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入梦欺师妹!: 4、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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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话。”应煦朝后摆摆手,其他人不情不愿地退后。

    他将金簪奉还,“敢问师妹名讳。”

    “慕时。”

    应煦若有所思,姓慕,还能拥有这种级别的法器傍身,莫不是琅西慕家的人?

    他眉目温柔,“医修可是稀罕宝贝,若我日后有个头疼脑热,又或是受伤,不知可能来麻烦慕时师妹?”

    慕时假笑,“能帮到师兄,自然是我的荣幸。但师兄自己来就好了,再这么大阵仗,可吓人得很。”

    应煦哑然失笑,“师妹生得好看,说话也如此动听。”

    “呵。”

    “那师妹,我们下次再见。”

    他一走,慕时便垮了脸,“这什么人?怎么都听他的。”

    桑音回过神,“应煦师兄是宗主最看重的弟子,修为也是整个宗门前十水平,自然地位超凡。”

    “切。”

    慕时轻嗤一声,回了房间。

    屋里闻人鹤靠墙坐在榻上,闭眼休憩,近在咫尺的窗户紧闭。他的左右腕骨被锁链缠绕,即便身体里的针已经融化了,他也走不出这方寸之地。

    他静静坐着,皮肤冷白,五官精致,身姿挺拔,整个人跟画一样赏心悦目,难以亵渎。

    看着他毒不发作时的脸,倒也很难生气。慕时无声走近,想要摸他脉搏,探他状态,刚到面前,他便睁了眼。

    “啪!”迎面给了他一巴掌。

    慕时惊得捂住嘴,满是愧疚,“师兄对不起,我刚刚……被你吓一跳,所以下意识……我不是故意的。”

    闻人鹤:“……”

    真是会装模作样。

    慕时见他不理人,便自顾自探查他的状况,暂时是没事了。

    她松了口气,爬上榻瘫坐着,从兜里摸出饼子,撕了一点一点喂给自己。

    明显能看出一种为了活着才吃的勉强,所以她不当着做饭的大师兄面吃饭。

    闻人鹤侧目,两人之间隔了一张炕桌,桌上的花瓶里依旧是安神的银铃草。

    “师兄。”她陷在被褥里,歪着脑袋去瞧他,“你有话不说,不觉得憋得慌吗?”

    他神色淡淡,“你什么都说,不觉得自己蠢得很吗?”

    慕时没好气地踹了一脚空气,“我怎么了?”

    闻人鹤冷冰冰道:“你一个世家大小姐,跑到苍岚宗这种穷乡僻壤来,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可你不仅逢人就说你是医修,还上赶着将自己的法器给别人看。你最好祈祷那蠢货没什么见识,认不出你簪子里封的是域外天凤。”

    “被斩杀的域外天凤自古至今也就寥寥几只,都会列为斩杀者的功绩大肆宣扬。你竟然还告诉他,你母亲和师父有渊源,他若有心,顺藤摸瓜,很容易就会查到你是谁。”

    慕时微怔。

    她缓慢地直起腰,动作略微僵硬,“所以……你凭这些,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闻人鹤抬起缠着锁链的手,“解了,从今往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我可以当作不知道。”

    慕时不解,“虽然你是极阳之体,但再这么熬下去,不出十年你体内那些活了的毒就会将你灼烧殆尽,要么把你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要么导致你爆体而亡。我明明是在救你,你为何如此抗拒?”

    “你明明只是把我这副躯体,当作成就你医道的工具!”

    慕时不可置信,“我看起来就这么功利吗?”

    她顿了顿,“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又怎样?于你而言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你倒是承认得痛快。”闻人鹤骤生戾气,双眼阴翳。

    他周遭升温,屋内动荡,炕桌和锁链都在颤抖,花瓶里的银铃草迅速枯萎。

    慕时愣住,又发作了?这是一不高兴就发疯?

    她顿时戒备,不确定玄石锁链能不能困住他。

    闻人鹤扭动脖颈,骨骼作响,周身散发灼热的气息。他猛地抬手,绷直了锁链,动作用力又迟缓,似在失控的边缘。

    “师兄?”她试探地出声。

    他晃动着脑袋,跟体内的怪物争占意识。

    “砰!”

    “师兄!”

    闻人鹤猛地往墙上砸去,顿时头破血流,眼中清明了几分。

    慕时匆忙翻过炕桌,跪坐在他面前,掌中结印,上百冰针钻入他体内,杀死试图搅起动乱的剧毒小人。

    屋内降下了一点温度,闻人鹤半睁着眼,自额间流下的血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

    慕时的脸色亦逐渐苍白,今日本就阎王殿前走过一趟了,有些体力不济。

    他体内的毒太过繁多,有些她根本无从下手,而且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毒药之间产生了制衡,一旦她莽撞的解了其中一种,平衡便会被打破,后果不堪设想。

    面前的娇躯摇摇晃晃,闻人鹤知她今日灵力消耗殆尽,他双指并拢,抬起沉重的胳膊,于半空画符,炸开打断她的施法。

    慕时脱力,被震得身体后倾,眼看要摔下榻,悬空的手被握住,伴随着锁链的拖沓声,她被灼热的手一拉,落入一个无比滚烫的怀抱。

    扑面而来的芬芳馥郁,银铃草果然安神,闻人鹤心想。

    他的声音沙哑,“别白费力气了,也别异想天开,你治不好我。”

    慕时感觉自己被抽空了力气,她费劲地攀着他的肩膀,直起腰,“你知道对一个医修说这种话,跟侮辱无异吗?”

    他沉默不语。

    慕时长舒一口气,忽又听到他说,“这不重要。”

    她心中窜起无名火,“是你的性命不重要,还是我的尊严不重要?”

    闻人鹤欲言又止。

    血珠滴落,打在她的手背上,慕时似被烫到一般颤了颤,心情复杂。

    她忽然低声问:“活着不好吗?”

    他蓦然勾唇,轻飘飘道:“死了也行。”

    “死了也行。”

    慕时耳边倏忽响起那低沉又飘渺的声音,云里雾里让幼时的她捉摸不透。

    她心里头五味杂陈,缓缓在掌心聚力,抚愈他额间的伤口。又从袖口摸出块帕子,一点一点拭去血迹,动作轻柔,像是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轻语,又坚定。

    闻人鹤顿时僵硬,黝黑的眸子瞧不见波澜,但名为心绪的湖泊上,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慕时突然话锋一转,揪起他的脸,“我没有把师兄当工具,只是希望师兄好好活着。如果师兄一定要误解我且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松手!”

    她面呈无辜状,“只是给师兄擦擦脸而已,师兄何故生这么大气?”

    “别碰我!”他态度恶劣,拖拽着锁链。

    慕时老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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