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6、⑥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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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矮脚小茶几,问他:“为什么唱片机不放这?”下雨天窝在沙发里听唱片,多惬意啊。

    檀砚书在厨房里,买来的菜搁在水池里,他已经麻溜地套上了围裙,这会儿听到岑礼和他说话,靠上门框。

    “放在那警长跳来跳去会撞到。”他指了指床上那只懒猫,“它叫警长,一只中华玄猫。”

    “它好黑啊,我一开始都没发现它。”它刚刚躲在被子里,与黑色床品融为一体。

    “你可以和它玩一会儿。我前两天带它去测过弓形虫,很健康。”檀砚书从冰箱顶上拿来一根逗猫棒,递给岑礼。

    接下来房门被关上,属于大厨的烹饪时间开始。

    岑礼逗了会儿猫,本想陪一陪檀砚书,结果门刚开一个小缝,她就被油烟味儿赶了回来。

    怀孕以后嗅觉变得格外灵敏,她摸了摸警长的小鼻子,自我安慰道:“不是我娇气哦,是你们家油烟机不行。”

    茶几不大,四菜一汤差点放不下。

    檀砚书简单整理过厨房,和岑礼一前一后洗了手,席地而坐。

    茶几旁是透明推拉门,门外是阳台,岑礼感慨:“如果楼层再高一点,边吃饭边看夜景,你这小房间也挺惬意的。”

    檀砚书点头,“下次换房子是考虑换得高一点。”

    “你是自己住?”他给岑礼盛了碗汤,递过去。

    岑礼道了谢,“今年刚从家里搬出来,离律所近,上班方便一点。”

    她的房子套内面积九十多平,买的时候岑肃山和徐悦说用的是她妈生前的积蓄、以及爷爷奶奶给的一笔钱,隐去了自己那180万的事儿。

    装修的时候岑肃山说他来出钱装,又转了二十万到她卡上,徐远忱和徐悦给买的家电,装修风格和后期软装全凭岑礼自己做主,她因此过了一把设计瘾,搬家那天比高考出分时还要激动。

    然而新鲜感不过半月,岑礼就开始想念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可徐远忱一毕业就搬了出去,即使租房住也要独立,岑礼不愿被他一直当作长不大的小孩子,咬咬牙,还真就独立起来了。

    殊不知,人家搬出去租房住有女朋友鞍前马后,小公寓也能住处大别墅的幸福感来,而她一个人坐拥偌大的三室一厅,孤独的时候只能通过养猫来缓解。

    可尽管这样,还是有很多人羡慕她。

    “沪城本地女孩儿,父母有能力的,总愿意在婚前给准备套房子。如果靠我自己,你这样的房子我可能都租不起呢。”

    檀砚书安静吃饭,听她又絮叨了几句。

    一大锅玉米排骨汤,岑礼因为米饭吃的有点多,没喝多少,心里觉得实在浪费,问檀砚书家里也没有饭盒,她想给岑肃山带些过去尝尝。

    “正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我爸这人我了解,要知道你厨艺这么哇塞,他对我们的婚后生活也能放心些。”

    檀砚书找来全新的打包盒,“有时候会带点健身餐去学校,买了这种可降解的,等下我再拿保鲜膜固定一下,以免洒掉。”

    岑礼点点头,“一会儿我来弄吧,你看下婚前协议内容,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圈出来,我明天修改完签字后给你。”

    “不用看。”檀砚书盛好汤,将书桌上的文件拿出来,干脆利落签上自己的名字。

    岑礼困惑,“你都不看一下的嘛?”

    他笑笑,“我一穷二白,没什么亏可以吃。”

    檀砚书天生有种孤寂的气质,尤其在这只有黑白色调的房间里,像有一股隐形的力量,将他推至墙角,给他整个人平添些许破碎感。

    “你这个心态就容易吃大亏。”

    他抿起唇,“偶尔吃一点亏,也没什么。”

    因为这个人是岑礼,因为他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愧疚,如果非要让檀砚书在这段虚假的婚姻里面吃一点亏,他大概也甘之如饴。

    “除了协议上的条款,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你说。”

    “等你进了我爸的科研组以后,可以帮我监督他按时吃饭吗?”

    岑礼剩下的亲人不多了,她希望岑肃山能够健健康康的。

    科研是重要,但是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没柴烧,她担心岑肃山一进实验室就忘我。

    “可以。”檀砚书毫不犹豫地应下。

    岑礼去医院的一路上都在想,如果没有遇见她,檀砚书这个人是否也会为了进这个科研组而不惜以婚姻作为代价。

    应该也会的吧。毕竟最开始的那通电话,是他主动打过来的。

    真是个热爱科研事业的好青年。

    可岑肃山这人愣是眼拙,让这颗明珠蒙了尘。

    到了病房,岑礼将汤倒进岑肃山的饭盒里,打热过后端到岑肃山面前,看他眉眼带笑地一汤匙一汤匙地细品。

    “怎么样,这汤还可以吗?”

    岑肃山以为这是女儿亲手做的,心里还感动呢,赞不绝口:“岂止是还可以,都快赶上你阿姨的水平了。”

    “嘿嘿,那您这是很高的评价了。”

    岑礼狡黠笑笑,故意道:“我可不敢自己居功哈,这汤是您女婿做的,他人就在外面呢,您要见见嘛?”

    岑肃山愣了愣,想起下午徐悦的老同事苏芳来病房看他,聊起前几天在医院走廊里看到的求婚场景,说那天被求婚的姑娘看着很像是他们家礼礼。

    当时岑肃山觉得好笑,连照片都不屑看一眼,现在却突然不安起来。

    “什么女婿?”

    岑肃山眼神立即沉下去,放下了手里喝到一半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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