投向他的只有冰冷的警惕和审视。

    钟映立刻举起双手:“我不碰你了……你睡吧。”

    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趁路霆伤后高热、意识模糊之时。

    他偷来了一个标记,也换来路霆整整一年的彻底漠视。

    此后每一次发情期,他都是靠着抑制剂独自熬过;而路霆的易感期,也从未需要他的靠近。

    他们拥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却活得比陌生人更加疏离。

    甚至后来那少数几次的亲密,路霆也每次都做好严密措施。钟映曾经偷偷在避//孕套上扎过孔,后来被发现了。

    路霆当时发了极大的火,那之后几乎再没碰过他。

    他确实做了太多让路霆厌恶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难怪对方要用那种方式,让他连续几年吞下避孕药,彻底断绝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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