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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洛家四才女》 63家(第2/3页)
得浑身不自在。
任妍希告诉自己—所以她禁不住一直看向他,也是挺正常的反应。
「欸,太守真的会为了他儿子开战吗?」坐在大厅的木椅上,任妍希瞥一眼身侧的萧言,手托着腮,掩不住疑惑地问。
萧言宛如未闻地闭着眼,久到任妍希想要沉下脸破口大骂时才缓声开口:「不会。」
情绪正累积到巔峰的任妍希一噎,却见萧言闭着眼一副万事皆休的入定模样,她正想开口让他解释,萧言忽地睁开眼冷不妨开口:「斩允做的事不必多问。」
那双眼睛,冰冷幽深,毫无情感,毫无往日的散漫笑意,任妍希竟不自觉地住口,不想再问,垂下头避开萧言的目光,心中有些委屈的酸意。
凶凶凶!凶什么凶!
萧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任妍希垂下头,在心中无声地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沉默地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想起离开虹都前,他告诉周天恩不要让任妍希和自己过来峰城,任妍希却执意要来的画面,心中不爽之情愈发浓厚。
「我想这次任务我一个人就够了,任妍希就留在虹都找丽妃吧?」当时萧言状似无意地开口,表情平淡,任妍希和周天恩都略显意外地看向他。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萧言嬉皮笑脸地要任妍希和自己一起出任务。
「为什么?!」任妍希在周天恩开口前便忿忿地问。
「照顾你,麻烦。」
「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照顾了!」
「这可多了,比如太子妃出嫁前,我们去找她,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生擒住,又比如......」萧言虽然没心没肺地笑着,双眼却又令人感觉冷静如冰,将过去一桩桩事情如数家珍地道出,任妍希听着气得跺脚,可偏偏都是事实,瞪着萧言的眼睛冒火,却只能咬牙切齿地说:「这次计画,我一定要去!不用你照顾,如果我失手便不要你管,让我死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个死在江湖的!也没谁哭着求你救!」
当时的萧言沉下脸,默默不语,最终周天恩拍板定案两人一齐来峰城。
只是这一路上,萧言冷冰冰的模样让任妍希有些无所适从,倒不是从来没看过萧言这般,而是这次维持的时间太久,让她有些迷茫。
我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
任妍希认真地回忆着,她心中有数其实两人之间的大争小吵大多数时候起因都是自己,每次看到他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骂人,不过这次她却是真想不出到底为何萧言连续几日都这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
「这几天就待在家里,等待时机一到就进行下一步。」萧言用冷静且窥探不出情绪的声音缓缓说道,说到底他还是受不住任妍希委屈巴巴的目光,即使闭上眼,他也能轻易勾勒出她此刻的容顏。
「哼,知道了。」任妍希刻意用冰冷的语气不屑回应,赌气之意显露无遗,心中暗道-什么家里,你还真以为这里是我们家啊!找谁成家也不能找你,哼!
萧言想-恩,让你开口发洩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于是,两人復又陷入沉默。
一处边城小屋,两人在侧各拥心绪,静静等待边城号角响起的声音。
*
第二炷香方才燃尽,周嬤嬤浑厚威严的嗓音便响彻全场:「停笔。」
有些人早已画完,好整以暇地掛着微笑;有些人匆忙停笔,愕然讶异时光飞速。但不管自己属于哪种人,都只能站起身,离开场间回到旁观席,将画留予周嬤嬤品评。
洛光回到洛縈和洛雪身边,忽地深深叹一口气,令两人微微一惊,洛雪连忙问道:「怎么了?为何叹气?」
「刚刚画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觉得好累阿......手痠脚痠,帮姊姊按按?」洛光俏皮地眨眨眼,将手伸至洛雪面前一脸无辜,洛雪微微一笑,温柔地点头:「来,姊姊辛苦了,我来帮你按按......」
温柔似水的声音令洛光心中警铃一响,正要收回手却已来不及,洛雪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洛光伸出的手臂,洛縈连忙摀住洛光的嘴避免她大叫出声,只发出些微的呜咽声,只是洛光的声音和洛縈的动作在并不嘈杂的会场里显得格外清晰,一时,眾人视线都匯聚在三人身上。
三人连忙坐正,脸红至耳根,实在尷尬!
洛霜遥望三人,忍不住扬起嘴角,轻声开口替遥远的姊妹们解围:「周嬤嬤觉得观画最重要的是什么?」
身为太子妃,洛霜的一举一动皆受周围注目,许多早已想要伺机攀谈的妇人闻言连忙接话:「是阿,这观画有画技、画境之说,如何评断一幅画之高下?」
「画境为最,画技次之。」周嬤嬤一边观画,一边回答,她每每面无表情地经过时,都有一名姑娘暗自咬牙紧张,恨不得她能驻足欣赏久一些,可惜周嬤嬤每一步伐和观画时间似乎都经过严密的计算,毫不拖泥带水地停留、路过。
从第一幅到最后一幅都是如此,更别提从她端正威严的脸上寻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在宫中多年,深藏情绪于心,似乎成为理所当然之事。
观完画,周嬤嬤走至一名丫鬟身旁,低声说些什么,而后那名丫鬟将场中间的画移动位置,又指挥另些丫鬟将一些画撤下,在眾人注目下有条不紊地行动着,最终又退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七等者,为......」周嬤嬤尽责地为画品评,并从最末却有入榜的七等开始宣布,当她讲评画时,会将画反转过来让眾人看见,并指点其画,眾人默默聆听屏息等待,可几乎无人认真细听她的品评。
但有一人例外,便是洛光。她很是认真地听着周嬤嬤对画的见解,他山之石,可以攻错,她一边听着,一边反思自身对画的理解。
一幅幅画,在洛光眼中构成无数个美妙的小世界,她在其间徜徉,想着自己若能成为这方小世界的主,她能够如何改变这世界。
「二等者,当属户部尚书之女梁齐芳。」一边说,周嬤嬤将梁齐芳的画现于眾人面前,一张栩栩如生的永安侯宴如在眼前,正是今时今日正发生的画面!只见场间各色人物细緻无比,背景亦宛若现场,精巧的头饰,场间的屏风,其坐落的位置无一不是不与眼前一致,画技精巧,令人惊叹!
「此画将太子妃和永安侯夫人以重笔绘之,其馀人物淡笔却仍细緻,不喧宾夺主,有主有次,此为上等,但见宴会之乐,不见家人之喜,此为缺失。」
梁齐芳微微咬牙,但见自己的画在眾人面前评断缺失,只觉心中有些彆扭,梁齐惠见状安抚似地握住妹妹的手,轻声道:「二等,已是上上之作。」
「二等者,还有兵部尚书嫡女张咏箏。」周嬤嬤不含情绪继续道,在张咏箏耳中宛若天雷,一瞬间,脑中停止思索。
只见一张精美的画卷呈现在眾人面前,一样是宴会,可张咏箏绘的却是家宴。中秋时节,月圆团圆,家人和乐,天伦之景,令人不由想起与家人共度的温暖画面,心中某处被轻轻撩动着,画中人的快乐似乎能穿透画卷,直达眼前,令人想要不禁想勾起一抹跟画中人相同的弧度。
「此画人物生动,和乐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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