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他给我吃了四年避孕药: 11、他必须带着妹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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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映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瑟缩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合,声音带着颤抖和无助:“那……那我能怎么办?你讨厌我,我如今顺着你的心意放手,你又不乐意……”

    “我们是因为钟路两家的联姻才结的婚。这么多年,两家利益早已盘根错节地绑在一起,不是简单一句离婚就能拆清楚的。这……这就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路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冷的嗤笑:“让我娶你的妹妹?这就是你所谓最好的办法?”

    “她姓钟。”钟映说着那些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你娶了她,就意味着两家的纽带不必断裂,对钟家和路家都是最稳妥的选择。她长得漂亮,又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你们刚才……不是也聊得很投缘吗?”

    “闭嘴!”路霆猛地打断他,“在你眼里,婚姻就只是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是吗?!总之,我绝不会再娶钟家任何一个人!”

    “钟映,你可真行。口口声声说爱我,转身就能把自己的丈夫像个物件一样推给别人?话都不吭一句,你/他/妈对钟家还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路霆的手指猛地将方向盘攥紧,骨节泛白,每一个字都砸得极重:“你现在名字前面,还冠着我的姓!你给我听好了,要是再敢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你就给我等着!”

    当年路霆执意要奔赴前线,路家万般无奈之下,才提出要他必须先完婚留下子嗣才能放行。

    于是,才有了后来他和路霆那场仓促而冰冷的婚礼。

    钟映记起路母曾无意中透露,路霆是真的郑重其事地提出过要娶容嘉的,也许过去钟映还不完全明白“容嘉”这个名字对路霆而言意味着什么,直到后来亲眼见到了那个人,他终于懂了。

    在路霆眼里,婚姻这件事,本该是神圣的,是带着某种郑重承诺的。

    而自己,彻底摧毁了婚姻这个词对他而言可能拥有的全部意义和美好想象。

    如今,路霆斩钉截铁地拒绝娶钟励仪,等同于彻底堵死了钟浦涛应允的那条出路。

    他和妹妹寄玉渴望的那点微末自由,也随之成了泡影。

    钟映怏怏,带着一丝不解:“难道……你不想离了吗?可是,如果你真的想离婚的话,暂时装一装,骗过钟家的人,不是会轻松很多吗?”

    路霆:“不需要!我原本就计划等到奶奶生日的时候再当众宣布。我有自己的安排,谁都不能打乱。”

    他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反将一军:“你非要这样,我也可以奉陪到底,不离就不离。”

    计划?

    路奶奶的生日还要等到年底。

    钟映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拗于那个特定的日子。也许是因为那天所有钟家的核心人物都会在场?自己吃了那么久的药,无法生育已是既定事实,难道这也在路霆的计划之内?

    难道这一切的拖延和忍耐,都是为了最终能给容嘉铺平道路,让他名正言顺地入主路家?

    钟映像是骤然想通了什么关窍,目光复杂地看向路霆,那眼神里有被利用的刺痛。

    所以他自始至终,才是那个被选定牺牲的棋子。

    所有人,路霆、钟浦涛、甚至可能包括容嘉,都有自己清晰的盘算和目的。只有他不该有,也不能有。

    他这些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维持着两方脆弱的平衡,可到头来,谁都想抛弃他,谁都在算计他。

    他本来也没对路霆会真的娶钟励仪抱有多大希望,也深知现在的路霆绝非能任人摆布的性格。

    但只要等到年底,路霆当众宣布离婚,他就会立刻变成钟家一颗毫无用处的弃子。

    而弃子,也有弃子的“用法”。

    钟浦涛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必定会榨干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或许是把他嫁给另一个对钟家有利可图的alpha,更糟糕的是送给某个有特殊癖好、喜欢玩弄omega的权贵。

    钟映连想都不敢细想。

    他必须带着妹妹离开这里。

    必须。

    钟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终还是他先一步妥协,顺从道:“……对不起。我会去跟父亲解释,就说我们只是一时闹别扭……等你到时候想宣布了再宣布也不迟。你想怎么样都行,年底……就年底吧。”

    听到他这番话,路霆紧绷的脸色才稍缓,操控着方向盘,调转车头往回开。

    寄玉的身体状况一直反反复复,时好时坏。

    钟映看着妹妹受罪,却无能为力。

    医院走廊里,路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坐到钟映对面:“大嫂,别太担心了。寄玉她很坚强,会挺过去的。来,先喝点东西。”

    钟映低低地“嗯”了一声,接过碗喝了一口,随即微微蹙眉:“这汤……味道好像有点不太对。”

    路羿笑了笑:“食堂的大锅饭都这样,味道是差了点。”

    从那之后,钟映每次给寄玉煲汤带去医院时,总会顺手也给路羿带上一份。保温壶放在护士站,路羿的同事们见了,都忍不住打趣,语气里带着羡慕。

    路母也打来过几次电话,拐弯抹角地询问他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钟映每次都回答没有,几次过后,对着电话那端说:“妈,对不起……我去医院详细检查过了,是我的问题。我的身体……不太容易受孕。”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就在钟映以为会听到失望的叹息或责备时,路母却突然问道:“是路霆让你这么说的?”

    钟映:“不是,妈妈,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路母在那边“唔”了一声,过了会儿:“哦,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急着想抱孙子。”

    她的声音放缓了些:“我就是希望……你能一直做路霆的omega。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路霆那个臭脾气……唉,谁能受得了他?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怎么……怎么就偏偏不喜欢你呢?”

    其实路母也早已察觉了吧,这段婚姻,恐怕真的快要走到尽头了。

    听到婆婆那句带着无奈和惋惜的“他怎么就不喜欢你呢”,钟映再也支撑不住,缓缓蹲下身,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滚烫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砸落下来,浸湿了手背和衣袖。

    “……谢谢您……”他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至少这句话,让他知道自己在这段荒唐的婚姻里,并非全然的一文不值。

    *

    孟檀清打开家门,看见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的钟映,连忙将他拉进屋:“快进来!你电话里说不想再做蛋糕了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还要投资你把店开起来吗?”

    钟映接过她递来的温水,指尖冰凉,露出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蛋糕店……恐怕真的不行了。我这次来,是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他抬起眼,目光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我知道这很为难,但我真的……想不到还能找谁了。”

    孟檀清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你说,我能帮你一定帮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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