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四才女: 67翻墙的男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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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侯府折腾一天的宴会终于结束,这一天,永安侯府的眾人第一次亮相不可谓不成功。

    洛可钦雄厚的财力让宴会上的一切都透着奢华,将新贵永安侯府的富裕彰显无虞,洛家的三位待嫁的姑娘更是包揽琴画棋三者的魁首,可谓出尽风头,更别提贵为太子妃的洛家三小姐亦在眾人面前初次亮相,优雅端庄又深得太子宠爱,这些一桩桩的事将在宴会落幕后在虹都的大街小巷快速流传,成为一位位居民的谈资。

    洛縈的一曲动京城,洛光所绘出的万里河山与家国胸怀,洛雪限时解开的棋圣之局,每一件都足以让一家人在虹都掀起一时的话题,更何况这些姑娘都是同一家人,不难想像是夜,永安侯府出才女之说会流窜在参与宴会的虹都权贵圈子里。

    比起今日名动虹都的一家人,获得两魁首的张咏箏相较之下便黯淡不少,散场之后她满心不甘乘上回家的马车,瘫倒在马车的靠垫上,闭上眼,只觉疲惫至极。

    从前张咏箏即便参与宴会,也不曾在同一场宴会参与所有的项目,她对自己有极端的自信能夺魁首,但她不会断所有人夺魁的希望。

    她锋芒毕露,却不想树敌无数,有些人情便透过这种退让而產生。两年前,梁齐惠暗中让自己退出画的竞赛,以保梁齐芳能夺得魁首,她成全了,后来渐渐走到了一起。

    可今天,即使娘亲阻止,她依然坚持地抽出琴棋书画舞五种花籤,想以最华丽耀眼的身姿重新出现在一人的面前。

    那人,他多年不曾参与宴会,多年未曾出现在眾人面前,可正如张咏箏一直以来相信且盼望的,当他再次现于人前时,便是万人之上。

    —可同时,他的眼中,却已没有我的位置。

    马车内,泪水无声轻落,张咏箏想起多年之前在自家庭院,那翻过墙满身鲜血倒地却倔强的少年,他紧抓着因紧张而颤抖的自己所穿的石榴色衣裙如地狱归来的恶鬼,兇狠却不容质疑地说的一句:「......走!」而后,松开手,艰难站起身,应对后头的敌人。

    年幼且畏惧的她真的走了,听话的。

    幼年的张咏箏急匆匆替他去搬救兵,坚定奔向父亲的书房,她曾贪玩躲在父亲的书房隔壁偷看过这名少年,她坚信—父亲会救他的!

    可自那以后,她彻底失去他的消息,父亲似是救了他,而他也离开对其来说危险四伏的虹都。

    犹记少年握剑的手稳定而坚决,敌人落下的一刀刀攻击,都被身前的他挡下,护助身后无助的她。

    午夜梦回,身前的少年几度满身是血,却坚定护住她逃跑的路。

    他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男子。

    他值得任何人的倾心相待。

    这么多年自己如此努力,不都是为了相逢时能成为配得上他的人吗?

    想到这里,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周天恩抱着洛霜匆匆离席的模样,满座注视下毫不掩藏的怜惜和惊慌令张咏箏眼眶泛红,心中茫然。

    为君所练的霓裳舞衣曲,似乎都成梦幻泡影。

    原本以为,从风铃城来的一家子乡下富豪必定粗鄙,偶得富贵权力定会忘记自己的出身,骄矜自傲,自以为是,而坊间流传的太子与太子妃恩爱,张咏箏半字也不相信。不过是撞得大运,攀得龙凤的人散播的荒谬言论罢了。在她心底,一位在乡下寂寂无名之人根本配不上他!

    但事实呢?

    其他人如何想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啊??

    「真是一败涂地啊。」张咏箏嘲讽地扬起嘴角,彷彿在说今次先后败给洛縈、洛光、洛雪之事,又彷彿在感叹其他。

    那些曾经,有谁记得呢?

    *

    同一时间,周天清、周天璿、傅林和刘御各自坐在席上,若有所思。前三人位置都在左侧的上首,各自用眼角馀光瞥着彼此。

    周天清正沉思着洛縈姑娘生气的理由,方才她似乎也有话想对自己说......该怎么办?他们怎么还不走?怎样才能不着痕跡的跟洛縈见上一面?

    傅林镇定地多饮了一杯早已冷掉的茶,眼角瞥一眼右侧的周天清和左侧的周天璿,心中暗道—他们怎么还不走?我要去找小雪啊......

    角落的刘御坐得笔挺,习惯清冷的他默默等待着眾人离去,无他,惟习惯使然,虽心中略感奇怪为何前方的三人不交流、不移动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但他也只会状若未闻地静默等待。

    「皇兄,我就先回宫了。」周天璿最先站起身,他朝周天清方向行了一礼,随后洒然转身离去。

    周天清听见他的话再转头已馀下背影,心中暗叹一声,略感悵然可转瞬间又归于平静,毕竟人和人都是一样的,谁又真的过的顺风顺水呢?

    曾经的风起云涌,夏皇后、丽妃和贤妃之间的恩恩怨怨,都非当年年幼的他们所能承受。

    可日子依然这般过出来了。成长后的他们,也许足够承载这些年的是非因果,或许能够博一次皆大欢喜的结局。

    端看......世事变幻,是否赏脸他们的努力。

    傅林默默扫一眼神情变幻的周天清,对于他和周天璿的过去有些在意,还记得在风铃城外错身而过之时,周天清曾问过自己为何而活,似是提点自己,让自己在步步惊心的迷茫中能坚守前进的道路,对这名据闻只知风花雪月的皇子,傅林的观感并不坏,曾经因为他站到周天恩的身后而被自己归类于敌人,而如今暂且联手,些微的好感令放下歧见也显得不特别困难。

    「周天清。」傅林出声唤道,虽然周天清年长于他,可类似「皇兄」这种话,他还是叫不出口的。

    周天清闻声望去,傅林降低声量问道:「你说,周天璿为何而活?他可信吗?」

    事实上以傅林和周天清的交情问到此种话题,似乎过于深入且鲁莽,然而周天清从来不是拘泥表面的人,微愣后淡淡一笑。

    「他啊??为补偿而活吧。」闭上眼,过往种种掠过眼前,犹记贤妃从清华殿救回跪在雪地里的周天恩时,曾有少年在大雪天独自站在玄寧殿外,整整一天动也不动,任由雪淹没至膝,冻伤也好,寒冷也罢,都无法阻止他的决心和倔强。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对着丽妃派来劝告的太监,不到十岁的周天璿竟能狠戾到拿着刀抵着喉咙威胁,不属于那个年纪应该有的判断力和坚定心志在现实的威迫下显现。

    周天清并未亲眼看见那一幕,可由贤妃转述,同样的惊心动魄。

    「补偿?」傅林若有所思地重申一次,探究的目光望向周天清,后者微微一笑,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说到底当年之事,又有谁是谁非之分呢?

    恩怨,又何苦要年幼的他们去偿还?

    空气沉默下来,傅林无奈一笑,有些羡慕地道:「你们兄弟倒是情深。」从小漂泊的傅林未能体会过何谓兄弟情义,有的,只有娘留下的血海深仇和復仇的决心,还有洛雪给予的一丝温暖。

    周天清望他一眼,忽地扬起嘴角,带着不羈和看透世事的瀟洒:「你不也是我们兄弟吗?」一时,傅林心头震动,哑口无言。

    说到底,自风铃城事变入宫以来,傅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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