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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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起哄:“哟,檀教授居然也有早退的时候?”

    檀砚书笑得坦坦荡荡:“陪家属,天经地义。”

    天色暗下来,他开车缓缓驶出学校,汇入车流。

    岑礼和林双语买完东西,开车去吃晚餐,一家更显优雅的西餐厅,唯一缺点是停车场离得太远。

    店里可以带宠物,岑礼和林双语一人抱一只猫,慢悠悠从停车场往餐厅走。

    坐在西餐厅外露天的位置看江景,看见檀砚书不久前发来的信息,春夜微风拂过,拂去岑礼下午逛街的疲惫。

    她靠在座椅里,看着江对面闪烁的霓虹,正要感慨,忽然又听见手机响。

    檀砚书:【回头。】

    岑礼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

    来人穿着白天的黑衬衫,外套搭在臂弯里,全身上下一身风尘仆仆的实验室味道。

    两人对视的瞬间,他笑了,那笑容像把夜色划开一道口子,带来光亮和暖意。

    “谢谢,”檀砚书偏头对林双语道,后者老老实实收起光芒,说是有男人约她在附近共进晚餐,所以失陪了,将岑礼平平安安交回到檀砚书手上。

    “我说了会陪你吃晚餐就一定陪。”檀砚书低头,贴着岑礼耳朵道。

    “吃完我来开车,带你们去兜兜风,顺便把今天的陪伴都补给你。”

    檀砚书摸摸她脑袋,继续宠溺地说。

    檀砚书在岑礼对面坐下,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抑制不住的幸福和满足,眼里溢出的光亮似星河,融进这灯火阑珊的夜色里。

    第47章 ④⑦个吻 檀砚书,谢谢你来爱我。……

    没有人能在这样浪漫的一个晚上单纯睡去, 岑礼也不例外。

    从外面回到家时,岑礼抱着公主走在前面,警长跟在后面,看檀砚书左右手都提满东西, 一蹦一跳地等着。

    将东西放好, 檀砚书又下楼, 将晚上两人一起买的那辆婴儿推车作为盛装玫瑰的器皿,分批次将那些玫瑰全拿回家里醒着。

    岑礼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

    “不过生日不过节的,买这么多花做什么?” 她问檀砚书。

    岑礼先前只觉得幸福, 在4s店里时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没去细究这浪漫的代价,现在望着浴缸里堆满的玫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铺张浪费。

    檀砚书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蹲在地上, 把最后一捧玫瑰放进浴缸里。

    花瓣蹭过他的手腕,像一小团火。

    他抬眼, 浴室灯太亮, 将他的眸子照得极黑, 深遂得像要吸人。

    “不过生日不过节, ”他轻声说:“就不能过‘今天’吗?”

    说完, 他伸手扣住岑礼的手腕, 将人从门口拉进来, 顺手带上浴室的门。

    拖鞋在瓷砖上“吱啦”一声,像谁提前被斩断了退路。

    浴缸旁边趴着公主,它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惊得尾巴炸毛,还以为爸爸要对妈妈不轨, “喵呜”一声跳上马桶上,不小心按下了冲水键。

    “哗啦”一声,很是不合时宜。

    两人同时朝公主看过去,公主绕到门边,聪明地想要离开。

    檀砚书笑笑,去帮它把门打开,放她出去和警长作伴。一时间,浴室里只剩花、灯、他们俩。

    檀砚书将岑礼抵在浴缸沿,一只手护着她的腰一只手探进水里,捞出一片被水泡得发亮的玫瑰花瓣,贴到她锁骨的小痣上。

    “上次在医院求婚的时候,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玫瑰。”

    花瓣太软,贴不住,顺着皮肤往下滑,停留在她胸口。

    檀砚书用指尖按住,像按住一个秘密,“我记住了。”

    岑礼这才明白,原来浪费也有浪费的公式,把“以后”拆分成每一个“此刻”,把“永远”拆分成每一个“今晚”。

    她心口发烫,嘴里却还在逞强:“那……等过两天花全蔫了,怎么办?”

    檀砚书低笑,声音沉在玫瑰的水面上。

    “蔫了我们就把花瓣晾干,塞进枕头里,一起做一个花香四溢的梦。”

    他低头,用牙齿衔走那片贴歪的花瓣,含糊道:“以后你每翻一次身,闻到花香,就能想起‘今天’。”

    岑礼望着他,忽然觉得浴缸里堆的不是花,是一夜又一夜的美梦,被他们私运回了家。

    她伸手去够檀砚书的衣领,指尖湿淋淋,带着玫瑰的香。

    “檀砚书,”她喊他名字,像要把人钉在当下,“我发现你这个人……嘴巴一点也不笨。”

    “岂止是不笨,灵活的很。”他笑。

    檀砚书没有再说话,只把水龙头拧到最小。

    水声细成一条细线,像在给时间打节拍。

    他俯身吻住岑礼,连带花瓣、水珠、以及所有尚未发生的明天,都一并吞了进去。

    岑礼被吻得往后仰,腰际抵住浴缸冰凉的边缘,却一点也不觉得凉,檀砚书的掌心先一步垫在她背后,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后退。

    她的指尖还攥着他的衣领,指节发白,却倔强地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这个“今天”就会从指缝里溜走,变成又一个不可复现、只在记忆里发光发亮的昨日。

    檀砚书察觉到她沉默的用力,唇稍稍离开半寸,声音低得只能让两个人听见:“礼礼,呼吸。”

    她这才猛地换气,像刚从深海里被打捞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伸手抚上,手指触上她白嫩的肌肤,去寻之前滑落的那瓣花瓣。

    “我灵活的地方,”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补完刚才那句玩笑,“可不止嘴巴。”

    说完,手探到她膝弯,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岑礼轻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他后颈。

    檀砚书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客厅走。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剩落地灯在墙角昏黄一团。

    檀砚书屈膝,让她躺在沙发上,手掌托住她后颈。

    岑礼的睡裤下摆沾了水,贴在小腿,凉意一闪而过,又被他掌心的温度覆盖。

    “礼礼,”他唤她名字,语气忽然正式得像在递交一份合同,“我们把它留下来吧。”

    “什么?”

    “今晚。”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零星花瓣,“用你能接受的方式,风干、压扁、做书签、熬成糖浆,或者我们可以学着网上的教程做成鲜花饼,都可以。只要别让它像路上的香水味,一散就找不到。”

    岑礼抬眼,看见他眉骨上沾着细小的水珠,像撒了一把碎钻。

    她伸手去抹,却越抹越湿——原来是自己的指尖在滴水。

    “檀砚书,”她声音轻得像挠痒痒:“谢谢你来爱我。”

    檀砚书沉默半秒,忽然俯身,用牙齿咬开她睡衣上方的第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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