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原谅她吧: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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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梨:“桀桀桀,我就是大变态,你就从了我吧,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荆淙冷着脸,但身体的可耻反应却出卖了他。

    她像只小狗一样,热情地扑上来对他又亲又舔,他这么亲她的时候,她总会说好痒然后躲开,他对于痒的容忍度算高,这么被胡乱亲着,他心里此刻心绪简直复杂地无法用言语正确表达出来。

    至少在此刻,他才是棘梨最亲密的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更亲密地紧紧相连在一起。

    他还没有输。

    *****

    棘梨在青家生活好几年,荆淙家就在隔壁,但她没怎么去过,基本上都是他来找她。

    再一次来到荆淙家,棘梨心情和上几次都不同,少见拘谨起来,看着庄以欣真诚的笑脸,突然就十分愧疚。

    她真不应该啊,往人家手里塞癞蛤蟆,现在还拐走了人家的儿子。

    比起庄以欣的热络来,荆朔就要冷淡许多,在饭桌上不怎么说话。

    饭后,庄以欣拉着棘梨在沙发上一起看婚纱样片,“梨梨喜欢什么款式的?”

    她手指指给她看,“这个我看就不错,梨梨穿一定很好看,裙摆都要两个人帮忙呢。”

    荆淙坐在棘梨旁边,一直在捏着她的手指玩,听见庄以欣的话,也看了一眼,嘴角不由微微上扬,这么大的裙摆,棘梨恐怕会被自己绊倒。

    “梨梨不适合这个,选个简单一点的吧。”

    庄以欣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别乱插嘴。”

    已经看了好几本,她也有些挑花了眼,索性把宣传相册合起来,都放到一旁,“你们商量好大概什么时候结婚了吗?我找人算过了,下个月就有个好日子,但太挤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不行,再下一个和你们俩都和的黄道吉日要等到明年夏天了。”

    棘梨倒是无所谓:“结婚证都领过了,婚礼没那么重要。”

    她其实是个很没仪式感的人,就算没注册结婚她也认定了荆淙就是她的,更何况现在已经登记过了,婚礼哪里有什么好重要的。

    她是很喜欢蹦蹦跳跳没错,可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网上看到过不少人分享,结婚简直比铁人三项都累,新娘子一天光连衣服就要换个五六套。

    棘梨虽然很想向别人炫耀荆淙是她的了,但只想动动嘴皮子,铁人三项还是太吃力了。

    第90章 爱 白蔻心理扭曲看不得他们恩爱……

    棘梨来到荆淙的卧室的第一件事, 就是在他的床上滚了一圈,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荆淙无奈将她拉起来,“衣服都没换。”

    棘梨道:“怎么?你还嫌弃我脏吗?”

    荆淙道:“我怎么敢,大小姐晚饭想吃什么?”

    棘梨:“你知道的, 我又不挑食, 什么都吃。”

    荆淙笑着去捏她的脸,看她还是这样左看右看, 活像是进了粮仓的老鼠, 贼眉鼠眼的, 顿了一顿, 还是忍不住疑惑, “你想干什么?”

    棘梨道:“我什么都没想啊,这里是你从小睡到大的房间,我只有有一点兴奋而已嘛。”

    荆淙:“……你个小变态。”

    棘梨才不觉得自己是变态,她饶有兴趣地想去翻他的衣柜, 但被制止了, 荆淙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 “别闹了, 我跟你说正经事。”

    棘梨听说有正经事,才乖乖坐在他怀里,仰起脸问:“什么正经事?”

    荆淙哪里有什么正经事,不过是想让她分神不再胡闹罢了。

    略一停顿, 指尖玩绕着她的发尾, 才发问道:“刚才婚纱看了那么多套, 你喜欢哪个?或者是什么类型的?有想法了吗?”

    棘梨摇头:“没有,都挺好看的,我挑不出来, 要不你选吧?给我选一个舒服一点的就行。”

    荆淙:“婚纱也就算了,我突然想起来,等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你那个哥要来吗?”

    棘梨怔住,她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结婚典礼,白蔻肯定要来参加的,可是青家的人也一定会来,岂不是要撞上?

    最冲动易怒的青佼死掉了,可青家其他人都还在呢,要是让他们察觉到,白蔻和青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岂不是要……

    棘梨不敢再往下想。

    荆淙为她被白蔻再次轻易夺去心神很是不满,捏着她的下巴,话里是掩盖不住地吃味,“每次都是这样,一提到他,我这个就在你面前的大活人就好像变成了透明的。棘梨,我真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棘梨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翻个白眼,“我怎么觉得我们俩态度好像调换了,明明之前都是我查你的岗的。现在我还什么都没错,你就又这个又那个的,小气死了。”

    荆淙:“你有前科我又没有,再说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刚才我只是提到你哥,你就又一副神游外太空的模样。”

    棘梨冷哼道:“什么啊,我只是在想,要是在婚礼现场,你们俩又一个不对付,突然打起来该怎么办?向着你吧,他可是我哥,向着他吧,你要是被打了,我可是要心疼坏的。”

    她这番解释并未让荆淙满意,眸色晦暗不明,“在我和他之间,你居然还在纠结。”

    棘梨好笑起来:“我有什么好纠结的?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哥哥,又不矛盾。”

    荆淙心情明显低落下来,棘梨又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稍微提前精神来。

    他前两天找人把白蔻调查了个底朝天,说实话这家伙也有些可怜。

    棘梨没随父姓也没随母性,棘这个罕见姓氏来源于一直照顾青菩月长大的保姆,而棘梨的父亲姓于,于家和青家这种巨富豪门自然是不能比,但在县城开了个酒楼,也算是小康之家,绝对不会为衣食住行发愁。

    白蔻是家中独子,肯定是受尽宠爱。

    家中父母出事那年他刚满十八,刚经历高考,成绩很不错,前途一片光明。

    但在那一年,什么都没有了,前途也迅速灰暗下来,这几年,他什么工作都做过,生活得很不容易。

    荆淙也觉得他挺心酸的,受了这么大刺激吃了这么多苦,心理扭曲了也是正常的,可不能他自己苦,就看不得他和棘梨恩爱,要来拆散他们吧?

    棘梨看他不说话,不老实地开始动手动脚,荆淙拨开她的手,她又重新去摸他的喉结。

    她没用力气,手轻轻柔柔地来回抚摸,像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他觉得烦闷,只能捏住她的手腕,主动奉献出嘴巴,给她找点儿事情做。

    棘梨果然消停了。

    庄以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太好了,她简直要心花怒放。

    开门几乎没有声音,荆淙背对着门口看不到,棘梨可看到了。

    她一改刚才的享受沉湎,呜呜的想要说话,荆淙只以为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安抚地揉捏着她的腰,吻得越发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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