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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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灵力将岑文墨二人一同拖着,脚步沉重着往下一层走,一步,再一步。

    她彻底迈入。

    她没了力气,就要倒在地上,原本被她撑着人的不知怎的到了她身下,她没摔疼。

    但她怕把人砸坏了,起身要给人检查,那边被拖着的岑文墨二人也过了楼梯瘫在她旁边。

    岑文墨不断喘着气:“太累了。”

    她询问:“你们如何去的第五层?”

    岑文墨解释:“我们跟你们在第二层分开时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文里一进来就发疯了,我跟他打了三天。”

    她扯开身上的符:“好不容易把人打晕我也没什么力气了,然后就瞧见大小姐和你同伴突然出现,大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

    那些场景画面如排山倒海一般而来,她眸色一暗:“没什么。”

    见人明显不想多说,岑文墨也不再多问:“也不知道这臭小子的心魔是什么,叫也叫不醒,喊也还不听,只一个劲乱打,得亏我道心清明没什么心魔,不然我们俩都要折在那。”

    岑谣谣听言神色一顿,她迷茫:“你没有进到岑文里的心魔吗?”

    “怎的会这样问?”岑文墨应,“心魔是个人的心魔,怎么会将别人也拉进去,除非是两个人被认定是一个人才有这种可能。

    “不过两个人被被认定成一个人呢?”

    岑谣谣神色一愣,下意识想到体内那不断闪着红光的半截骨头。

    她被认定成了祈成酒?

    仔细一想好像也合理,她在祈成酒心魔里的时候摸不着别人,只能碰到他,还有暗红丝线束缚着她不让离开。

    就像是她是他的“挂件”。

    躺着的人闭着的眼眸流转了瞬。

    她的手还停留在检查的动作,因为思考指尖下意识摩擦,是非常黏腻的触感。

    嗯?

    她恍然回神,才发觉自己的手沾染了鲜血,她的手方才接触过祈成酒的后背。

    她一个激灵,赶忙将祈成酒扶起来,支着脑袋往后面一看,一片血肉模糊,不见一点好的地方。

    隐隐有魔气侵蚀着伤口。

    应该是进入第五层之前受的伤,也不知道他单独跟裴郎一起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她体内留下块骨头。

    她定了定神,从储物戒中翻出伤药,就着这个姿势微微倾身将药撒在伤口的位置。

    那些魔气还在,她又拿下清音铃,引入灵力带着柔和乐声落在伤口上,将那些魔气驱散。

    好在有用,这比他被元婴灵力侵蚀的那次轻得多。

    她也没有再多一颗上品补灵丹了。

    魔气被驱散后,伤口不再渗血,她松了一口气,拿出细布给人包扎,一圈又一圈。

    她做的认真,全然没发现这姿势过于亲密了些,旁边还在的岑文墨挪过目光。

    而“昏迷”的祈成酒鼻尖不断蹭过柔软,若有若无的味道萦绕进鼻尖,他缓缓抬手落在人腰间。

    拿着细布的岑谣谣浑身一僵,她缓缓低头,看到正在胸前的人正抬眸看着他。

    他还是程七的模样,可那双如此熟悉的眼眸无不在提醒她,他是祈成酒。

    “你,你醒了。”

    他却退开了距离,接过她手里的细布,兀自包扎着。

    他说:“多谢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他说姑娘,没说小姐,也没说别的,还推开了她。

    她面上的热度尽数褪下,她神色无常,兀自起身:“不用谢,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应该的。”

    她稍稍停顿,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脑后,声音又冷了些:“你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该是我谢谢你,程七。”

    第29章

    这话带着明显的冷淡,祈成酒别过脸,他当然知道她已经发现他的身份,可他要杀的是岑逸。

    是她的亲弟弟。

    她还经历了他的心魔,想来他要做什么她已经分明。

    他的手无意识握紧。

    气氛诡异起来。

    一旁的岑文墨不明所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大小姐,这应是顶层了。”

    第五层是顶层捷径。

    “嗯。”

    岑谣谣定定地看了祈成酒一眼,随后起身走到岑文墨身侧,二人隔开一段距离。

    她环顾四周,这一部分的空间非常狭窄,左边一个转角,右边的路也并非笔直,周围都有高墙在侧,高墙直接与天花板相连,没有飞身越过的可能。

    她略作思考:“这应该是个迷宫。”

    岑文墨敲了敲身后的墙:“墙很硬,估计锤不开。”

    那暴力拆迁应是不行了,只能找到正确的路。

    岑文里也终于醒了,他迷茫:“我这是在哪?”

    他旁边的岑文墨一个爆栗打在他头上:“你小子到底什么心魔?让我跟你打了整整三天,累都累死了。”

    不曾想岑文里竟面色一红,支支吾吾没说缘由,岑文墨也没在意,她引出灵力落在木镯上,木镯立时牵引出一灵力线与岑文里的木镯相连。

    她道:“小姐,这是我的意外发现,利用木镯法器的特性,再配合我这傻师弟的符便可以确定同伴位置。”

    她手翻转,将手镯上一小小印记露出。

    “不若我们分开行动,若是先找到出口便用此法示意。”

    岑谣谣没看祈成酒:“可以。”

    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岑文里又挨了一个爆栗,他赶紧捏出两个符安在祈成酒和岑谣谣木镯上。

    岑谣谣试了试,果真有灵力牵引而出,且牵引了三个方向,对应另外三个人,她稍稍扯动其中一根,还坐在地上的祈成酒似有所感稍稍抬眸。

    她回避了视线:“我先走了。”

    她走向左边的转角。

    岑文墨二人对视一眼也各自离开。

    此处只留下祈成酒,他垂着眼眸神色不明。

    一刻钟之后,他缓缓起身,却没急着找出口,他手中结印,妖力淡淡化开,融入空气中,又渗透过高墙。

    为了隐藏身份,他显少用孟极妖法,此前在裴郎那已经用了,岑逸身边的姜白迟早会发现。

    姜白毫无疑问便是那个人留在岑逸身边调养身体的人,他若与那个人相熟,那必定对妖族有所研究。

    如今再藏已没有意义。

    程七这个身份没用了。

    妖力淡开?*?的瞬间,远在另一边,将将来到顶层的姜白微微挑眉。

    一旁的岑逸疑惑:“姜先生?可是发现了异常?”

    姜白缓缓笑开:“没什么,就是混进了些猫儿狗儿,原先我以为我搞错了,如今看来真是混进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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