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他给我吃了四年避孕药: 4、路霆……你、你易感期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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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类型而已。”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

    钟映微微出神,脑海里闪过几个模糊的轮廓,都是他曾偶然见过的、出现在路霆身边的omega。每一个都举止得体,谈吐从容,带着一种他永远学不来的聪明和沉稳,由内而外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魅力。

    “大概是……聪明,沉稳的,很有魅力的那种吧。”钟映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最后几不可闻地补了一句,“反正……不是我这样的。”

    果然如孟檀清所说,那个圈子的富太太们聚会频繁得惊人。

    钟映按照订单,仔细地烤胚、抹面、裱花,偶尔还会做一些精巧的纸杯蛋糕或马卡龙当赠品。

    完成后,通常会有司机准时上门来取。

    半个月下来,账户里的进账竟比他预想的要丰厚不少。

    他和孟檀清也在这来往中越发熟悉。

    孟檀清这天跟他咖啡,提起她来上这个班,也是她婆婆的意思。

    她和丈夫当年白手起家,一路吃了无数苦才拼杀到今天,结果如今婆婆反而嫌弃她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丫头”,一心想让儿子另娶个门当户对的名媛。

    钟映安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点同病相怜的涩意。他低声安慰道:“我婆婆……以前也这样嫌弃过我。她说我不会讨丈夫欢心,才硬给我报了这个班。”

    钟映语气真诚:“不过你跟我不一样的。你丈夫那么爱你,你们……还有个那么可爱的小孩。”

    钟映见过孟檀清的小孩,是个女孩,特别漂亮可爱。

    孟檀清看着他,目光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很轻地笑了笑,声音低柔:“是啊。我至少……还有他们。”

    不过,语气飘忽,好像也没多少底气。

    “路霆那种人……没跟你提过离婚吗?”孟檀清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状似随意地问。

    钟映:“提过啊,不止一次,我……寻死觅活过。其实不怪他的,是我……不能离婚。”

    孟檀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挑眉打量他:“你?还会寻死觅活?”

    钟映点了点头:“路霆不喜欢我,是有原因的。”

    他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坦诚:“反正我这辈子最难看、最讨人厌的样子,他都见过。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孟檀清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研究什么奇特生物:“哪有人自己说自己不是好人的。”

    钟映继续手上的活,甚至没有察觉到路霆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回家。

    即便不出差,那个男人也更愿意待在军部,那里仿佛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那就让他呆在那吧。

    钟映现在都没空应付他。

    以前,钟映总是忍不住给路霆发消息,絮絮叨叨地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餐,提醒他天冷了加件衣服。路霆从未回复过。

    后来,那些琐碎的关心渐渐没了,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今晚回来吗?”。

    而最近这半个月,忙得连这一句也彻底断了。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出军部车库。

    秘书看了眼后视镜里闭目养神的路霆,低声询问:“将军,您晚上什么都没吃,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路霆捏了捏鼻梁,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不用。回去吃。”

    他说完,从外套内袋里拿出另一部私人手机。这部手机他很少打开,里面几乎只有一个联系人的消息。

    他点开屏幕,未读信息的最新一条还停留在半个月前。消费记录也很久没有更新。

    他皱了皱眉,忽然开口问前排的秘书:“钟映最近在干什么?”

    秘书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秒才赶紧回答:“钟先生在您出差期间没有来过军部找您。可能……他不太清楚您出差了。”

    “他没找你要过行程?”路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没有。”秘书谨慎地回答,并说钟映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他,这次甚至是他主动发信询问,而那边隔了很久才回复了一句“以后都不需要了,以前麻烦您了”。

    当时他还愣了很久。

    路霆沉默了片刻,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了敲,才没什么语气地评价了一句:“哦。这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此时,公寓里的钟映正坐在客厅书桌前,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核对这半个月的收支账目。

    数字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孟檀清人缘好,资源广,所以工作室根本不缺客源。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毫无预兆地伸过来,紧紧箍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颈侧的衣领被撩开,滚烫的呼吸猝然逼近,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重重落在钟映的腺体上,甚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钟映整个人猛地一颤,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账本上。他闻到了那股熟悉又极具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问道:“路霆……你、你易感期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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