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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恶毒嫡母还能洗白吗》 第22节(第1/2页)
卫宛:……
她那傻乎乎的妹妹,整日地憨吃憨玩,养出了一身的小奶膘,活脱脱一个小胖妞。
本宫怎么能跟她一样?
刚过五岁的小皇后,对此发出了一声她爹祖传的冷哼。
齐王小可怜埋头扒饭,时不时偷眼瞧一眼卫宛,一张漂亮俊俏的小脸上,就差没写上含羞带怯几个大字,让小姑娘震惊不已。
前世的贺归年本就口不能言,即使后来治好了嗓子,依旧少言寡语,整个人像一方暖不热的坚冰,在卫宛面前亦是鲜有笑色。
可而今,怎么瞧,都像一个乖巧天真的傻白甜。
她不过是给了这小傻子一对金钏,要他换饭吃,竟也值得这人巴巴地寻了来,不知有多千辛万苦地出了宫门,就为见上她一见?
卫宛坚强的小心脏努力地维持着自个儿的面不改色,自动过滤掉那个人设崩塌的贺归年,专心吃饭。
毕竟,吃饱了饭,她才更有力气,去认识这个崩坏的世界和那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简祯捧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个小人儿的眼神交流,再次被主cp的糖分甜到,全程不自主地露出可疑的姨母笑。
主子们用罢了饭,自有唤月映雪两个丫头帮着寺中的小沙弥收拾了碗筷。岑妈妈留在屋内,打算服侍夫人小姐午后小憩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好回府。
小齐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简祯戳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女儿,拿话问她:“宛姐儿觉得齐王可好?”
自是不怎么样,前世冷冰冰,如今傻白甜,有甚么好?
不过……
她心念一转,扬起了一张天真的脸,对着嫡母软软糯糯地开口:“我对他好,他便对我好,自然是极好的玩伴。”
老母亲简祯满意地捂嘴偷笑,思绪一路狂奔,自在地徜徉到小宛儿与齐王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这个关键的问题,终于被女儿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母亲,齐王殿下要在相国寺住上几日,我能否也留在此地住上一晚,结交玩伴?”
简祯的手一顿,这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促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主cp她自然是喜闻乐见,只是把女儿独自留在明净山,让人怎么放心得下?
卫宛满是祈求地抬眼,黑葡萄一般的眼珠无声地诉说着渴望。
“咳。”
简祯再次在狗狗眼的萌力注视下丢盔弃甲,只得留了唤月映雪两个有武艺在身的丫头,好好看顾女儿。又拉着卫宛叮咛了一通,嘱咐明日便来接她,自个儿一人登上了回府的车马。
临行前她打了帘子,探出头来瞧女儿,见她与齐王并肩站在一处,玩得极好的样子,这才放心的丢了车帘,吩咐马夫起步。
孰不知在车架背后,卫宛藏在袖间的小手悄然握紧,在柔软的掌间留下一串指痕。
……
宣武门。
燕京城巍峨的城墙无声地阻挡着北方沙尘的侵袭,徒留城外的一行人袍角翻飞,站在漫天的沙尘里被吹的一身狼狈。
卫枢提刀的手指缓缓摩裟着逐寇的剑鞘,安抚着这把名剑身上好战的杀气。
自巳时赶至宣武门,他们一行已经在此处等了三个时辰,却还不见罪眷的影子。
杜弑暴躁地锤了一把帷帐旁的木桩,恨恨地打量端坐在帷帐之下,悠哉悠哉饮茶的太子。
贺之年半点没有枯坐三个时辰的不耐,瞧着卫枢把剑立在帐前,一丝不苟的样子,反倒是好言相劝,诚心诚意地邀请卫大人进帐歇息:“本宫今日特地带了上好的雪山含翠,侯爷不来品鉴一番吗?”
卫枢眯起一双寒潭似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通毫不着急的太子,冷声开口:“殿下似乎早便料到,今日押送罪眷的队伍会迟?”
太子轻笑,拨开茶水上的浮沫,满不在乎地回道:“自然是没有的,之年哪里来的胆子,敢在卫侯爷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侯爷!”远眺的杜弑突然惊声大呼。
天际的地平线处忽然烟尘四起,飞出几只断箭直直地插.入地下。妇孺惊惧地哭喊声渐渐清晰,一群衣衫褴褛的囚徒跌跌撞撞地奔过来,拼尽全力地抓住最后保住性命的机会。
第26章入v三合一
在他们的后方是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马上队伍,个个挥舞着弯刀,山贼打扮,桀桀地怪叫出声,好似人间恶鬼。
卫枢目力极好,清清楚楚地瞧见为首的恶徒,一刀削下一个绊倒在地的幼童头颅,艳红的血花飞溅,惹得幼童的母亲崩溃大哭,直直地冲向匪首要与之搏命,却被一刀捅穿了身体,挑在刀尖上耀武扬威。
他的拳头紧握,骨节啪啪作响,满目霜寒的盯了太子一眼,提剑上马,冲上前去。
太子竟丝毫不慌,稳坐钓鱼台一般看着卫枢带着十余位部曲远去,饶是卫侯爷有万夫不当之勇,这下也是分身乏术。
毕竟,今日两相夹击,如何来看,都是一个死局。
卫枢一剑刺透扑上来的山贼心脏,又侧身躲过背后射来的冷箭,飞速打马向前,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匪首的头颅。
那人大喝一声,横刀去拦,却被卫枢一身浑厚的内劲震得虎口发麻,双目欲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削掉下半截的身子……
方才凶神恶煞的收割者,瞬间成为了别人的剑下亡魂。
平宁侯府的部曲个个骁悍,以一当十不在话下,只这山贼足足有五百余人,奋力拼杀一会儿,只剩卫枢与杜弑勉力支撑,其余之人纷纷显出疲态,小有几位,身上已经挂了彩,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谁知,还没等太子把计谋得逞的激动压下去,自东南方向突然冲出来不计其数的银甲骑兵,一杆“慕”字军旗迎风抖开,烈烈飞扬,一时之间喊杀声整天,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五百匪徒。
贺之年猛地站起,手中的茶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残片。
这,怎么可能?!
慕守安!竟然是慕守安!
他没有调令,是如何领兵而来?
贺之年眼睁睁地看着原本人数众多的山匪迅速溃败,被装备精良,身经百战的银甲骑兵团团围住,陷入死局。
他险些咬碎了后槽牙,自己精心谋划许久,眼瞅着胜利唾手可得,要他放弃自是不可能。
太子握紧了缰绳,翻身上马,直直地撞进前方混战的乱局,逐渐逼近卫枢身旁。
“卫大人可知,今日的截杀为何迟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喊。
卫枢于乱军之中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似冰。
贺之年狂笑,再接再厉:“为着,就是拖住侯爷,刺杀您在明净山上礼佛的妻子啊。”
“你说什么?!”卫枢听得这一句,当即胸腔狂跳,飞身而来,一把扯住贺之年的衣领,双目赤红。
“侯爷可曾深想,父皇他为何点你来解押罪眷?”
“他就是想一箭双雕,要您与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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